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呢大哥。”
王安全乖乖坐在他身边,沈星仿佛能看到他摇起来的尾巴。
不是,你俩之前不是闹得水火不容的吗,怎么现在又好起来了,难道真的凭真心就可以吗?
还有拓子哥你也太好哄了吧!我难道不是你第二爱的弟弟了吗?
看着王安全不知道说了什么,把但拓逗笑的样子,沈星现在算是能够体会到自已出现时细狗的心情了。
以后不能说再他小心眼了,这搁谁谁都要嫉妒的啊!
还有你这小四当得也太敬业了吧,连正房也要攻略吗?要不要这么卷啊?
郭立民看到沈星有些郁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给他打气道:
“星哥,你不要不开心嘛,我永远都是支持你呢!”
沈星抱住郭立民宽面条泪,这才是好兄弟啊!
这边酒过三巡,阿明的脑子糊涂了,嘴也开始没把门的了。
“你们达班现在真的是人丁兴旺啊,这么多小帅哥,看来猜叔你啊,很快就可以抱孙子了,就是不知道妲丽能吃不吃得消啊。”
坐在阿明旁边的妲丽哧哧地笑个不停。
“明哥,你应该问,他们能不能吃得消。”
阿明听了这话当即哈哈大笑,搂着妲丽的肩膀道:
“别人能不能吃得消我不知道,但拓是肯定没本事的啦,不然达班也不会进这么多新人!
要我说啊但拓,你就是格局小了点,当初早点把貌巴领进门占个位置多好,还多花了一个娶媳妇的钱,现在倒好,便宜了外人吧。”
猜叔听不下去了,直接端起酒瓶,按住阿明的后脑勺就往他嘴里灌。
其他人则是憋着笑说不出话,尤其是兰波,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样,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着但拓直接贴脸开大。
“哈哈哈哈哈,我早就说他年纪大了不行的吧,早点让位给我们年轻人对谁都好啊!”
但拓气的牙根痒痒,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却还要保持微笑,听到兰波这话,当即伸手推了他一把。
不过兰波酒量差,本来就已经在强弩之末了,被但拓这么一推,直接滑到桌子下面扑街了。
猜叔看到这混乱的场面,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让沈星把兰波先拖回房间去休息。
喝醉的人简直就跟死猪一样沉,兰波又是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沈星自然是拖不动他的,只能让郭立民来拉把手。
郭立民正好也受不了这场面,又怕阿明知道他是他对家刘金翠的人,帮完沈星以后当即就开溜走人了。
沈星看着醉的晕乎乎嘴里还念叨个不停的兰波,忽然想到了之前困扰他许久的一个问题。
据拓子哥所说,他这些年去麻牛镇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和妲丽一起出现在兰波面前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可这小鬼头是怎么发现他们有问题的?
如今兰波还醉着,倒是个答疑解惑的好机会。
从兰波颠三倒四的话里,沈星大约也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妲丽有一次在麻牛镇被艾梭使坏,故意将她灌醉,然后怂恿兰波赶紧趁机把人拿下。
可是艾梭忽略的一个问题,就是他这个不称职的阿爸,根本没有给孩子在这方面应有的教育。
麻牛镇物资并不丰富,更别提什么娱乐活动了,艾梭和恰珀等人自然是什么都能享受到的,可兰波就没有这等待遇了。
他连电视都很少看,平日里看的书也大多数是妲丽给他带过去的,在这方面几乎是一无所知。
以至于那些孩子跟他说恰珀和玛拉年的事情的时候,他也单纯的以为他们在修行,没有往别处去想。
虽说他长大以后,也因为妲丽而做过一些绮丽的梦,但过程总归是不够详尽的。
因此兰波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合适,又不好违背阿爸的意愿,便半推半就的爬上了妲丽的床。
他自背后轻轻环抱住她那如丝般柔滑的身体,红着脸思考生了娃娃以后要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随着二人距离的逐渐拉近,他愈发被妲丽身上那股淡雅而醉人的馨香所吸引,忍不住在她发间和脖颈嗅来嗅去,像一只好奇的小狗一样,想要找到那香气的来源。
妲丽在他这番挑逗下,身躯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慵懒与迷离。
她缓缓转过身来,直接伸手将兰波按在了怀里。
兰波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与亲密击中,心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羞涩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际,却听到妲丽撒娇一样的呢喃道:
“但拓,别闹了,我想睡觉……”
那一瞬间,兰波仿佛被一桶冰冷的寒水从头至脚彻底浇透,周身的一切温暖与柔情瞬间消散无踪。
他的眼神瞬间凝固,内心涌动着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惊讶、失落、以及一丝被背叛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怔住。
但拓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的,那是个身材高大,体型健硕的男人,达班猜叔的养子,妲丽的哥哥。
对啊,他们不是兄妹吗,为哪样妲丽会念叨着他的名字啊?
兰波百思不得其解,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跟踪调查,终于被他逮到但拓和妲丽躲在车里偷偷亲嘴。
其实他们当时不止亲嘴来着,只是兰波看着车子晃晃悠悠的,怕被发现没敢靠的太近,因此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听完兰波的话,沈星这才弄明白为啥兰波当初死活不肯把原因说出来。
搞了半天做了亏心事的是他啊。
沈星不免有些得意,等以后这小子再嘚瑟,他就用这个秘密来威胁他,看他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