“欸,你别动,我告诉你。我昨天莫名其妙我又中了一个镖,我真服了,什么鬼?
我可是有后台的人,我不管我跟你以前什么仇什么怨,以后能过咱俩过,不能过,咱俩就离婚。
哦不是,你们这里的说法应该是:和离!你放我走,我绝对不干涉你找小三小四,我只要活着就行,你别一天天拿这个刀啊、剑啊过来刺我!
皮鞭子更不行,我怕疼!”
徐安若一眼瞟到地上昨晚被李文钦随手扔掉的鞭子,补充道。
李文钦看得出来,她害怕极了。
没想到这个丫头还挺搞笑的。
知道自已是大户人家小姐有权有势就享受人生一点追求没有;
现如今不知道自已的身份,却知道自已是穿越来的,就学着苟且偷生。
“你的后台是谁?皇宫里那个小皇孙?”
李文钦打趣着徐安若,故意摆了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道。
“大胆,你……你放肆!我可告诉你,你不可以乱说话,他毕竟是……是太子的儿子,早晚要当……这江山早晚都是他的,他想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就算……就算……只要当君王一天,他就可以处死你!”
徐安若谨慎地说着每一句话,她总担心自已的言语要影响历史的正轨,因为历史是无法改变的。
如果真的有反弹,只会反弹到自已身上。
“可是那孩子才七岁,能做你的后台?”
“无论几岁,他都是皇太孙,我跟他关系可好了。”
这话倒是激起了李文钦的嫉妒之心,他背着的手紧紧握住了拳头。
“他才七岁,你们相差十岁,难不成你还要嫁给他?你是我的妻子!”
徐安若被李文钦吓到,不由自主拽了拽被子掩饰自已的害怕。
“我……我没说要嫁给他,我一个宫女,怎么可能嫁给皇太孙。还有,你说我跟他相差十岁,也就是说我才十七!
我才十七我就嫁给你了?你多大啊?”
徐安若的震惊溢于言表,因为她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和眼前这个男人行过周公之礼。
缠绵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在徐安若脑海里回放。
【这……古代人结婚早,我……服了,搞什么?】
徐安若气得想要飙国粹。
“我跟你一样大的,我们是皇帝赐婚的,你想和离就和离吗?”
李文钦没意识到自已情绪过于激动,但他看得出徐安若自从知道自已的年龄后显然十分吃惊。
徐安若深吸了一口气,原来这紧张的震惊感一时间竟然压住了胸口的疼痛,这会子痛感又传了来。
“你做个人吧,大哥!我们才十七!
你知道以后的男子女子十八岁之前都不准搞对象吗?
你还……和我……”
徐安若实在说不出口,下意识用手比划了两下。
李文钦倒是看出来了,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些事。
“对不起,我不该逗你的,你好好休息,养好伤!”
李文钦突然向徐安若道歉,这样下去,徐安若越发紧张和激动,对她毫无益处。
果不其然,李文钦还没安抚好徐安若,徐安若的伤口又开始出血。
更糟糕的是,杨柳和金贝贝竟然过来了。
“姐儿,姐儿终于醒了。”
杨柳擦着眼泪来到徐安若身边,徐安若看着眼前陌生的姑娘觉着亲切,也没排斥。
金贝贝狠狠瞪了一眼李文钦,来到徐安若床榻旁。
“你失忆了,安若,我是金大夫的女儿金贝贝,你还记得吗?我父亲是徐府的聘用大夫,你从小到大有什么不舒服都是我父亲问诊的。”
若非看到金贝贝跟徐安若如是说话,李文钦才不会相信金贝贝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原主的记忆碎片再次划过徐安若的脑海。
“好像,好像和你一起跳过舞。”
徐安若的声音变得微弱起来,立刻牵动了李文钦的心。
“阿离,把帘子放下来,把他带到那边去,我要给安若上药。”
徐安若虽然有气无力,但是看到这女的变脸比翻书还快些,不禁心生感慨。
【哇塞!这是原主的白富美闺蜜吗?这霸气护蜜超爱啊!等等,她怎么也在这儿?难不成姐妹二人共侍一夫?】
金贝贝在阿莫的协助下帮助徐安若清理伤口然后上新药,疼的徐安若眼泪珠儿哗哗直掉。
“姐儿,你忍住啊!”
杨柳一直拉住徐安若的手,帮她擦眼泪。
“我在忍啊,可是很痛啊,我掉些眼泪不过分吧!”
“别说话,说话伤口一直出血。”
金贝贝叮嘱道。
【卧槽!】
徐安若实在不想表演国粹,但是这不由自主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这……谁这么缺德啊?镖怎么飞我身上了?我招谁惹谁了?】
【玛德,等我好了,我要这个谁,给我买个护甲。我每天穿着,别谁都来给我一剑或者飞过来个镖啥的。】
【他说他八抬大轿娶我进门的,所以家里应该很有钱。】
【我看这个闺蜜也蛮有钱的,这满头珠钗叫她戴的,就差把‘我家很有钱’五个大字写脸上了。】
【哇!她这脖子上挂的圈儿是金的,这个锁也是金的,肯定家里很有钱。】
【那就找姐妹帮我做一件护甲!闺蜜有钱养我,这个闺蜜我交定了。】
【重生之我的闺蜜是富婆!】
金贝贝看着徐安若貌似越发激动的模样,便给她扎了几针。
再不扎针,她根本安静不下来。
虽说嘴上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心情很激动,这伤口距离心脏很近,她原就受过伤,心情一激动,这伤口就血流不止。
徐安若被扎针后渐渐睡着了。
杨柳和金贝贝却相视一笑。
“你家小姐变了。”
“是啊,她经常这样,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有时候心血来潮,连人家唱戏的台本都要改了让人家按照她写的词儿去唱。”
“可能过了一趟鬼门关,阎王爷见她阳寿未尽,换了个人儿过来。”
“您真是说笑了,小姐还是原来的小姐,她刚才不是还说记得和您一起跳舞吗?她连李文钦都忘记了,还记得和您一起跳过舞。”
“我就是说着玩儿,就当她是性子变了吧!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