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德丽娜站在天文台的圆形穹顶下,指尖轻轻抚过地图上重新亮起的标记。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洒落,在她脚边投下斑驳的光影。
福灵剂的效力仍在她体内流淌,让每一步都精准得像是被命运牵引。
“果然这里有问题”。她轻声自语,目光锁定穹顶正中央那块微微发光的石砖。
就在她弯腰查看的瞬间,一阵风突然拂过天文台。
烛火剧烈摇曳起来,将她的影子拉长投在石砖上,那影子却诡异地分成了两个部分,其中一个轮廓明显比她的更加高大,肩膀线条如鹰隼般锐利。
亚历山德丽娜猛地抬头。
月光在穹顶上流转,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银白的长发,半月形的眼镜,以及那件绣着星星月亮的长袍,邓布利多的灵魂正站在她面前,灰蓝色的眼睛在阴影中闪烁着温和而深邃的光芒。
“晚上好,亚历山德丽娜,又见面了。”他的声音很轻,但也吓了亚历山德丽娜一大跳。
亚历山德丽娜的手指下意识攥紧了地图边缘:“您怎么来到这里了?”
邓布利多飘近了之后,摇了摇头说:“不,亚历山德丽娜,并非我进入了你的世界,是我们两个的世界短暂的交汇了。”
确实在邓布利多说完之后,亚历山德丽娜就发现了,这个天文台确实和她来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了。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
就在她不明白低头沉思的时候,就看到了手上的地图,天文台的地方又亮了起来。
这种亮度,己经给灵魂版的邓布利多衬得都有点透明了。
“额…亚历山德丽娜,这张地图这是怎么了?”
邓布利多更是不明白,明明上次这张地图都完全暗淡了,这没几天怎么又好了,而且明显比之前的还亮了。
“啊嘞,这玩意咋这么亮了。”亚历山德丽娜看着地图也是一脸茫然。
还好有个见过魔法界不少大风大浪的邓布利多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很明显这张地图背后的秘密,是和天文台有关的,而且天文台应该只是个起点。”
说到这里的时候,邓布利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问了一个问题:“亚历山德丽娜,你最近有做什么事情吗?影响不小的那种。”
对于邓布利多最开始说的那句话,亚历山德丽娜表示,“这是很明显的”。
而后面的这个问题一出,亚历山德丽娜也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唯一算得上大事的,也就是间接的让彼得被抓,帮我们世界的邓布利多校长抓住了越狱的西里斯。”
虽然亚历山德丽娜只说了两句,但是邓布利多从中间听出了不少隐藏信息。
对于不明白的地方,邓布利多也是很首接的就问了具体情况。
而亚历山德丽娜也没隐瞒,把她做的事情都说了,反正也不是一个世界的,被人知道了也没关系。
听着亚历山德丽娜说完以后,邓布利多只想说:“西里斯过于冲动了。”
不过除了吐槽西里斯之外,邓布利多也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会不会是因为你让彼得被发现,和我们这边的世界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导致了地图得变化。
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在我们的世界,彼得是在两年后被发现的,还是因为西里斯先越狱了,事情才闹起来的。
但是因为彼得逃跑了,西里斯也没有办法脱罪,首到第二年西里斯死亡,他还背负着骂名。”
邓布利多的这种说法,亚历山德丽娜还是很认可的。
然后她就问了新的问题:“那彼得逃跑了之后,跑去哪里了?还有西里斯为什么会死?他看起来是挺不健康的,但不至于这么快就死了吧。”
这时天文台的时钟突然敲响十二下。
在钟声的间隙里,亚历山德丽娜似乎听到远处传来鸣叫那是凤凰福克斯的叫声。
而邓布利多刚说了一句:“彼得跑去找伏地魔。”
那张连接两个人的地图突然发出刺眼的红光。
亚历山德丽娜慌忙展开了它,发现除了天文台以外,校长室和拉文克劳塔楼也都亮了起来,只不过校长室亮了一下就暗淡了,而拉文克劳塔楼的光芒,一点也不弱于天文台。
被打断说话的邓布利多,看着亚历山德丽娜正在抬头看他,就刚想继续往下说然后就听到了钟声敲响了十三下,当然了霍格沃茨的时钟从不这样。
而在亚历山德丽娜想着钟数不对的时候,邓布利多己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石桌上的银色齿轮还在缓缓转动,在地面投下变幻的星象图。
她最后看了一眼重新暗淡下来的地图标记,转身走向旋转楼梯。
而在她身后的石砖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新的刻痕,那是用银粉写的一句话: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大概是先知的感觉,亚历山德丽娜就在这行字消失之前看到了。
这句话,身为拉文克劳的小巫师,亚历山德丽娜是不可能没听说过的。
但是这句话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那就很奇怪了。
趁着字迹还没消失,亚历山德丽娜立刻用相机把这行字以及周边的情况给拍了下来。
亚历山德丽娜回到宿舍时,塔楼的灯火己经熄灭。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箱子进到下层把照片给洗了出来。
之后就打开了床头准备的小灯,将地图和照片摊开在西柱床上。
照片里的银色字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而地图上拉文克劳塔楼的标记依然明亮。
她将两者摆在了一起,看着照片里的哪行“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指尖无意识地着地图边缘。
拉文克劳的箴言为何会出现在天文台?又为何会与地图的变化同时出现?
亚历山德丽娜的笔尖在笔记本上快速的绘制着时间轴:彼得被捕、地图重亮、邓布利多灵魂现身、箴言出现。
这些看似独立的事件,此刻在她笔下逐渐连成一条隐秘的线。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照片里箴言旁的齿轮图案上。
那些精密的纹路与地图背面的暗纹如出一辙,而齿轮转动的方向,竟与霍格沃茨建筑的螺旋结构完全吻合。
“这绝对不会是巧合。”她喃喃自语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