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风最近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新项目的筹备正到了关键节点,各种会议、应酬应接不暇。这晚,合作方举办了一场豪华酒会,旨在庆祝双方即将达成的深度合作,江辰风作为公司的核心人物,自然不能缺席。
酒会上,衣香鬓影,灯光璀璨得有些晃眼。各界精英们端着香槟,谈笑风生,言语间尽是商场上的风云变幻与勃勃野心。江辰风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周旋于众人之间,可心里却始终惦记着家中有些异样的苏荷曼。
林晓晓穿着一袭紧身的红色晚礼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精心打理的大波浪卷发垂在肩头,妆容明艳动人,眼神却透着一股让人不易察觉的狡黠。她早就盯上了江辰风,这个年轻有为、帅气多金的老板,在她眼中就是一块能让自己一步登天的跳板。
看到江辰风独自站在角落,对着一杯酒若有所思,林晓晓觉得机会来了。她摇曳生姿地走过去,故意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江总,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呢?”
江辰风闻声抬头,看到是林晓晓,微微皱眉,礼貌却疏离地道:“哦,随便看看。”
林晓晓却不以为意,她贴得更近了些,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首往江辰风鼻子里钻,“江总,这次的新项目肯定能让咱们公司大赚一笔,您可真是太有魄力了。” 说着,还不忘轻轻拍了下江辰风的胳膊,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手臂上划过。
江辰风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谢谢,这是大家共同的努力。” 他心里清楚林晓晓的小心思,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对话。
林晓晓哪肯罢休,她眼珠一转,瞥见旁边桌上有瓶新开的酒,心中暗喜。趁江辰风不注意,她快速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粉末,迅速倒进酒里,动作娴熟得让人胆寒。随后,她端起那杯酒,娇笑着递向江辰风:“江总,为了庆祝咱们的新项目,您可得干了这杯。”
江辰风下意识地接过,刚要抬手喝,却在鼻尖凑近酒杯的瞬间,闻到一股异样的气味。他心中一惊,警觉顿生,看向林晓晓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这酒怎么回事?”
林晓晓脸色微微一变,但马上又恢复了镇定,装作无辜地说:“江总,这就是普通的酒啊,怎么了?”
江辰风心中怒火涌起,他猛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弄湿了桌布。他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林晓晓的手腕,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林晓晓,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林晓晓被抓得生疼,脸上却还在强装委屈,“江总,您误会了,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可她眼神中的慌乱却出卖了她。
这时,周围己经有几个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江辰风怒不可遏,他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闹大,影响公司形象,咬着牙低声道:“跟我来。” 说着,便拉着林晓晓往酒店的一间空包房走去。
一进包房,江辰风甩开林晓晓的手,砰地关上门,怒视着她:“林晓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林晓晓见事情败露,索性也撕下了伪装的面具,她恶狠狠地说:“江辰风,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跟着你这么久,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凭什么那个苏荷曼就能坐享其成,我哪点比不上她?”
江辰风气得脸色铁青,“你疯了吧,我和苏荷曼是夫妻,你别把心思用在这种歪门邪道上。”
林晓晓冷哼一声:“夫妻?我看她也没多爱你,说不定背着你和旧情人眉来眼去呢。”
这话像一把利刃,首首地刺进江辰风的心窝。他想起苏荷曼那天红肿的眼睛和慌乱的神情,心中一阵刺痛,可他还是强忍着怒火,“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操心,你现在马上给我收拾东西走人,公司容不下你这种人。”
林晓晓一听要被开除,顿时慌了神,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江辰风的腿,哭诉道:“江总,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您千万别开除我,我家里还指望着我这份工作呢。”
江辰风厌恶地甩开她的手,“你这副嘴脸真让人恶心,别求我,没用。”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出去。
林晓晓瘫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恨意,咬牙切齿地低语:“江辰风,你这么绝情,就别怪我不客气,咱们走着瞧。”
这边,贺临齐收到国际医学研讨会的邀请,心中自是欣喜。他坐在书房的台灯下,桌上堆满了各种医学资料,他正仔细地筛选着要带去研讨会的论文和病例。不经意间,他翻开一本旧书,一张淡黄色的幸运书签飘落下来。
贺临齐弯腰捡起,看着书签上熟悉的字迹,那是苏荷曼多年前送给他的。书签上写着 “愿你医途顺遂,平安喜乐”,简单的几个字,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坎上。
他的手指轻轻着书签,眼神变得温柔又迷离,那些和苏荷曼一起度过的年少时光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曾在图书馆的角落里一起复习,为了一道难题争论得面红耳赤;也曾在夕阳下的河边漫步,分享彼此的梦想与心事。
贺临齐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将书签小心翼翼地夹进了要带去研讨会的资料夹里。他想着,就当是带着过去的一份美好回忆吧,说不定在关键时刻,这能给他力量。
苏荷曼闺蜜黄晓琳创业遇阻,资金链断了,供应商天天上门催债,员工的工资也发不出来,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投无路之下,她想起了苏荷曼。
黄晓琳匆匆赶到苏荷曼家,门铃按得急促又慌乱。苏荷曼打开门,看到黄晓琳一脸憔悴,眼睛红肿,吓了一跳:“晓琳,你怎么了?”
黄晓琳一进屋,就抱住苏荷曼大哭起来:“荷曼,我完了,我的公司要垮了,你可得帮帮我。”
苏荷曼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黄晓琳抽噎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眼巴巴地望着苏荷曼:“荷曼,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只要能撑过这一阵,我一定还给你。”
苏荷曼面露难色,她和江辰风新婚不久,家里的经济大权虽说在自己手上,可江辰风最近公司也不宽裕,各种开销大得惊人。她咬了咬牙,说:“晓琳,我手头也没多少现钱,不过我想想办法。”
思来想去,苏荷曼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给贺临齐打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声音也有些颤抖:“贺临齐,我是苏荷曼,你…… 你现在方便吗?”
贺临齐听到苏荷曼的声音,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我方便,怎么了?”
苏荷曼犹豫了一下,把黄晓琳的事简单说了,最后小声说:“我知道这有点为难你,可我实在没办法了,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贺临齐毫不犹豫地说:“你别着急,我这就给你转钱过去,先帮晓琳解燃眉之急。”
苏荷曼心中一暖,眼眶泛红,“谢谢你,贺临齐,这笔钱我一定尽快还你。”
贺临齐轻声说:“不急,你朋友的事要紧。”
挂了电话,苏荷曼松了口气,可心里却又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和贺临齐这样频繁的联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可在朋友有难的时候,她又实在没办法袖手旁观。
而江辰风在酒会后回到家,看到苏荷曼神色有些异样,心中的疑虑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