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风目睹折涟一次次地冲上前,又一次次地被击退,心中焦急万分,却无能为力。
楚天阔将陈长风的这些反应尽收眼底,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他并没有直接攻击,只是用一些小手段限制陈长风,使他无法援助另一边。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种滋味儿很不好受吧?”楚天阔外表风度翩翩,但口中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更加低俗。
“要不这样,你现在跪下来求求我,只要能让我满意高兴,或许我会吩咐袁叔对你的女人手下留情。”
“或者是……”楚天阔的目光在折涟身上游走,带着暧昧:“她是个美女,玩起来应该很过瘾。”
陈长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楚天阔,强烈的杀意和压迫感如同滔天巨浪般向楚天阔袭来。
这种气势,如同乌云压顶,让人心中感到不安。
楚天阔皱了皱眉,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但很快被他强行压制。
他的目光避开陈长风,看到他正在与自己独特的内力相抗衡,这才稍微放心。
他鼓起勇气说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剑之主?我看仙剑跟着你,才是真正的浪费!”
陈长风对这些话置若罔闻,眼中的狠意丝毫未减,体内的力量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之前一直在与那些具有腐蚀性的内力进行游击战,目的是为了一举将这些烦人的东西驱逐出体外。
虽然花费了一些时间,但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楚天阔自顾自地说着,极尽嘲讽和挑衅。
突然,他看到陈长风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兴奋的笑容。
不知为何,在陈长风这个败者面前,楚天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急忙看向另一边的怀中。
那位被称为袁叔的老者,此刻正兴致勃勃地羞辱着折涟,一遍又一遍地将对方击倒在地,尽管对方已接近崩溃边缘,却仍为了唯一的亲人,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袁叔,别戏弄了,我心中有些不安。”
始终控制着折驿的那位并未露面,但他那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讥讽:“不安?连陈长风都被你操纵了,其他人何足挂齿,何来不安?”
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轻蔑的笑声:“这么强悍的对手,老夫还是头一回遇到,带回去恐怕也轮不到我,怎能不好好享受一番?”
说话间,他的动作并未停歇,将折涟的身体悬空控制,反复地打击和戏弄。
折驿因为颈部的剧痛,眼睛几乎要翻白,但他仍然坚持着,想要咬舌自尽。
只要他死去,姐姐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顾虑,也就不会被一个老头如此玩弄和羞辱。
然而,遗憾的是,他现在连动一根手指都感到吃力,能做的事情微乎其微。
不知为何,折驿突然抬头,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陈长风。
这个男子自从出现以来,总能给他们带来惊喜,也能在危机时刻拯救他们。
010如果有可能,他只希望这个男子这次能救下折涟。
陈长风似乎有所察觉,他的目光与折驿在空中交汇,向他微微点头,那表情中透露出几分从容和安抚。
折驿停顿了一下,明白了陈长风已有计划,不禁眼眶。
确实,这个男子从未让他们失望过。
“你这是什么表情!以为自己还能逃脱吗!”
“我警告你,如果不想被毁灭,最好给我老实点!”
楚天阔心中感到恐惧,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加大,尽管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凶狠,但他自己清楚,在陈长风那种冷漠的目光下,他全身都在颤抖,双腿更是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啧,真是没骨气,还谈什么毁灭?不过是一群不敢见光的鼠辈罢了。”陈长风的眼睛何其锐利,将楚天阔的惊慌一览无余。
确实,不是自己修炼得来的修为,就是无用之物,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差距。
陈长风冷哼一声,只是这样淡淡地盯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回应。
他就是要等到楚天阔按捺不住的时候,找准他的弱点,一击必杀。
如果是普通的化神境高手,他即使拼上自己的性命,也不可能击败对方,但一个依靠吸取他人修为的(cfec)化神境高手,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这些人如果不能当场解决,恐怕日后会留下无穷的后患。
果然,在陈长风这样讽刺和挑衅的目光下,内心慌乱的楚天阔终于动手了。
他怒目圆睁地盯着陈长风,怒气冲冲,挥拳向陈长风打去。
正当他的拳头即将触及陈长风之际,那原本被束缚之人,突然间采取了行动。
他的手腕交错,巧妙地夹住了楚天阔挥来的拳头,然后轻轻一拧。
随即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楚天阔的手腕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腕骨竟然当场断裂!
“啊!”
“陈长风,我必取你性命!”
楚天阔仰头长啸,其惨叫之声直冲云霄。
陈长风眉头紧锁,退后几步,松开楚天阔的同时,血尘剑已握在手中。
“取我性命?你真以为自己有那能耐吗!”
陈长风怒喝,手持长剑,身形疾速前冲,似乎即将刺中楚天阔,然而,楚天阔面前突然出现一只巨掌,强大的内力将仙剑挡下。
“本想饶你一命,现在看来,已无必要。”
“袁叔,袁叔救我!”
楚天阔如同见到援军般大声呼救,那巨掌的主人冷冷嘲讽:“闭嘴,主上如此栽培你,连一个陈长风都对付不了,真是废物!”
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斥责,楚天阔无论如何,面子上都挂不住。
即使此刻手腕剧痛难忍,他也不得不咬紧牙关,不让一丝眼泪流露出来,以免被人嘲笑。
陈长风面无表情,对于突然出现的巨掌,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持剑的手稳健有力,将那巨掌也牢牢钳制,既然对方已出现,就别想轻易离开。
他瞥了一眼狼狈的楚天阔,对方目光死死锁定自己,即便吃了亏也不肯改变。
“别说他了,你以为你自己又有多了不起吗?”
陈长风冷冷说道,那袁叔过于自信,自认为年长且修为高深,陈长风再强也不过是个稍强一些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