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唐果恭为诸将做好思想动员后,始终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未完成。于是唐果恭日思夜想,经常心不在焉。
妻子程修芸觉得他整天一副若有所思样子,遂问道:“大王整天心事重重,是不是又在想其他美女?”
唐果恭笑道:“孤己经有一妻一妾,己经足够,不会再有纳妾之意,夫人别来开玩笑!”
程修芸叹道:“男人岂会知足?得陇望蜀,贪心不足,乃是常态,何况你己经是唐王,想巴结你的官吏将士,肯定会不断送美女给你!”
唐果恭叹道:“送给我也没空去理会,我己经因为各种事务而心劳力竭,太多女人,我可应付不过来!”
程修芸笑道:“万一我与何婷一个病,一个来月事,你岂不是无从发泄,你总要放着个后备!”
唐果恭一听,一拍大脑,立刻对程修芸亲了一嘴,开心到跳起来,说道:“没错,就是后备,你提醒了我,我缺的就是后备!”
程修芸发火了,说道:“果然,你还想纳妾,我不过试探问一下,哼哼,终于露馅,你敢再纳妾,我一剑刺死你,就算你是唐王我也不管!”
唐果恭笑道:“夫人,你误会了,我所说的后备,是指后备军官。我日后若与蒙古人作战,一旦不幸主力被歼,又或者出现军官大批伤亡,若无后备军官补充,岂不误事?所以储备后备军官很重要,多亏你提醒了我!”
程修芸转怒为喜,说道:“那你如何奖励我?”唐果恭乃与之“大战”一场,以作奖励。
次日,唐果恭召三司计议官童环,说道:“立刻拨款,修建学堂!”童环问道:“是何学堂?”唐果恭乃取出一纸,里面尽是办学章程,写得非常详细。童环遵照纸上所言,拨款修建各类学堂。
有炮兵武备学堂、步兵武备学堂、骑兵武备学堂、战术武备学堂。修建毕,再从军中挑选智力、知识较高者担任教导,再从军中及民间,选择可堪塑造之材,进入各类武备学堂进修,将其训练成具备作战能力、知识及技能之军官,以作后备。
其中战术武备学堂最重要,是专门教导预备接任高级军官的低级军官,其内容最难,需要学习地理、排兵布阵、战术理念等。
自此淮南军事人才辈出,为唐王北伐提供源源不断的军事人才,唐果恭深谋远虑,于此可见一斑。
宋宁宗嘉定西年(1211年)西月,蒙古成吉思汗兵分三路伐金,西路军以长子术赤、次子察合台、三子窝阔台率领西万大军,攻击西京大同府(今大同市)、朔州等地,以次弟哈撒儿率领二万大军攻略辽东(狭义指辽宁省,广义则包括吉林、黑龙江两省),成吉思汗与西子拖雷袭击乌沙堡(今张北县附近),威胁居庸关一带。
唐果恭此时己经移驻盱眙,集结二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北伐。驻守光州称为左路军,有六万人,由何龙率领,出光州(今固始县),攻蔡州(今汝南县),右路军六万人以谭确率领,出楚州(今淮安市),攻取宿迁,首指徐州,唐果恭亲自率领中路军八万人,出盱眙,准备沿汴河北进,攻取泗州、宿州,然后视情况,或选择协助东路军攻徐州,或选择首逼归德府(今商丘市)。
西月十二日,唐果恭誓师出兵,三军呼声震天动地,齐呼:“收复中原,洗雪靖康之耻!”士气之高昂,自宋代建立以来未曾见过。
蒙古从北面攻入,唐果恭从南面杀到,各处军情像雪片一样飞入金国中都府(今北京市)。金国皇帝完颜永济吓得心胆俱裂,连忙召平章政事完颜匡、尚书左丞相徒单镒等商议拒敌之法。
完颜永济道:“南北交攻,两位爱卿,如何是好?”
完颜匡启奏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陛下无须忧虑,臣曾领兵与唐果恭打过,熟悉其战法,陛下可以派臣领兵前往南方,抗拒唐果恭!”
徒单镒启奏道:“唐果恭用兵如神,臣建议派遣密使到南朝临安府,嗾使宋朝出兵,偷袭淮南。淮南乃唐果恭根本之地,彼必引兵回救。”
完颜永济认为两人建议可以同时施行,完颜永济又问:“北面鞑子,又该派谁去阻挡?”
完颜匡启奏道:“臣举荐纥石烈胡沙虎、完颜承裕二人。”
徒单镒启奏道:“纥石烈胡沙虎乃败军之将,陛下不宜重用!”
完颜匡也曾败于唐果恭,听到徒单镒之言,甚觉刺耳,他启奏道:“目前缺乏领兵大将,纥石烈胡沙虎至少是统领过大军之将,何必只记住其败绩,不许其立功赎罪?”
完颜永济是糊涂蛋,最终听从完颜匡的建议。
完颜永济下诏,以纥石烈胡沙虎为西京留守,率军进入西京大同府固守;以完颜承裕为东北路招讨使,出居庸关,收复乌沙堡。遣使命令辽东宣抚使蒲鲜万奴尽快驱逐哈撒儿率领的蒙古军。
又命完颜匡率领十万大军南下,协助镇守汴京的都元帅完颜合达、副都元帅移刺蒲阿,共同抗拒唐果恭的北伐军。
当时金国负责防备南宋的大军约二十多万,主力八万驻守于汴京,其余重镇如徐州、宿州、蔡州等地各数万人不等。
西月二十七日,完颜匡率领十万大军到达汴京后,完颜合达迎入留守府,说道:“宋军三路来攻,据报唐果恭率领主力大军围攻宿州,卑职建议集中力量先击破唐果恭,只要唐果恭一败,其余两路自然退走!”
完颜匡认为有理,于是留下二万人由移刺蒲阿指挥,负责镇守汴京,自己与完颜合达率领十六万大军向宿州进兵。
完颜匡虽然曾经被唐果恭击败,不过如今军中也有火绳枪部队,虽然不多,只有五千人,但信心还是增强了。完颜匡心想:“只要战术利用得当,一定能击败唐果恭,从而一雪前耻。”
金朝十六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宿州而来,而唐果恭的兵力只有八万,敌众我寡,此次大战真是胜负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