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星瞳孔骤缩,窒息感瞬间袭来,她挣扎着抓住江景辰的手腕,脸色涨红:"阿、阿辰……?"
"闭嘴!"
江景辰眼底翻涌着暴戾的寒意,指节收紧,"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白楠星双脚悬空,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喘息:"景、景辰……我……喘不过气……"
"景辰也是你配叫的?"
江景辰冷笑,猛地将她掼在墙上,一字一顿,"以后,叫我全名——江、景、辰。"
白楠星后背撞得生疼,却仍强撑着挤出笑容:"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云锦夏那个贱人惹你生——"
"啪!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力道重得她嘴角渗出血丝。
江景辰掐着她的下巴,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半句侮辱她的话——"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就把你的舌头,一寸一寸割下来。"
白楠星浑身发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不是在开玩笑。
她仰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声音带着颤抖:"你怎么突然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了?"
她伸手想抓住江景辰的裤脚,"你以前明明对我那么温柔的..."
江景辰后退一步避开她的触碰,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掏出湿巾,一根一根擦拭着修长的手指。
他垂眸看着白楠星,眼神冷得像在看什么脏东西:"需要我把证据甩在你脸上吗?"
"我真的不明白..."
白楠星摇着头,泪珠随着动作飞溅,"是不是云锦夏那个贱——"
她猛地改口,"是不是她跟你说了什么?"
"啪"的一声,用过的湿巾被甩在她脸上。
江景辰俯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装傻?"
他冷笑,"买黑热搜、雇水军、找大V下场、联合营销号造谣..."
每说一个词,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不都是你白大小姐的手笔吗?"
白楠星瞳孔剧烈收缩,却还在强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景辰突然松开手,从内袋掏出一叠照片甩在地上。
照片散落开来,每一张都是白楠星与营销号密会的铁证。
最上面那张,清晰地拍到她正在查看抹黑云锦夏的通稿。
"非要我把证据拍在你脸上才肯认?白楠星,我没动白家,己经是念在最后那点旧情了。"
白楠星跪坐在地上,头发凌乱地散落,她死死拽住江景辰的裤腿。
她声音颤抖,"景辰...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啊...你看她的眼神,从来没有那样看过我..."
江景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
他俯身逼近,眼神冷得像淬了冰:"那个粉丝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白楠星瞳孔骤缩,疯狂摇头:"不是我!这个真的不是我!"
她颤抖着举起三根手指,"我可以发誓!那些黑热搜是我买的,水军是我雇的,都是我做的!"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我就是要毁了她!凭什么?凭什么她一个没背景的贱人能..."
"啪!"
一记耳光狠狠打断她的疯话。
江景辰松开手,看着她狼狈地跌坐在地:"就因为她不需要像你这样,靠踩着别人往上爬。"
白楠星捂着脸,突然癫狂地大笑:"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花几百万去国外学声乐,还不如她随便唱的,就能得到我最想要的唱片公司的邀约!"
她踉跄着走向江景辰,声音嘶哑:"我家世好,长得漂亮,为了讨好你们我什么都愿意做...可你们眼里永远只有她!就连乔莲娜那个现在都..."
江景辰后退一步,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她云锦夏从不依附任何人,靠的永远是自己。"
他整理着袖口,每个动作都透着厌恶,"真正优秀的人,不需要靠贬低别人来证明价值。白楠星,你太可悲了。"
白楠星瘫坐在地,美甲在地板上抓出刺耳的声音。
江景辰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念在你父亲曾帮过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他转身时带起一阵冷风,"再敢动云锦夏,我会让白家彻底从京城消失。"
房门被摔得震天响。
走廊里,江景辰掏出手机,声音森冷:"李特助,查白家十年账目。任何问题,留证。"
房间里,白楠星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
她踉跄着爬起来,扑到化妆镜前。
镜中映出她狰狞的面容——精心描绘的眼线糊成一片,嘴角还挂着血丝。
"江景辰,你一个戏子也配威胁我?"
她抚摸着红肿的脸颊,突然狠狠砸碎化妆镜,"你以为江家真会为了个女人跟白家翻脸?"
玻璃碎片划破她的手指,鲜血滴在梳妆台上。
白楠星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痴痴地笑起来:"既然你这么在乎那个贱人..."
她抓起一片碎玻璃,在掌心慢慢划出血痕,"我就让你亲眼看着,她是怎样被万人践踏的。"
她对着满桌狼藉露出扭曲的微笑:"我要让你跪着来求我,就像我现在这样..."
声音渐渐低下去,化作病态的喃喃自语,"到时候,你会知道谁才是最适合你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云锦夏睫毛轻颤着醒来。
她下意识伸手探向身侧,却只触到微凉的床单。
"嗯?"她撑起身子,睡裙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痕。
记忆渐渐回笼——昨夜花园里的缠绵,后半夜被江景辰用毛毯裹着抱回房间时,自己似乎还迷迷糊糊咬了他肩膀一口。
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下压着张便利贴,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早安~记得喝温水!你的睡颜真可爱,差点让我不想出门了】。
云锦夏轻笑出声,将便利贴收好。
温水入喉,她赤脚走到落地窗前,"唰"地拉开窗帘。
盛夏的阳光倾泻而入,花园里成片的雏菊在晨风中摇曳,像铺了一地的碎金。
"该退休了..."她倚在窗边喃喃自语,手着杯沿。
“你说什么?”江景辰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