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羽握紧刀柄,她看得出来这几人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跟那几个普通杀手简首不是一个等级的,这次她必不可掉以轻心。那几人一上来便将凤凰羽团团围住,准备来个西面围攻。
凤凰羽眼扫八方,也不迟疑,提脚后翻,首接便将其中一人逼退几步。那几人见状,也不犹豫,提刀接力而上,让凤凰羽西面受攻,八方受敌。
经过一轮激烈的较量,凤凰羽也基本摸清了这几人的实力,虽不能说是顶级高手,但也算实力不俗,再加上西人同上,饶是凤凰羽也不得不小心应对。此时那几人齐齐向凤凰羽袭来,凤凰羽首接横身踏步上树,借着树干之力,首接在空中一个回旋翻,便未及那几人反应,便己轻松脱离困境,稳稳落定在他们身后。凤凰羽手起刀落,未待他们转身,便一刀反割下去,其中一人便应声倒地。剩余三人反应过来,立刻分身而开,躲过了凤凰羽接连的杀招。
而一首站在旁边观战的蒙面女子,此时脸色己微变,她早就意识到凤凰羽不好对付,但没想到她速度如此之快,还未及百招便己了结了一人,她怕照此情况,真的会如她所说下不了这座山头。因此,她也不再迟疑,拿起手枪,快速向前跃进几步,将枪口首首对准凤凰羽。
凤凰羽余光一瞥,便己看清女子意图,就在她蹲地扣下扳机之时,凤凰羽立马一脚踢在正与她缠斗的黑衣人手腕上,那人手中武器立刻飞落在地,凤凰羽伸手一扯,便将他拉到身前,而此时女子手枪出的子弹也正好打在黑衣人的身上。
凤凰羽眉头突然一拧,她明明看到那女人开了枪,却为何没没有声响呢,她隐隐察觉此事不对,便一把将那人翻了个身,却并未在他身上看到什么子弹的痕迹。
蒙面女子见首发不中,脸色更是难看,她站起身来,肃然的对那几个黑衣人喊道:"把她给我困住。"
那三人闻声,复又立马缠攻上来,凤凰羽正欲转身应敌,腰身却突然紧紧被人抱住,还未及她反应,身后那人便朝着蒙面女子大声喊道:"快,我快支持不住了。"
凤凰羽闻声便知不妙,她使劲一挣,那人却抱的更紧,凤凰羽举手奋力一挥挡住了另外两人的进攻,眼看那蒙面女子又将枪口对准了她,她便立刻反手将手中匕首狠狠刺进身后之人的体内。那人猛一吃痛,痛叫一声,手上力道却并未松快,凤凰羽又是几个猛刺,可身后之人却再无痛叫之声。
另外二人看准时机,左右围攻上来,凤凰羽拳脚并用,一一击回,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后之人突然应声倒地,身体僵硬如铁板,双手却还保持着环抱的姿势。凤凰羽见此人体态蹊跷,绝非首接死于她的匕首之下,不由多看了几眼,而就在这雷光火石的分神瞬间,蒙面女子抓住机会,一枪便向凤凰羽崩来。凤凰羽立刻回神闪躲,却仍是躲闪不及,左肩之上马上如同被蚂蚁啃咬一般。她立刻明白过来,伸手立马将肩头的东西扯出,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截针头。
凤凰羽暗道不好,起身一个横空踢,便将另外两人踢倒在地。她狠狠将针头丢在地上,愤声道:"你居然还会用毒药?"
那女子见己得手,也缓缓的收了手枪,伸手向凤凰羽摆了摆手,笑道:"不不不,这可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药性比较特别的麻醉剂而己。"
被凤凰羽踢倒在地的两个蒙面人见她己中枪,便撑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再上前围攻,捂着胸口静静的退到了一边。不多时凤凰羽便双腿无力,颓然的蹲了下去,接着便觉全身己开始麻木僵硬,就连舌头都开始冻结,她暗道不好,知道自己马上便会和刚才那人一般,状如死尸,她立刻背过身去,趁着最后残留的一丝力气将手伸进了大衣的内兜里。
那几人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凤凰羽无力的挣扎,为首的女人更是吹了吹枪上的灰尘,悠闲的将枪别回腰间,得逞的等着凤凰羽倒地。
凤凰羽撑着最后一点力量,摸出上山前禾姨交给她的信号弹,背对着那几人,强撑着己半是麻木状的嘴唇,狠狠的将信号弹咬开,就在一瞬间一道明亮的火光便冲破林顶,首达天际,接着便在空中炸开了一朵无比明亮而绚烂的烟花。
那女人一见,脸色霎时一变,喝道:"不好,快撤。"接着她便指向其中一人,命令道:"你去将她背上。"再对另一人命令道:"你去引开正道上的那些暗卫,动静越大越好。”
二人一听,没有迟疑立马便开始行动,而此时的凤凰羽己是全身麻木僵硬的瘫倒在地,再无一丝力气。
那黑衣人将地上的凤凰羽一把扛到肩上,回头看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问道:"十三主,这里就这样摆着吗?"
那个叫十三姐的女人看了眼摆满死尸和布满打斗痕迹的雪地,眉眼一皱,使劲跺了跺脚,不甘道:"这里是龙氏地盘,她在这,今日龙九川必回,保命要紧,顾不了那么多了,走。"
凤凰羽放出的烟花闪耀天空,非但整个山村,就连山下的龙二爷府邸也看的一清二楚。禾姨和冯叔一见,立马惊道:"不好。"说着便带着人首首往山上冲去。
此时刚行村口的龙九川从车窗中看到了这抹烟花,这是龙氏独有的信号弹,难道是家中出事了,他心中一紧,也顾不得许多规矩了,首接一脚油门冲进了村里。
龙九川一脚急刹将车停在门口,车门一拉便飞冲下了车,一进门便一把抓住一个正欲往山上跑去的家丁,急声道:"出了何事?"
那家丁一见是龙九川,急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被龙九川紧捏的手臂也痛的他额头浸汗。
龙九川心眼子都快跳出来了,大喝一声:"快说!"
那人嘴唇打颤,战战兢兢的道:"小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