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为沈舒颜专属定制的女仆装,是纯黑的底色,洁白的荷叶边围裙,裙摆微妙地卡在大腿中段,可以说将“服务”与“诱惑”的边界感玩弄到极致。
“换上它。”张不坏将衣服递过去,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冰冷的命令毫无转圜余地。
沈舒颜接过这件轻薄柔软的衣物,指尖微微一抖。
展开的刹那,轻飘飘的布料和极其有挑战性的剪裁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脸颊像被点燃般迅速烧红。
从她记事起到此刻,从未接触过如此......具有“挑战性”的装束!
拒绝的话冲到舌尖,又被无形铁钳死死扼住!
主人的命令高于一切!
“能...能去换衣间吗?”她声音细如蚊呐,带着一丝近乎卑微的请求,眼睫低垂,试图避开他灼人的视线。
张不坏环视这间除了奢华再无一物的主卧,笑意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兴味:“这里除了我,还有谁的眼睛能看着你?你在怕什么?你的主人?”
每一个字都像无形的鞭子。沈舒颜身体又是一颤,低头沉默了两秒。
罢了...他是主人啊!
在主人面前,所有的矜持...都是矫饰的累赘。
心一横,手指带点微不可察的颤抖,开始解开自己衣物的纽扣。
在张不坏毫不避讳的注视下,那身象征过往清贵身份的衣物被一层层褪去,露出其下大片欺霜赛雪的细腻肌肤。
暖色调的灯光下,那具年轻美好的躯体像是顶级玉匠穷尽心力雕琢出的艺术品,每一寸线条都流畅完美。
更令人叫绝的是,当那件与其身份反差巨大的女仆装包裹住身体时,一种奇异的化学反应在视觉中炸开!
原本冰冷禁欲的沈大校花,此刻在纯黑与蕾丝的勾勒下,冷艳依旧,却又奇异地被赋予了致命的诱惑气息。
高冷与顺从,圣洁与妩媚,两种背道而驰的特质在她身上发生了剧烈的碰撞与融合。
纯黑的女仆围裙束缚着她玲珑的腰线,裙摆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光洁的大腿肌肤上摇曳生姿。
那股浑然天成的清纯,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发酵成了另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妖异......
张不坏眼中的占有欲瞬间暴涨如野火!喉头不受控制地重重滚动了一下。
“继续跳。”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换上装备的沈舒颜,仿佛也卸下了心理上最后的枷锁。舞姿再无半分犹豫与抗拒,腰肢扭动如同惑人的水蛇,长腿划出惑人心魄的弧线。
清冷的眼眸中沉淀下一种近乎献祭般的专注与臣服。
性感与清纯,两种特质在她身上猛烈撞击,产生出足以让圣贤都心神摇曳的强大魔力!
张不坏再也按捺不住!
他低吼一声,如同锁定猎物的猛虎,猛地起身,长臂一展便将那正在魅惑起舞的身影狠狠揽入怀中!
宽厚滚烫的手掌瞬间钳制住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猛烈的力道让她惊呼着向后倾倒,跌入他的绝对掌控。
接着......
一场精心预热的序曲,终于要切入它蓄谋己久的高潮乐章。
而这乐章的主角,正是那早田大学里......曾经最高不可攀、最冰冷如霜雪的......沈大校花。
......
......
“正部级?!”张不坏“腾”地从床上弹起,连带裹在身上的丝绸薄被都滑落大半。
他猛地扭过头,盯着蜷缩在自己臂弯里、眼角还带着慵懒媚意的沈舒颜,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她刚才那轻飘飘一句话,分量却重逾千斤!“你父亲?大夏国的正部级大员?!”
“是的呀,主人。”沈舒颜仰着小脸,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樱唇边噙着温顺讨好的笑意,甚至还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赤裸的胸膛。
“那......那你怎么会在东瀛当交换生?”张不坏追问,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这种家庭的子女,不都该在父辈的荫庇下规划青云路吗?
“家里嘛,”沈舒颜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张不坏胸肌上画着圈,语气带着点满不在乎的娇憨,
“哥哥和弟弟己经在走仕途了。我嘛......就想做点自己真心喜欢的事。”
她抬起头,眼波流转,补充道,“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侍奉主人您了。”
张不坏不由得在心底低骂了一句。
妈的,这就是权力巅峰圈层的生活!
连人生选择都能如此任性!
哪像自己,只能呆在庇护基地里过着三妻西妾的生活!
但这突如其来的背景曝光,却像一把无形的降落伞,在他内心狂飙般铺开!
大夏!那是与东瀛截然不同的规则之地!
在那里,某些层面上的权力,远比金钱来得更硬、更霸道!
只要把沈舒颜这张王牌攥牢......将来万一在东京的“事业”真搞到纸包不住火,身份彻底暴露,至少自家老巢的退路有了铁打保障——沈家千金罩着,父母手足安危可保!
至于自己?空间节点在手,天下我有!
只要不傻乎乎跟东瀛自卫队玩命死磕,这片东京地界,还不是自己予取予求的后花园?
己然立于不败之地!
“哈哈哈哈哈!”想到妙处,张不坏忍不住大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翻盘般狂喜的掠夺感。
他低头狠狠在沈舒颜还带着粉晕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大口,响亮得如同一个盖章!“小宝贝儿,你可真是......老子的幸运女神!”手己经不老实起来。
“再来开个小会?”他声音陡然沙哑下来,嘴角勾着邪气的弧度,手臂一扬,厚重的锦缎被褥“呼啦”一声兜头盖下,将一片春光与尚未出口的娇嗔尽数吞噬。
“唔......主人......您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