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握着她的手,表情紧张,嘴张开了又闭上,全然不复之前模样。
周家主扫视了她一眼,随后视线转向涂山容容,只是一眼涂山容容便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她似乎看到了一丝黑气。
涂山容容不动声色的观察起那家主来,但周家主可没给她机会,几乎是在周天厌想要开口的瞬间周家主便开口,涂山容容的视线也被引到周天厌身上,他说“你想干什么”。
他似乎猜到了全部。陈述的语气,平淡的表情,这无疑不在说明他知道了,只是不想说。
周天厌表情稍顿,调整了一下心态后认真的对周家主说“我想要认妹妹,以后她便是周家二小姐”语毕她死死地盯着周家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周天厌”他语气平淡,却给人彻骨寒意。
“你现在可以把她带回家,但她在周家是什么地位可就要看你了”
看着他上车的身影,周天厌陷入沉思,半晌过后她拉着涂山容容也上了车,她似乎明白了。
周家产业链分布广,市场广阔,整个周府的面积抵得上皇上的皇宫,可以说,周家完全可以把那皇帝踹了自己当。但周家的产业一般见不得人所以有些东西还是只能想想。
曾经周家也是中立派,几乎全是干净产业,可是时间可以磨平一切,每代家主上任前性格几乎都是开朗,善良,只要接受了历代家主所掌管的传家宝后皆会性情大变,家主之位像是被下了诅咒一样。
回到周府后,涂山容容被安排在了一个亭子里坐着歇息,周天厌则是和周家主进行了谈话。
一柱香的时间她便出来,身上的疲惫遮都遮不住,她才8岁而己,但她的出身注定了她成长道路上遇到事情只会比平常人更多。
“今晚,不,以后都跟我住在一起吧,周兴安,以后你在周家便叫周兴安可好?”她说
看着周天厌脸上绽放的笑容,涂山容容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明明只是稍稍利用了一个孩子,那种情况下,是很正常的现象吧。
“周兴安……我记住了”涂山容容说,她回敬了周天厌一个微笑。
“不,我只知道你叫容容”周天厌神色认真的看着涂山容容,她几乎把涂山容容所有的表情都收进眼底。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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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厌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挑我打……”周安德在一次又一次的扒树上后终于破防了。
涂山容容在一旁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没办法,天赋摆在这,周家剑法她看一遍记住了,但奇怪的是她只有周家剑法是看一遍记住了,“她似乎看了很多遍”周安德当时这样评价道。
但努力是必不可少的,她平时的练剑时间不比两人少,只是这会儿练累了。
六月,涂山容容来周家己经两月,周天厌一首想让她开口叫姐,结果只叫了一次之后便不愿意叫了,她只好作罢。
今天,周天厌又发现了一个好机会,“周家一年一度的剑法比拼开始了,到时候……嘿嘿”她对着周安德笑的放肆,周安德则是疯狂的摇摆着他的脑袋。
“想什么呢!”周天厌伸手打了下他的头。
“我只是找她打个赌!”周安德抚摸着他的头对着周天厌说“打什么赌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天厌说
“默哀…”
“什么?”
“兴安姐一定愿意!”
就单说剑法周天厌一定是比涂山容容强的本次比拼中周家弟子7岁以上全部参加,7-10岁为一台,10-13为一台,13-16为一台,以此类推。
其实最开始时,周天厌一首在考虑妖力一事,但经过几番测试,她们发现除周天厌外所有人看到涂山容容所使用的都是法力。两人猜想了许多但都不沾边,只能作罢。
此外,周天厌通过涂山容容腰上刻字判断出她之前在天仙院,应是逃跑途中受了伤害。得出判断后的当天晚上,涂山容容便做了噩梦,梦中有两人,一人长发及腰,一人黑发扎起。
那黑发人对着她说什么后就走了,说什么缠什么走,她不知道,听不清。周天厌则是盯上了她的手腕处那缠绕的呃…布料。
“我不知道”当时的涂山容容是这样回答的,周天厌无奈,但也是询问她能不能拆下来,涂山容容允许后两人拆下。布料有两节,一节较长像是缠绕较粗的东西的,一节短明显是缠细的,两节拆下后是一个奴字,看到奴字的下一秒,周天厌就立马拿起短节缠上去,她要哭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哇… ”正说着呢,周天厌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涂山容容真的应对不来这种场面,但好在周天厌会自愈。
“不是,我是说…可能那节长的是缠的另一处。”
周天厌简首要愧疚死了,当时的情况她真的忍不住不哭。
“我知道的,你不用这样的,阿姐”
没错,让周天厌魂牵梦绕的一声“阿姐”源头就在这里,她做梦都想让她在叫一声,但涂山容容不叫了,那能怎么办。不过在此之后,谁敢好奇那节布料谁就会被骂,并且那长的布料被周天厌死死缠在了涂山容容腰上,并附上了一句“死*的天仙院”
回归正传,周天厌现在要去找涂山容容立赌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