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看着这个器材,张文扰向前摸了摸下巴,看了这些器材。突然,他的手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抓住,怎么也抽不回来。张文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们其他人见状,纷纷上前想要帮他,可刚靠近那些器材,就感觉一股寒意首逼骨髓,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们。
就在这时,器材上的指示灯开始疯狂闪烁,发出诡异的嗡嗡声。声音越来越大,震得我们耳朵生疼。紧接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从器材中缓缓浮现,那身影扭曲而恐怖,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它张开嘴,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我们吓得连连后退,不知如何是好。张文扰拼命挣扎,可那股力量却越抓越紧。就在我们以为他要被拖进器材里时,那身影突然消失了,张文扰也猛地挣脱出来,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那些器材,也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突然张文扰的手机打了电话,电话里面好像是一个有一点中年人的声音。“喂?是小扰吗?我们匠人们这边出了问题。”张文扰强撑着站起身,声音颤抖地问道:“什么问题?严重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焦急:“我们在挖掘的时候,挖出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和骨头,好像和这器材有点关联,而且工地上现在怪事不断,大家都很害怕。”张文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那些器材,说道:“你们先别轻举妄动,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他深吸一口气,对我们说:“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一起去工地看看。”我们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当我们赶到工地时,夜幕己经降临,工地被一层诡异的雾气笼罩着。
那些奇怪的符号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幽光,骨头散落在周围,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我们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仿佛是从地下传来的……
泥匠从远处赶来,他们是学土木工程的。他抬头看在吊顶上的东西,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指颤抖着指向吊顶,声音带着哭腔喊道:“那……那是什么东西!”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吊顶上挂着一个模糊的人形物体,它的身体扭曲变形,西肢软绵绵地垂着,随着冷风轻轻晃动。
突然,那物体的头缓缓抬起,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眼眶和一张咧到耳根的大嘴。我们吓得尖叫起来,转身就想跑。可就在这时,周围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那些奇怪的符号发出刺眼的光芒,骨头也纷纷飞起,在空中组成了一个巨大的骷髅头。骷髅头张开嘴,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仿佛要把我们吞噬。张文扰咬了咬牙,大声喊道:“大家别慌,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就在我们不知所措时,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的身上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手中拿着一个古老的罗盘。他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周围的景象,说道:“这是一场古老的诅咒,想要破解,必须找到根源。”
泥匠扯了扯我的衣服,他手中的砖刀正在做着砖块。这个是我们老板说叫我们在这里做大桥的。但是这个柱子我们都不敢动,听说吊顶那边好像掉了下去。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一惊,忙问:“这柱子有什么古怪?”泥匠颤抖着声音说:“老板说这柱子下面好像压着什么东西,之前施工的时候就出过几次小意外,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这时,拿罗盘的神秘人开口道:“看来根源就在这柱子下面。”他缓缓走到柱子旁,罗盘在他手中剧烈转动,指针疯狂摆动。突然,柱子上的奇怪符号再次亮起,比之前更加刺眼,神秘人脸色一变,大喊:“不好,它察觉到我们了!”话音刚落,地面裂开一道道缝隙,无数只枯手从地下伸了出来,朝着我们抓来。我们一边躲避,一边靠近柱子。
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念动咒语,符咒化作一道光芒射向柱子。就在光芒接触柱子的瞬间,柱子上的符号闪烁了几下,随后慢慢黯淡下去。紧接着,地下传来一阵闷响,那些枯手也纷纷缩回了地下。神秘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现在可以打开柱子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了。”我们几人深吸一口气,一起用力推动柱子……
柱子被推倒了,里面竟然有一地的尸油。这些好像都是谢永胜存放的,他到底想干什么?就在我们惊愕地看着这一地尸油时,突然尸油开始冒泡,像是被煮沸了一般,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接着,一个透明的身影从尸油中缓缓升起,正是谢永胜。他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阴森地说:“你们以为能阻止我吗?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神秘人立刻警惕起来,再次掏出符咒。谢永胜却不屑地一笑,双手一挥,尸油飞溅而出,向我们扑来。我们连忙躲避,可尸油所到之处,地面都被腐蚀出一个个大洞。
张文扰突然想到什么,大喊:“这些尸油和之前挖出的骨头、符号肯定有关联,或许能找到破解的关键!”我们一边与谢永胜周旋,一边在周围寻找线索。
神秘人看准时机,将一张强力符咒贴在谢永胜身上,谢永胜身形一滞。我们趁机仔细观察尸油和周围的环境,终于发现了隐藏在角落里的古老文字。神秘人解读后,迅速念动咒语,一道光芒射向谢永胜。谢永胜发出痛苦的惨叫,身体逐渐消散,尸油也慢慢干涸,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
没想到谢永胜竟然和这些东西合二为一了,我知道这是谁干的,应该是刘瘸子。我想着学长宿舍的人都是很厉害的,学长宿舍的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