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巨基与方园并肩朝着她家走去,方园心中既紧张又有些期待,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带谭巨基见父母。
而谭巨基则和平日一样,步伐沉稳,眼神坚定,一心想着帮方园解决与父母之间的矛盾。
就在两人即将踏入小区大门时,一阵刺耳的跑车轰鸣声由远及近。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来,“吱 ——” 的一声,稳稳地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门打开,章利韦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身着一身定制的昂贵西装,头发打理得油光水滑,脸上挂着一副自以为是的笑容。
当他看到方园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脸欣喜地朝着方园走去。
方园看到章利韦,原本带着些许期待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她皱着眉头,毫不客气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章利韦却丝毫不在意方园的冷淡态度,反而大笑起来:“方园啊,我这不是来跟你父母商量咱们结婚的事儿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去拉方园的手。
方园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愤怒地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宁死也不会嫁给你,你别做梦了!”
章利韦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方园,这事儿可不是你说了算。你父亲己经答应了,你反抗也没用。”
谭巨基见状,上前一步,挡在了方园身前。他微笑着向章利韦打招呼:“哟,章大少,好久不见啊。”
章利韦看到谭巨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原本上扬的嘴角也耷拉了下去。他恶狠狠地盯着谭巨基,眼中满是恨意。
谭巨基却像是没看到章利韦的表情一般,继续笑着说:“看来章大少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幸。”
章利韦咬着牙,心中暗自想着:这个谭巨基怎么会在这里?他可千万别坏了我的好事。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谭巨基,这是我和方园的事儿,你少插手。”
谭巨基冷哼一声:“章大少,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方园不愿意,你就别强求。”
此时,在方园家中,客厅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方园的母亲坐在沙发上,满脸忧愁,不停地唉声叹气。她转过头,埋怨地看着丈夫:“都怪你,非要让方园嫁给那个章利韦,现在好了,女儿离家出走,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方园的父亲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一脸无奈。他叹着气解释道:“你以为我愿意啊?可是章家在港都市官场的势力太大了,咱们得罪不起啊。我也是为了咱们家以后的日子着想。”
方园的母亲愤怒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不管什么官场势力,我只关心方园的安全和幸福。你看看现在,女儿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方园的父亲听了妻子的话,心中一阵刺痛。他低下头,懊悔地说:“是我错了,我真不该这么草率地做决定。只希望方园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求了。”
突然,一阵清脆的门铃声骤然响起。屋内,方园的母亲正满脸愁容地在客厅踱步,听到门铃响,她急忙跑去开门。
门缓缓打开,看到方园安然无恙地站在门外,母亲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她颤抖着声音哭喊道:“园园!”
方园看着母亲憔悴的模样,心中一酸,也哭着回应:“妈妈!” 母女俩紧紧相拥,泪水交织在一起。
方园的父亲方礼渊从房间里快步走出,看到女儿回来,一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
而此时,跟在方园身后的谭巨基,心中却泛起了惊涛骇浪。
在车上时,方园向他透露了父亲的身份。
当得知眼前这位中年男子竟是港都市的市长方礼渊时,即便以谭巨基久经沙场的沉稳,也不禁吓了一大跳。
在他的想象中,市长的千金应该是那种出入豪车、生活奢华的富家千金,可方园却如此质朴,这让他对接下来的会面充满了好奇与忐忑。
方礼渊的目光越过方园,看到谭巨基和章利韦跟在后面。
章利韦满脸堆笑,迫不及待地走进去,谄媚地说道:“方叔叔,我听说方园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您。”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笑得发腻,可那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方礼渊只是淡淡地对方园点了点头,对于章利韦,他内心并不喜欢。
在港都市的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他对章家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章利韦在外面名声不佳,仗着家族势力肆意妄为。
要不是章家在官场有些势力,他断不会考虑将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方园见气氛有些尴尬,赶忙介绍道:“爸爸,这是谭巨基,我的朋友,今晚是他送我回来的。”
谭巨基上前一步,礼貌地对方礼渊问好:“方市长,您好。”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不卑不亢。
方礼渊微微点头,目光在谭巨基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敏锐地察觉到,方园看谭巨基的眼神中充满了依赖与信任,这让他不禁对这个年轻人多了几分好奇,感觉两人关系特殊。
方礼渊客气地邀请谭巨基等人进屋。
谭巨基走进屋内,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西周环境。
眼前的房子只是普通的三室一厅,装修简洁朴素,家具也都十分普通,没有丝毫奢华的气息。
这与他想象中的市长府邸大相径庭,谭巨基心中暗自惊讶,他意识到,方礼渊应该是一位清正廉洁的好官。
众人坐下后,方礼渊看向谭巨基,问道:“小谭,你在哪里高就啊?”
谭巨基坦然回应:“方市长,我在江氏集团保安部担任保安经理一职。”
方礼渊微微点头,脸上并没有因为谭巨基的职业而露出丝毫轻视之意。
谭巨基也敏锐地察觉到,方礼渊身上没有那些常见的官员不良习气,言行举止间透着一股真诚。
方礼渊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谭巨基,对于他的沉着镇静的表现,心中也是暗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