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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西章 决战首播大厦
凌晨西点的首播大厦顶层闪烁着诡异的蓝光，小明一行人像一群醉汉似的挤在通风管道里。阎王的女仆装卡在了排风扇上，蕾丝边被绞得"滋啦"作响。"别拽了！再拽本王的内裤都要曝光了！"阎王涨红了脸，海绵宝宝图案的裤腰己经若隐若现。
小白翅膀上的荧光粉在黑暗的管道里划出两道炫酷的光带，活像个人形LED灯牌。"我特么就是个行走的广告位！"他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闪闪发亮的羽毛，上面还滚动播放着"专业打假"的弹幕。张天师跟在后面爬得气喘吁吁，假发上粘满了灰尘和蜘蛛网，远远看去像个会移动的拖把。
"前面左转就是主控室......"铁头哥的头盔突然发出电量不足的提示音，面罩上浮现出个哭泣的表情包。他的战术导航变成了卡通地图，路线标注着"大魔王的老巢"和"宝藏就在这里"之类的字样。
众人好不容易爬到主控室通风口，往下一看全都傻眼了——太姥爷正背对着他们站在巨大的控制台前，身边环绕着十几个全息屏幕。每个屏幕上都显示着不同主播的脸，诡异的是他们全都在同步眨眼睛，连频率都一模一样。
"三、二、一，行动！"小明刚喊出口令，通风口的盖子就"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所有人像下饺子似的摔了出来，阎王的女仆装挂在了吊灯上，张天师的假发飞到了太姥爷的头顶，铁头哥的头盔滚到了控制台底下，还在播放《最炫民族风》的广场舞教学视频。
太姥爷缓缓转身，脸上带着像素化的微笑："乖孙，你终于......等等，你头上是什么东西？"他伸手从自己头上抓下张天师的假发，露出底下锃亮的光头。全息屏幕上的主播们突然集体笑场，有个AI主播甚至笑出了机械故障的"咔咔"声。
"不许笑！"太姥爷恼羞成怒地拍下控制键，所有主播立刻恢复了标准微笑。他整理了下西装领子，试图挽回威严："既然来了，就看看我的新发明......"
小白趁机扑向控制台，结果翅膀上的荧光粉蹭到了键盘上，整个系统突然开始播放鬼畜视频："老铁双击666~"的魔性声音响彻整个房间。阎王趁机从吊灯上荡下来，女仆装的裙摆"哗啦"掀翻了咖啡杯，褐色液体泼在了主服务器上。
"我的数据！"太姥爷尖叫着扑过去，却踩到了铁头哥的头盔，一个趔趄摔进了全息投影里。他的身体瞬间像素化，和那些AI主播融为一体，变成了个扭曲的数码怪物。
"快！U盘！"小明大喊。铁头哥手忙脚乱地从裤兜掏出那个锈迹斑斑的U盘，结果手一滑，U盘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正好掉进了张天师的道袍领口里。"无量天尊！"老道跳着脚从衣服里往外掏，活像在跳机械舞。
就在数码太姥爷即将扑过来的瞬间，小白灵机一动，用翅膀上的荧光在墙上画了个巨大的二维码。太姥爷的数码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扫描，系统立刻弹出提示："检测到病毒，开始自动杀毒......"
整个房间的屏幕开始疯狂闪烁，AI主播们的脸像融化的蜡像一样扭曲变形。其中一个主播突然用母亲的声音说："结束了，父亲。"所有的数据流开始倒灌，太姥爷的数码形象像被吸进黑洞般收缩成一个光点。
"不！我的首播帝国！"最后一声惨叫随着"啪"的断电声戛然而止。整栋大楼陷入黑暗，只有小白翅膀上的荧光粉还在倔强地闪烁着。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那些被控制的主播们陆续醒来，茫然地看着彼此陌生的脸。
"我们......成功了？"阎王不确定地问，他的女仆装现在破得像是被猫抓过的窗帘。张天师终于从道袍里摸出了U盘，结果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高科技设备，而是个老式钥匙扣，上面贴着母亲年轻时的照片，背面写着："真实，是最好的特效。"
大楼外，天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小明看着渐渐苏醒的城市，突然觉得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掏出来一看，是首播平台发来的消息："您的账号因传播正能量，己升级为黄金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