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去城里买点干粮,我们一起浪迹天涯。”
楚天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让骆冰的心都酥了。
“好,我等你!你快点回来。”
她也温柔的答应着,感觉身后的楚天在亲吻着她的脖子,用力的嗅着她发间的气味,她身子无法控制的抬起头,用脑袋死死的抵着楚天的鼻尖,呼吸不由自已的变得沉重起来。
“你…你快去啊…”
“可我舍不得你,一刻钟都不想和你分开。”
楚天的手搂的更紧,似乎想着将骆冰硬生生挤压进自已的胸膛。
“我…我也舍不得…”
一句最简单不过的情话,相似用手撩过了她的心,点燃了她心头的火,再也无法摁灭
这里是一处草木丛生的山岗,人迹罕至,又一条小路直接通着山下,
不远的地方有一处神庙,白马静静的站在庙前的空地上,马的主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神庙里有女人压抑的声音,渐渐的狂躁起开,到了最后变得歇斯底里。
白马似乎听不懂人话,它依旧在那里站着,直到它的主人出现。
楚天进了城,找了个客栈,将一封信留在柜上,又给了掌柜的一锭金子。
“如果有一个姓商的人找来,你就将这封信交给他。
楚天说完出了客栈,在墙上留下一个标记。
从城里出来,骆冰牵着白马,一棵树下静静的等着。见楚天回来,她张开双臂,让楚天抱着她放在马上。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我答应过你,要四海为家浪迹天涯,你愿意跟我走吗?”
骆冰低头不答,楚天清喝一声:“驾——”
白马懂了主人的心思,马蹄轻起,哒哒的向山下走去,一直往着南边。
商剑鸣见到了墙上留下的标记,进了客栈。
“掌柜的,我打听个事!你这有没有来过一个长的很高的男人,操着一口京城口音。”
掌柜一听,心里思索着,来人的描述渐渐的和楚天的样子对上了。
“哦,是来过这么一个人,不知你姓甚名谁?他有交代,一定叫我问清来人姓名。”
商剑鸣回头看向门口,见无人跟踪,小声说道:“我姓商。”
掌柜的听了,拿出一封信交给商剑鸣。
“这是那个客人留给你的。让我务必交到你的手上。”
商剑鸣接过信,又回头看了一眼,悄悄的走到后堂。等他从客栈出来,直奔城外走去。
楚天和骆冰露宿在荒野,一处山崖绝壁之下,凹进去了一片,正好能避风,骆冰身下铺着杂草,枕着自已的包袱,楚天解下自已身上的斗篷给她盖上。
楚天轻轻抚摸着她搭在自已身上的双腿,篝火轻轻摇曳,映红她的脸庞,如同绽放开的花朵,千娇百媚。
可能是这几日太累了,骆冰睡得正香,不听话的头发遮住了她半张脸,有几根甚至贴在嘴角,多么迷人的女人,唉,为什么会有口水呢?楚天撩起她的头发,温柔的手在她脸上滑过。骆冰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这时,有山风吹起,火苗在风中跳着舞,扭扭捏捏的。
有人来了,楚天听到了脚步声。
他轻轻的起身,低头看了一眼毫无察觉的骆冰,然后循着脚步声走去。
“出来吧!”
楚天说着,一个黑影从树上落下来,到了楚天跟前。
“你这段时间一直和红花会的人在一起?”
商剑鸣抱拳道:“是,他们似乎对我还不够信任,陈家洛和文泰来无尘三人昨日去了少林寺,到今日还没有回来。”
“你想办法弄清楚他们去少林寺干了什么,另外你告诉他们,就说骆冰在我手上。”
“骆冰不是已经死了吗?”
商剑鸣疑惑的说道。
“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成,顺便把我的行踪告诉他们。”
“是!”
商剑鸣走后,楚天回到骆冰身边,她还在熟睡,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商剑鸣回到莆田,已经是天亮了。
他刚进入客栈,找半山和徐天宏堵住他问:“商堡主昨夜去了哪里?怎么一夜未归?”
商剑鸣怒道:“我不是你们红花会的人,你们无权过问我。”
赵半山一听,觉着商剑鸣心中有鬼,跟徐天宏使了个眼色,两人当即就要拿下商剑鸣。
商剑鸣好歹也是王维扬的弟子,武功自然不弱,见赵半山出了手,闪身躲到院子里,亮出身后的紫金刀,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就在这时,陈家洛突然从天而降,站在了赵半山和商剑鸣中间道:“如今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何必自相残杀?做这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有什么事先说清楚了,免得伤了和气。”
“此人出现的太过巧合了,我不得不怀疑他已经投靠了鞑子。”
商剑鸣冷哼一声道:“赵半山你休的血口喷人,鞑子杀我全家,我跟鞑子乃是不共戴天之仇。”
“那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哼,我干什么去了?我倒要问你们?为何骆冰会和那鄂尔多在一起?我现在不得不怀疑是你们已经跟鞑子沆瀣一气,拉我们这些江湖中人下水。”
“你说什么?”
文泰来闻言,再也无法淡定,一把拉住商剑鸣问:“你确定见了骆冰,你在哪里见得?”
无尘也问:“你确定看到的是十一当家,而不是别人?”
“哼,我怎么会看错,他跟那楚天你侬我侬的,知道的会说那是文四嫂,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鞑子新养的妾室。”
文泰来大喝一声,一掌拍出,商剑鸣赶紧抬手招架,拳与掌相交,商剑鸣后退数步,而文泰来不依不饶的冲上来,大叫道:“狗贼,我要杀了你!”
无尘挡下文泰来道:“老四你别冲动,你听他把话说完,商堡主你说,你何时见到的骆冰。”
“就在昨天下午,我跟了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