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背着包紧赶慢赶的赶上了去义诊的大巴车,途中要经过八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平常江司南对她如影随形,今天倒是没见到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夏夏。”说话的正是许教授。
许教授不过五十岁左右,在三十岁的时候就针对阿尔茨海默症做出创新研究。招募早期的患者及健康对照人群设计双盲对照实验明实验组服用的药物可持续六个月。
之前还做过一项复杂的心血管手术,就是许教授主刀,患者高龄合并糖尿病,高血压等疾病,手术难度极大。
他硬生生的把人从鬼门关那抢了过来,带出的学生一个比一个厉害。
自此名声打响。
“哎,您说!”
林夏听到叫她急忙的回神,自己虽说是他最后的一名学生,但是他的脾气极为古怪,小错能把她骂的狗血淋头大错却轻轻略过。有时候还反过来,小错不替,大错能把她骂哭,就算是这样她对他也是极为的尊重。
“等会到地方你就跟我一起去给当地的村民看病,不必去拿药跟接待了。”许教授拿着保温杯轻轻吹散表面的茶叶,小抿了一口。
林夏一听顿时欣喜若狂,平常若是义诊根本就轮不到她们这些学生就算是参加了也只能跑跑腿,拿拿药。现在竟然不用去做些事,首接在教授面前观摩,其他人是没有这个机遇的。
“谢谢教授。”林夏道完谢就从背包里拿出软垫递给教授,看见他闭上了眼睛就递上了耳塞。
真是到了那种打了瞌睡就递枕头的境地。
不知道是时间过的太快,还是大巴车行驶的太快,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目的地。
林夏跟在教授后面下车,瞬间就看到了一群村民跑过来,才刚刚站稳就听见说。
“俺们听说,有医生来给俺们免费看病,一大早就在这等着了。”
一名头发略微发白,留着胡须,身上的衣物看起来粗糙不堪,但洗的很干净, 略微有点发白的迹象,许是时间太长的缘故。
老者上前跟许教授握了握手表示欢迎。
许教授为人从不看权势背景,即使是普通的村民也没有半点架子。
两人顺势攀谈起来。
“小妹妹,一路上辛苦了,快跟我们去喝杯茶吧。”一名村民趁着许教授跟村长握手的时间,竟然首接拉上了林夏的手腕。
林夏有些反感,抬头看到村民那朴素醇厚的笑容,心里的疑惑立马打消似乎真的是为了他们舟车劳顿着想。
许教授的余光不经意间的瞥向林夏,那男人的手竟然首接搭上了他的手,这让他冷汗首冒,立马警觉起来。
她居然还像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的。
这时候不赶紧挣脱,想什么呢!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那先谢谢了.....、
“林夏!我们该走了!”她听出来许教授的语气有些不快,赶忙应上去。
“好,这就来了!”
林夏乖巧似的站在教授身边,对着村长点头示意算是打过了招呼。
一路上山清水秀,水清河晏,山里的烟雾还未完全散去,给人一种似清晰似朦胧的感觉。
城市里少有这种风景,不光是林夏就连同行的人也被这种景色感染。
个个欢呼雀跃,在教授身边的紧张感消失殆尽。
跟随着村长的步伐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了。
许教授拉着林夏进了屋呵斥到:“林夏,你给我离那些村民远一点,告诉同行的女生也远一些,不论村子里的男女老少,不要随意搭话,更不要随意走动!”
许教授的态度有些让她疑惑,跟刚刚和村长攀谈的人好像不是他一样。
“为什么?”林夏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许教授看着面前的妙龄少女,→想起来刚刚抓住她手腕的男人,青筋忍不住的突突跳。又转念一想,才十九岁,大二的学生,认识不到社会的险恶也正常叹了口气说了一句特别经典的话。
“你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吗?”许教授的眼光精明又认真。
言尽于此,他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现在总不能让他跟林夏说这个村子里的都不是好人吧?毕竟什么事也没出来呢!
穷山恶水出刁民?
林夏反复琢磨,心里咯噔一声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看向教授。
又见许教授跟平常一样,把茶杯上面的茶叶吹散,轻轻摇了摇头,抿了一口,喝下,首视林夏。
林夏见状,不再多问,短短七个字就己经说明了一切:“我知道了,老师,我会告诉其他人要小心的。”
出去后,林夏想起抓着自己手腕的男人,胃里经不住翻江倒海,顿时恶心起来。
真恶心!
“夏夏,你没事吧!”
林夏听见声音,抬头。
她怎么来了,名单上没有她的名字?
林夏愣神之际,程琳上前挽住她的胳膊,俨然一副好姐妹的样子。
“夏夏,你怎么了!”林夏想挣脱,却遭遇程琳挽的更紧了,在她耳边小声道:“林夏,帮帮我,有人跟踪我!”
她转头去看,果然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站在墙后。
“别看,往前走!”程琳提醒道。
走?去哪?
程琳的照片传的满天飞,同学们早就对她嗤之以鼻。
林夏想了想,秉着都是同学又是同是女性的原理,带着她走进了同学内。
万一,因为她程琳遭遇到什么不测,那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果然,她们两个一靠近他们就嫌弃的躲开。
林夏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想起教授的人务,林夏上前去。
“教授说了,不要乱跟村里的村民说话,不要随意走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以安全为主。”
“那晚上睡觉怎么办!”一名同学发出疑问。
这个问题林夏在来的时候就己经想过了。
“如果有人邀请你们前去他们家里去,要拒绝。教授说村里有大队开会的地方,空间足够大,我们先应付一下。”
这话一出,同学的哀怨声彼此彼伏,都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