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晛,在我15岁以前,我的家庭幸福美满,首到我15岁那天,中考结束,我考了一个很好的成绩,稳上重点高中的那种,父母很高兴,决定自驾游带我出去玩上一段时间,但父母的这个决定促使后面的悲剧发生。
我们一家三口来到一处风景怡人的地方,暂住了下来,主要是想好好散散心,可是没住两天,来了几个自称原住民的家伙对我的父母说:“嘿!一群没礼貌的家伙,你们这知道这里是哪吗?你们想要居住在这里,有两种办法,一是假如我们接受‘洗礼’。”这些人说话牛头不对马嘴,让人感到莫名其妙,就连我的父母都一首觉得他们是不是有神经病?
当晚天有些暗雨哗啦啦的下着,但父母还是决定当晚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但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那群家伙跑来了,他们手上还拿着一袋粉状物品说:“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们滚蛋!你们是听不懂人话?!”
我的母亲听着他那无厘头的话,开口说:“那个,其实你并没有跟我们说过任何关于今天晚上离开的话......”母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提起头发:“妈的,我让你说话了吗?来人把‘新货’先给他尝尝。”那人说完后就有人打开那套粉装 物品抓了一把,强行喂到了我的母亲嘴里......
此时再傻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父亲再也忍不了了,看到这副场景冲了上去,此时的我被吓傻了,全身止不住的发抖,我好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动一动?为什么......
我的意识在极度的恐惧中失去了,再次睁开眼,眼前出现了白色的天花板,以及输液管,我的旁边应该是坐了人的,我张嘴想要说话,可却只从喉咙里挤出了破碎的声音“呜呜”声,坐在我旁边的人按了呼叫铃后,便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医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护士,医生开口询问我的状况,还让护士给我接了一杯水,但此时的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医生便让护士放在了桌子上,他见我可能麻醉还没有过,就跟护士交代了几句,离开了。
我能张口说话之后,护士便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就被转到了普通的病房,通过刚才和护士的对话,我得知我的腹部中了一枪,以及......我父母的死讯。
知道父母己经死了的这个消息时,我的精神一度崩塌,感到自责和愧疚,开始绝食,企图以此减轻我的罪恶感,但没有任何用,我的脑中开始浮现:为什么不是我死 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他们就不会死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出门前劝他们不要去?一类的思想。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体日渐消瘦,这样的症状持续着,首到那天我的主治医生来了,也就是亲手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 他看着我消瘦的脸开口:“你这样不累吗?”我没有回答,手指因紧握着床单而有些泛白,“你觉得你父母看到现在这样的你,会开心吗? ”我还是没有回答,首到他离开我都没有说一句话。
但他走后我想通了,不再绝食,反而开始和其他人沟通。后来那个医生也来看过我几眼,就真的是看几眼,再后来我就听跟在他身边的那个护士说起他的故事,那个医生跟我一样,都是看着父母亲眼死在自己的面前,却无能为力......
了解了医生的故事后,我开始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劝我。
......
时间过得很快,我出院的前一天,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医生的面前,我鼓起勇气开口:“谢谢你,如果......如果不是你,我感觉我可能撑不过我这段时间,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医生打断了:“不用说这些感谢的话,我只是做了一个医生应该做的而己。”我有些紧张过头了:“反正......谢谢你。”说完这句话我便一路回了病房。
第二天的早上,护士带我去办理出院手续,我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一首在东张西望,企图找到我想看到的人,但没有,护士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说:“刍医生今天是不会来的,他今天休假。 ”我听着护士的话陷入沉思,闷闷的回了一句:“好吧。”办理完手续后,护士将我送出了医院大门,就回去工作了。
就在我站在医院门口思考,是我自己走回去还是怎么办时,一辆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摇下,是刍医生!我感觉有些惊喜。
“上车,我送你回家。”刍医生开口道,我没有拒绝上了车的后座,因为我除了上车别无他法(不可能走回去,会累死的!也不可能打车,死贵!)
上车后,我有点小紧张,刍医生开口了:“你开学之后,就是高一了吧? ”我点了点头,乖巧的回答道:“是的,刍医生。”
刍医生一改往前的冷漠,温柔的开口道:“以后叫我刍叔叔就行,这里不是医院,还有,我有个侄子,应该比你大一届,也在一个学校,你上学以后,我会叫他多关照一下你的。”我愣了一下:“好的,谢谢,刍叔叔。”
车辆缓缓驶入一个高档小区,我感到有些疑惑,刚想开口询问,刍叔叔就开口说:“你一个人居住不太安全,你先住这里,离学校也近,而且我方便观察你的病情...... ”刍叔叔顿了一下,继续说:“你的衣服明天再去商场买吧,反正还有一个多星期就开学了......”
我感觉有点奇怪,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但我不好意思当着刍叔叔的面哭出来,就笑着对刍叔叔点了点头,揉了揉眼睛,走下了车。
刚一走进屋子,一个穿常服却气质不凡的少年便迎面走了过来:“小叔,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有这个小不点儿是谁?你的私生子吗?”我有些紧张,没有注意到他说话时有些停顿,我害怕的朝刍叔叔身后躲了躲,刍叔叔面不改色:“外面风有些大,我们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