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家,一走进宋家客厅,老奶奶迎上来抱着陈小雪眼泪汪汪:
“好孩子,想死奶奶了,回来就好。”
宋家人从小到大都把小雪当亲闺女,虽然失踪这三年,宋家人有点失望,但知道真相后对她更加心疼。
江南意拉着小雪:
“小雪,和奶奶都坐下休息,我己经吩咐人给你炖了燕窝,看你这孩子都瘦了。”
一家人对陈小雪就像久别重逢的亲人,没有嫌弃,只有心疼。
陈小雪又感到家的温暖,这是她昨天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我想去看看清海。”她看着奶奶。
“去吧去吧,这小子大早上就嚷嚷着要见你,还说什么你不原谅他,他就不治病了,真气人。”
“我想先洗个澡。”小雪感觉自己一身狼狈。
“走吧,你房间里的衣服都还在,只是大哥受伤后就一首没人住过了,我们都给你收拾出来了。”
宋清欢挽着她的手带她回房间。
自己不辞而别三年,宋家人还留着她的房间和衣服, 陈小雪心中感动,自己还执意离开,那不是更对不起他们对自己的关心吗?
半小时后,宋清海病房里。
“你这样扎,不会又把我扎废吧?”
宋清海被刘云枭扎了几针,又动不了了。
“演戏就要逼真一点,你不想小雪发现你骗她被气走吧?这几个封了的穴位两天后会自动解开,到时你就自由了。”刘云枭提醒宋清海。
小兰也说:“我们好不容易把小雪姐劝回来,你就委屈两天吧。”
这时阳台上的唐宴洲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
陈小雪走到楼下就听到宋清海的声音。
“我不治了,治好又有什么用,小雪都不回来了。”
“小雪姐回来了,等她吃点早饭就会来看你。”
这是小兰的声音。
“我不信,你们是骗我的。”
陈小雪走了进来:
“你再不听话治疗,我就走啰。”
“小雪,真的是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情不自禁的想去牵小雪的手,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不禁佩服刘云枭的计划,如果不是自己无法动弹,还真忍不住露馅了。
“我不是你心中想的那样好,你重伤三年,我都没在你身边照顾你,反而是小兰妹妹,你要珍惜眼前人。”
“所以,我要罚你照顾我一辈子。”宋清海说。
“你安心治疗吧,我己经答应了你,就不会走了”
陈小雪在心里想,但我也没答应要嫁给你。
刘云枭见陈小雪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和她看宋清海的眼神,心想可怕宋清海要白睡两天了,也许这三年她己经淡忘了两人的感情。
女人都是善变的。
刘云枭也管不了那么多,能做到这样己经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他还答应了赵泰山去他家吃午饭。
刘云枭拿出一颗破境丹喂给宋清海吃下:
“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修炼筋脉,两天后就可以痊愈了,而且修为会更上一层。”
陈小雪看着刘云枭:“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
他指着花园里散步的宋清河:
“看见了吗?坐骨神经坏死,国际上都解决不了的难题,吃了我的药一晚上就好了。”
刘云枭将五颗破境丹交给唐宴洲,让他回酒城后帮助宋清欢那几个手下提升境界。
其实他也是为这个表哥着想,就像那瓶灵泉水,让唐宴洲做面子送给宋家人,这样拉近了他和宋清欢家人和手下的关系,今后两人在一起也会顺风顺水。
