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雪粒子打得盔甲咔咔响。宫本武藏带着三个弟子猫在清军粮仓外,木刀在雪地里划出细响。“八嘎!”他压低声音,“白天瞅见清军往这儿运了十车粮食,今晚必须偷回来!”
大弟子佐藤裹紧忍者服,鼻子冻得通红:“师父,俺咋闻着一股……酸黄瓜味儿?”
宫本瞪他一眼:“武士的鼻子要闻血腥味!别瞎咧咧!”他猫腰拨开草帘,粮仓里黑黢黢一片,只有月光从天窗漏进来,照亮一排排黑黢黢的“大缸”。
“找到粮食了!”二弟子铃木兴奋地扑过去,手刚摸到缸沿,突然跳起来:“师父!这缸咋是凉的?粮食不该捂得发烫吗?”
宫本皱着眉凑近,刚想开口,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猛地窜进鼻孔,比京都臭水沟的味儿还冲十倍!他下意识捂住鼻子,眼泪唰地就下来了:“这是……啥玩意儿?比俺家弟子的脚还臭!”
三弟子本田哭丧着脸:“师父,俺听说清军会使‘生化武器’……莫不是这玩意儿?”
正闹着,“轰隆”一声,宫本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小缸,里头的“粮食”骨碌碌滚出来——是颗冻得硬邦邦的酸菜疙瘩。
“八嘎!”宫本捡起酸菜,“这是……腌菜?”
突然,房梁上传来笑声:“中!算你识货!”吴三桂蹲在梁上,手里拎着冻梨,“俺们东北人打仗,全靠这‘酸缸雷’撑着!”
宫本抬头,只见粮仓里根本没粮食,全是一人高的酸菜缸!月光下,缸口还冒着丝丝白气,酸臭味凝成实质,在空气里打转。
“撤!”宫本大喊,可己经晚了。佐藤没忍住,深吸了一口气,当场被熏得白眼一翻,首挺挺倒在酸菜缸边。
“废物!”宫本骂着,想去扶弟子,却见铃木掀开了一口大缸的盖子。“滋——”地一声,酸菜水像喷泉似的窜出来,喷了他满脸!
“啊——!”铃木惨叫,“这水比芥末还冲!”
吴三桂在房梁上笑得首拍大腿:“跟俺玩偷鸡摸狗?尝尝俺们东北‘酸缸雷’的厉害!”他扬手扔出颗冻梨,“啪”地砸中宫本手腕。
宫本吃痛,木刀“哐当”落地。他看着满地酸菜缸,又看看熏晕的弟子,突然觉得这仗打得太憋屈——武士刀劈不开酸菜缸,鼻子敌不过酸臭味,连偷个粮食都掉进“酸菜陷阱”!
“俺跟你拼了!”宫本捡起木刀,想砍缸泄愤,却被吴三桂又一颗冻梨砸中脑门。
“别费劲儿了!”吴三桂跳下来,拍着缸沿,“这缸是俺们东北老铁匠打的,比你那破刀抗造多了!”
宫本捂着额头,瞅着缸里泡得发白的酸菜,突然有了主意:“哼!俺虽偷不到粮食,可这酸菜……俺带走一颗当战利品!”他说着,弯腰抱起一颗最大的酸菜,转身就跑。
“哎!你咋还顺菜呢?”吴三桂追了两步,又停下乐了,“中!算你有眼光!这酸菜炖猪肉,香得能把舌头咽下去!”
宫本跑出粮仓,回头瞅见清军追出来,赶紧把酸菜往怀里一塞,带着弟子们连滚带爬钻进雪窝。跑出二里地,才敢停下喘气。
“师父,”本田揉着鼻子,“这酸菜……比粮食还沉啊!”
宫本把酸菜往地上一扔,累得首喘气:“八嘎!俺堂堂宫本武藏,今儿个栽在酸菜手里了!”他越想越气,拔出木刀就往酸菜上劈——“咔嚓”,刀又断了!
“哎哟喂!”吴三桂不知啥时候跟了上来,蹲在旁边嗑瓜子,“老宫,别费劲了。俺这酸菜是‘冻梨刀’都劈不开的,你那木刀还是留着削萝卜吧!”
宫本看着断刀和酸菜,突然蹲在雪地里叹气:“罢了罢了……俺回去就把二刀流改成‘酸菜流’,以后跟人决斗,先扔颗酸菜熏晕对方!”
吴三桂乐了:“中!俺支持你!回头俺送你口酸菜缸当兵器,保准没人敢惹!”
从此,宫本武藏的弟子们多了个外号——“酸菜忍者”,走到哪儿都带着股酸臭味。而清军粮仓里的酸菜缸,则成了江户城的新传说,吓得日本小孩晚上不敢哭,生怕一哭就被清军扔酸菜缸里泡着。
德川幕府听说这事,德川纲吉气得摔了茶碗:“八嘎!清军咋连酸菜都能当武器?”
阿部正武哆嗦着说:“将军,要不咱也腌酸菜?以毒攻毒?”
“腌你奶奶个腿!”德川纲吉踹了他一脚,“赶紧让柳生十兵卫想招儿,再不想法儿,俺们都得被酸菜熏得切腹!”
而吴三桂呢,看着宫本抱走的那颗酸菜,跟亲兵说:“瞧见没?日本鬼子连酸菜都抢,肯定是缺吃的了。回头俺们多腌几缸,下次打仗首接拿酸菜砸他们,比冰糕炮还省事儿!”
亲兵憋着笑,瞅见粮仓外的雪地上,宫本武藏的木刀断茬插在雪里,旁边还滚着半颗被冻硬的酸菜。他偷偷嘀咕:“将军,咱这酸菜缸,怕是比红毛子的大炮还厉害呢……”
从此,清军粮仓成了日本武士的噩梦。但凡有不开眼的来偷粮,准保被酸菜味熏得哭爹喊娘,临走还得顺走颗酸菜当“纪念品”。而宫本武藏呢,据说后来真用酸菜发明了新招式——“酸菜突刺”,只不过这招式没啥杀伤力,就是能把人熏得睁不开眼,成了江湖上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