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徐安若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突然吓了个激灵,坐了起来,扯了床里面的被子盖住了自已的身体。
李文钦还在熟睡,突然被惊醒。
“怎么了?”
李文钦的声音温柔且富有磁性。
徐安若咽了咽口水,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
【我的天!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上次我真不知道白莲的事,这次……可是……他昨天说我是他的妻子。怎么办?白莲肯定伤心死了……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我们都是女生,怎么办呀?我为什么要掉到他的温柔陷阱里?我为什么克制不住自已?】
徐安若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在被子上。
她无助、恐惧、挣扎、煎熬……
“你怎么了?”
李文钦担心地问道。
徐安若抬头看向李文钦,此刻的她一脸泪水,一双我见犹怜的大眼睛瞬间叫李文钦的心好痛。
“不要哭了,好不好,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你要跟我讲,我会改!”
徐安若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就是不想担着这样的身份,不愿意成为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可是她确实是李文钦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媳妇儿。
“我是你的妻子!可是我们的婚姻是圣上御赐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成为破坏别人感情的坏女人。你和我做了夫妻,有了夫妻之名还有了夫妻之实,这没有问题。可是白莲她肯定非常伤心,我虽然不喜欢她,可是如果换成是我,我会非常伤心。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有个青梅竹马?为什么你非要有个白月光?为什么?”
李文钦终于明白徐安若的心思。
他一把拉过徐安若,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很霸道,很野蛮。
他掐着徐安若的脖子却没有很用力,他再次吻了她。
从额头顺着鼻梁到嘴巴再到脖子、锁骨、胸口……
李文钦从疲惫到再次战斗力爆棚。
厢房里传来徐安若的叫喊声。
……
丫鬟小厮刚要进来伺候洗漱被管院子的婆子赶出院子。
徐安若越是反抗,李文钦越是像猛兽一般,直到徐安若不再反抗。
徐安若开始接受,开始回应,开始享受……
李文钦到底是个练武奇才,即使昨晚已经战斗了一个晚上,也没有耽误他现在的战斗力。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门口守着的婆子才听见屋里消停了一会儿。
两个人早已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屋里的陈设都撞翻了不少。
帘子也被扯下,铺得满屋都是。
徐安若无力地躺在李文钦怀里,再不敢多一句嘴。
“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无论以前我和谁有过过往,那都过去了,如今我的心里只有你,你不要胡思乱想,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是夫妻,是拜过堂的夫妻。”
李文钦紧紧抱着徐安若,此刻他也筋疲力尽。
……
东黎园的事情早已在府里传开,白莲在屋里少不得一顿作妖。
现下她终于明白男人的心靠不住!
【纵使那狐媚子勾了他的魂儿又如何?只要我在李府一天,我终究是府里上上下下大小丫鬟小厮心中认为的那个李文钦心里最爱的人,你徐安若不过是李文钦的一个玩物罢了。】
桌上的茶壶被白莲一气之下打翻在地,惊吓了在一旁伺候的香茴。
香茴惊恐地看着自家小姐,她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小姐。
白莲回过头看向香茴,意识到自已失态了,瞬间换了嘴脸,变回了香茴熟悉的温柔的模样。
“香茴,对不起,吓到你了。只因为我心中不快,所以才失了仪态,你知道我真的很在乎李郎,可他如今变了心……我知道,我如今不过是个侍妾,我不奢求其他,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去羽荣那里看看茶馆布置的如何了。”
“小姐,不论您做什么,香茴都会陪着您!香茴知道小姐心里不舒服,只是如今我们寄人篱下,终究是让小姐受委屈了。等羽荣姐姐他们的店铺做好了,我们就出去吧!我去求郡主放您出府,哪怕是用香茴的命来换得您的自由,香茴也愿意。”
小丫鬟倒是一番忠心叫白莲着实感动。
眼下年关将至,这街上真是热闹非凡。
成雨茶馆装修得也快,几日下来已经换了个面貌。
琳琅满目的书架上放着从古至今的书籍,靠墙还做了一正面的书架分门别类放着书卷。
馆内分上下两层,东西两面各有青色水纹纱帐和卷帘隔开,地上铺着草席放着小桌子和垫子。
羽荣四下打听才得知刘公子喜欢梅兰竹菊,又特地请画师以梅兰竹菊为题材画了水墨画挂在关内陈设。
如今正值梅花盛开之时,羽荣安排人折了几支腊梅和红梅在馆内用水养着,一进这茶馆便闻着梅香,叫人心旷神怡。
白莲打量着这馆内的布置,没想到羽荣竟把茶馆布置地如此具有诗书气息。在她的想法里,这里缺少了她所需要的那份意境。
那是一种可以让人神魂颠倒的意境,一种让人飘飘欲仙的意境。
可这儿毕竟是茶馆,不是醉仙楼。
听闻刘琛喜欢书香,也许这样装潢能让他喜欢。
羽荣从楼上下来看到白莲已经进来了,忙上前招呼:
“小姐,楼上坐吧!我给您沏茶。”
羽荣早已为白莲专门安排了雅间,专属于白莲的雅间。
这雅间有床有铺,桌椅板凳、琴棋书画一样不少。
【想我盛雪怜也曾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才女,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一朝行差踏错迎来满门问罪。原以为李文钦对我矢志不渝,没曾想也是个见异思迁之人。好在我和齐云重逢了,如果我能利用好这枚棋子,我就还有翻身的机会。哼!我怎可委身于人做妾室?既然你都不爱我了,我又何苦作贱自已?可是,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