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程光荣带领着十几个人拿着各自的工具,浩浩荡荡地朝松树林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笑着,虽然明知即将面临的是体力上的艰苦,但热闹的气氛让每个人都显得干劲十足。
程路遥走在队伍的前面,手里扛着锯子,笑着问旁边的赵世军:“舅舅,这松树林这么大,咱们得选哪一片开始砍啊?”
赵世军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前方:“咱们先选那边坡度比较平的地方。那里地势好,砍伐之后比较容易把木头运出去,也安全一些。”
胡大爷在旁边点头道:“对对,这个事不能马虎,安全最重要。今天咱们这么多人一块来,就是为了多做多成,但也得谨慎啊。”
大家一路聊着,走到了一片地势较为平缓的林子边缘。
程光荣停下脚步,环视了一圈,选中了一棵粗壮笔直的木麻黄,回头说道:“就从这棵开始吧!大家伙儿都听好了,我们今天分组行动,每组两个人用手拉锯,一组负责砍倒树,其他人负责把树干运到锯木场。胡大爷,您来带领一组吧!”
胡大爷应了一声,挑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搭档:“小吴,跟我一组吧!咱们俩这把老嫩搭配,应该能事半功倍!”
小吴点头笑道:“行嘞,胡大爷,您有经验,我听您的!”
程路遥和赵丽菲被分在同一组,她们两个人站在一棵被做了标记的木麻黄树前,赵丽菲看着那高大挺拔的树,忍不住感叹道:“这树可真是笔直,要砍倒它还真需要点力气。”
程路遥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把锯子递给了赵丽菲:“没关系,咱们俩齐心协力,一定没问题。你站这边,我站那边,咱们一起用力。”
两人摆好姿势,一人站在锯子的一端。程路遥用手握住锯柄,轻轻拉了一下,试了试锯子的力度,然后朝赵丽菲点点头:“好了,开始吧!”
她们一人向前拉,一人向后推,锯子稳稳地切入了木麻黄的树干。随着锯子的来回动作,树皮逐渐被剖开,锯齿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木屑纷纷扬扬地从切口中飞溅出来。
赵丽菲稍稍喘了一口气,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这活还真是够累人的,不过咱们要是坚持住,一会儿应该就能锯断了。”
程路遥点头,微微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稳住重心:“是啊,节奏一定要稳,力气别一次用光。慢慢来,舅舅说过,这种事情急不得。”
她们两个一锯一锯地拉着,力道和节奏逐渐默契。树干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切口,深深地凹进去。树冠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也在为两人的努力加油。
不远处,胡大爷和小吴的配合显得更为老练,两人一个前拉一个后推,动作十分协调。胡大爷一边拉一边鼓励道:“小吴,别怕用力,砍树这活就得有股子狠劲,但同时也要有技巧!你看,推的时候得稳住下盘,别让锯子跑偏了。”
小吴点点头,认真照做:“是,胡大爷,我感觉现在好像上手了不少!”
“那就对了,这活儿一开始都觉得累,慢慢就会找到节奏。”胡大爷笑着说道。
程光荣则和张伯伯组成了一组,他们两人不慌不忙地锯着一棵稍小一些的木麻黄,程光荣边锯边说道:“张大哥,咱们这片林子可真是宝贝啊,二十多年前种下去,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
张伯伯笑着应道:“是啊,光荣,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不容易,这么大工程,要不是有你们在,这些树还不知道啥时候能用上呢!”
程光荣笑了笑:“没事,大伙儿齐心协力,这活儿就不算难。”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努力,程路遥和赵丽菲那棵木麻黄终于显得摇摇欲坠。
程路遥用力拉了一下锯子,树干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赵丽菲看向程路遥,紧张地说道:“路遥,小心点,树要倒了!”
程路遥迅速停下动作,朝周围大喊了一声:“大家注意,这边树要倒了,快退开!”
她们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只见那棵木麻黄缓缓向地面倾倒,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轰响,树干重重地砸在地上,震得地面都微微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