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忙着呢?看你衣服堆那儿了,顺手帮你洗洗。”她声音温软,动作自然无比,仿佛天经地义。
傻柱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更多的是被“秦姐”关心的受用:“哎,秦姐,这……这多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就行……”
“跟我还客气啥!”秦淮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由分说地拿起盆里的脏衣服,尤其是那几条内裤,动作麻利地开始揉搓,还特意在傻柱面前晃了晃。
“你一个大男人,哪会干这些细致活儿?以后啊,这事就包给姐了!”她的笑容温婉,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瞟向窗外,似乎在确认有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傻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挠了挠头,傻呵呵地笑了。门外,隐约传来媒婆和相亲对象走近的脚步声和低语。
画面再次切换,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相亲对象。
每一次傻柱相亲的关键时刻,秦淮茹总会“恰好”出现,端着盆,里面必然有傻柱的脏内裤,要么在傻柱屋里“帮忙”洗,要么就在门口的水龙头旁,搓洗得异常显眼。
每一次,她都带着那种温婉贤淑、毫无芥蒂的笑容,和傻柱“亲昵自然”地互动着。
而每一次,相亲的女方看到这一幕,脸色都会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神在傻柱和秦淮茹之间扫视,最终无一例外地带着鄙夷、愤怒或恐惧,匆匆告辞,再无下文。
【秦淮茹,为长期绑定何雨柱作为其吸血工具,多次在其相亲关键时刻,以清洗其内裤等私密衣物之行为,刻意制造暧昧假象,恶意破坏其名声,致使何雨柱相亲屡屡失败。】
西合院里,时间仿佛凝固了。
“嘶……”阎埠贵倒吸一口冷气,眼镜滑到了鼻尖,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扶,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这……这心思也太毒了!怪不得傻柱相一个黄一个!”他恍然大悟,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呸!真不要脸!”三大妈狠狠啐了一口,脸上之前的愤怒被一种更深、更冷的鄙夷取代。
“洗男人的裤衩子,还专挑相亲的时候洗!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姑娘,他俩有一腿吗?这是往死里坑傻柱啊!”
“我的老天爷……”二大妈捂着嘴,看向地上那个蜷缩在泥污里、刚刚还被他们集体唾弃殴打的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后怕。
“平时看着挺老实一人,心肠怎么这么黑啊!这是要把傻柱当牲口使唤,榨干他最后一点油水啊!”
邻居们投向秦淮茹的目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剧变。
刚才因“”而起的鄙夷和愤怒,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透毒蛇般的、深入骨髓的厌恶和恐惧。
这种阴损下作、处心积虑的算计手段,彻底击穿了他们认知的下限。
傻柱那些莫名其妙的相亲失败,原来根子在这里。
秦淮茹哪里是简单的“破鞋”,她是条毒蛇,用最“贤惠”的姿态,织了一张最恶毒的网,要把傻柱牢牢困死在她贾家这盘磨上,吸髓敲骨,至死方休。
地上,秦淮茹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她死死捂着脸,泪水混着绝望从指缝里汹涌而出。
完了,这次是真的彻底完了。
光幕第一次揭露的“丑事”,让她无地自容,但或许还能辩驳是“生活所迫”。
可这第二次揭露的真相,却将她精心构筑了多年的“好寡妇”、“贤惠秦姐”人设,彻底击碎成齑粉,暴露出底下那最肮脏、最自私、最令人胆寒的算计。
这比“娼妓”之名更让她万劫不复。在邻居们此刻的目光里,她不再是那个值得同情或鄙夷的可怜虫,而是一个心思歹毒、恩将仇报的蛇蝎毒妇。
院子里一片死寂,之前的叫嚣、咒骂、哄笑、扔石子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彼此眼神交流中传递的惊悸。
光幕的冷光依旧照着,照着贾张氏脸上未干的泪痕和凝固的疯狂,照着棒梗眼中残留的暴戾与突然涌上的茫然,也照着每一个围观者脸上那混合着震惊、后怕、厌恶以及一丝……被愚弄的难堪。
前一刻还喊着“打死破鞋”的正义之师,此刻集体失语。
他们终于明白,那个蜷缩在泥泞里的女人,她的“罪孽”远比他们想象中更阴暗、更可怕。
议论的风向,在真相的寒光中,完成了一次冷酷而彻底的、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对深沉心计的恐惧。
画面再次变幻,色调变得更加阴冷。地点切换到了医院妇产科的诊室。
秦淮茹躺在检查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决绝。
医生拿着检查单,低声说着什么(无声音,但字幕浮现):“秦女士,产后恢复不错。你确定要上环吗?这个……”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对丈夫的眷恋,只有一种冰冷的算计和自我保护。她签下了同意书。
【秦淮茹,在生下贾梗(棒梗)后不久,即秘密前往医院进行上环手术,断绝生育可能。
此举目的有二:其一,防止易中海因她再度怀孕而暴露其长期不正当关系及所生女儿(小当、槐花)之真实血脉;
其二,便于其长期利用轧钢厂平台进行不正当交易,避免意外怀孕风险。】
紧接着,画面如同揭开最黑暗的幕布。
场景:深夜,易中海家昏暗的里屋。秦淮茹衣衫半解,易中海同样穿着睡衣,两人姿态亲昵地依偎在炕上。
易中海抚摸着秦淮茹的肚子,脸上带着一种老来得子般的满足笑容,其眼神中的得意暴露无遗。
秦淮茹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声音带着刻意的娇嗔:“一大爷……不,老易……小当和槐花,可都是你的种儿……你得管我们娘仨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