酒城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再去,宋家他也不会回来了,他己经尽最大的努力帮了。
当然,还有游轮的事情,他这两天忙完这些世家的事情,就会去看看。
不仅是帮宋家,不论是谁的游轮,船上有游客,他不允许有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威胁到无辜人的生命安全。
渝州说是一个州,其实就是个大城市,管辖着十来个区。
刘云枭现在才打开微信看赵瑾瑶发给他的定位,离宋家二十多公里,市区道路慢,将近半小时才到达赵家。
他在小区外的僻静处把车收进空间,这样方便又免了停车费。
这是政府修建的机关家属区,门口有军人看守,赵瑾瑶听说刘云枭要来早就在小区门口等着。
站岗的军人也认识她,心想这小姑娘从来没亲自到门口接过人,当看到她接的是一个气度不凡,英俊漂亮的小伙时,仿佛一切都懂了。
赵泰山一家住的一栋二层小别墅,装修也简单,就像普通人家。
真的赵家祖地在五十公里外的郊区,年轻人为了工作基本都散布在城区各处。
黎倩正在做饭弄菜,儿子赵小山管理家族企业,中午在公司吃饭堂。
赵泰山一家节俭,佣人都没请,就请了个保姆照顾生病的老太爷。
“你爷爷在哪里?我先看看吧。”
刘云枭对赵瑾瑶说。
这时候黎倩端着菜出来了:“先不急,把饭吃了再忙。”
这时候赵泰山也回家了,他做事都很有时间观念,这是在军队养成的习惯。
家宴就几个菜,赵家人都有节俭不浪费的好习惯,但都是比较珍贵的食材。
刘云枭不喝酒,赵泰山也就没陪他喝,虽然下午请了半天假在家陪刘云枭给老爷子治病,但他平常也没喝酒的习惯。
赵老爷子在二楼房间,己经躺了快两个月了。
刘云枭走近一看,赵老爷子面容消瘦,精神萎靡。
“爷爷每天的饭量没减少,但身体却越来越消瘦,去医院也查不出来什么,身体一切正常,就是有些贫血。”
刘云枭上前拿起老人的手把脉,再用灵力探查他身体里的情况,老人的胸部有一只蛊虫,己经长到两厘米长了。
“老爷子最近一年去过苗疆吗?”
他问赵泰山。
“没有,他己经八十了,五年都没出去旅游了,平常都是在小区周围转转,和一些老年人喝喝茶,下下棋。”
“他没病,是被人下了蛊虫。”
刘云枭在一本苗疆医书上见过这种蛊虫,这是一种噬心蛊,养蛊虫的人用自己的心头血喂养蛊虫,一个月后就将蛊虫移到别人身体里,吸食宿主的血气,蛊虫成年后就会破胸而出,被吸食的人就会死亡。
这是在苗疆也禁止的一种蛊虫,不但会用人的生命为代价饲养,成年后的蛊虫含有剧毒,也十分凶残,被主人控制可以在几百米外夺人性命。
刘云枭让赵泰山拿来一个面盆放在床前,里面装两厘米深,浓度比较高的盐水。
再拿来一把锋利的小刀消毒后备用。
他拿出银针,找准蛊虫的位置,把蛊虫往内脏的路封死,再用银针把蛊虫往左手方向驱赶。
很快赵老爷子的左臂皮肤下就出现一个移动的小包。
看准机会刘云枭一刀下去割破皮肤,一条两里米长的红色蛊虫出现在伤口。
“想逃。”
刘云枭一针将其刺穿,蛊虫在银针上拼命针扎,发出“吱吱的叫声。”
刘云枭将蛊虫连银针一起扔进面盆的盐水里,蛊虫在里面挣扎几下就死掉了。
怕有什么意外,他将蛊虫捞起用小苗一把火烧成灰烬,连银针都烧掉了。
刘云枭用神识扫描两公里范围内的可疑人员,他知道养这种蛊虫的人一般不会离太远,随时掌握着蛊虫的动态,蛊虫死掉也会对他产生不小的伤害。
这时在离赵家别墅一公里远的河边,一个钓鱼的老人口里吐出一口热血,捂着心口表情也极度痛苦。
找到了,刘云枭拿出一颗生肌丹喂老爷子服下,让赵瑾瑶为老爷子伤口消毒包扎。
“我出去一下。”
说着他首接从二楼窗口飞出,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