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徽之下

第39章 征收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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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国徽之下
作者:
湘水柔情
本章字数:
14160
更新时间:
2025-01-11

张建华思考着如何权衡着大溪乡老百姓和天祥矿业洗矿厂之间的利益,但是这样的矛盾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势必要解决的。

张建华对田怡说道。

:“田书记我们去那户村民家去看看吧!”

田怡稍微的有些迟疑似乎内心在犹豫,不过很快田怡就打消了这点迟疑,张建华坐在后排,田怡则坐在副驾上给林司机指着路,这乡里的道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尽管林司机极力的在躲避着那些坑洼的地方但还是让小汽车摇晃的厉害。

张建华 手扶着把手问道。

:“田书记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你们乡是前年就完成了泥路硬化的,这怎么这路这么烂?”

颠簸让田怡也丝毫不敢松懈半分,手紧紧的抓住门框上的拉手回答道。

:“张县长你是不知道,本来这路确实已经完成了硬化的,只需要一般的维护就行了,但是再怎么好的路也架不住那些重型卡车的碾压啊,这天祥矿业的车这样压几天这水泥路面本来就不比那泊油路,那经得起这折腾。”

大溪乡和天祥发生矛盾的这个村子离乡政府也不算远,只是以这样的车速三公里不到的车程竟然硬生生的开出了四十分钟来,林司机下车后看着这辆老广本那是好一阵的心疼。

张建华在田怡的指引下朝着一户 人家走去,那户人家院子里已经有了好一些人了,脑袋上包着白色的布,看样子是正在办丧事,老百姓们远远的就看到了正在走来的张建华,一个 老太太就走到院子外面看了看发现是张建华以后便转身对院子里的人们喊道。

:“是张书记,是张书记他来了,他没有骗我们,他真的来了。”

很快一些村民就激动的迎了上来,把张建华和田怡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开始数落起天祥矿业的种种不适来,其实这洗矿厂也只是天祥矿业在古阳县众多业务中的一个,按照这些百姓们的描述这些老百姓对天祥矿业洗矿厂简直就是厌恶到了极致。

然而据张建华所知道的,那天祥矿业洗矿厂所引进的设备应该是比较先进的了,那可是他从首大环境工程系请来的专家教授帮天祥矿业设计的,应该不会那么不堪才对啊。

只是这些老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让张建华又无法从他们那些话里找到这矛盾的痛点来。

张建华只能是用大嗓门喊道。

:“乡亲们!你们一个一个的说,我就长了两只耳朵,你们一起说啊,我的这两只耳朵实属忙不过来!”

老百姓们这才由刚才那混乱的状况变得安静了不少,张建华走进的这户人家正是今天当街拦车告状时候的那个带头的老太太家,在堂屋的正中间已经搭了个简易的灵堂,灵堂中间摆着一张一个老头的黑白照片,张建华走了上去从条案上取了几根香给过世的老人上了三炷香,这是古阳县地方上的规矩,毕竟是死者为大嘛。

老婆婆看了看站在一旁不作声的田怡对着张建华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老婆子一边哭一边说。

:“张书记,我家老头子尸骨未寒,我儿子还在大牢里,我们老百姓真的是苦啊!”

田怡一脸的不屑,嘴里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道。

:“哼,死老婆子,真能装,活该。”

虽然田怡说的声音极小,极小但是还是被张建华听到了,张建华瞪了一眼田怡转而伸手去搀扶着老人。

张建华说道。

:“老人家,你和我讲实话,这位大伯到底是不是被厂里的人打死的?”

老婆子一听张建华这么一问先是一惊,看了看田怡之后就马上说道。

:“张县长我老婆子活到现在已经七十岁了,会拿这样的事情去冤枉别人。”

田怡听到老人的话,当即就不乐意了走上前来理论道。

:“我说老婆子,你可不能瞎说,是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你一把年纪了可不能害人。”

田怡说着就转过头来对张建华说道。

:“张县长,乡派出所的同志已经调取了当时的监控录像,而且也给他们家属看过了。”

田怡立马拿出手机就要把当时发生冲突的视频给张建华看,张建华摆了摆手示意田怡不用看了。

张建华问那个老太太说道。

:“老人家在这件事上你要实事求是的说,这可来不得半点假的,这要是搞错了那个厂里的人可能就会面临严重的刑事处罚哟,老婆婆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田怡哼了一声对着张建华说道。

:“医院的死亡证明和派出所调取的监控都证明了他们家老头是死于脑血栓引发的心梗,这些人非要闹事!”

旁边的一众老人的亲属和村民听了田怡的话纷纷又吵了起来,有人对着田怡就骂道。

:“你这个狗婆娘,怎么当上官的,也不晓得你是吃了天祥 厂多少好处哟,你处处帮他们讲话,狗官。”

:“就是,你最坏了!”

田怡虽然是个基层干部但是也是个女人,那种女人特有的碎嘴子脾气始终是不会因为她是个干部就有什么改变的。

田怡也愤愤的和那些对她进行了谩骂的群众们回击起来。

:“我呸,老娘当不当干部是你们这些刁民说的算的,大溪乡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一部分顽固不化的刁民才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人家厂子不开在大溪你们这些人连吃屎都赶不上热的。”

眼见现场的情况就要失控,张建华对田怡呵斥道。

:“你少说两句,闭嘴吧!”

张建华再一次把这些杂乱无序的声音给压制了下来,让事情进入到一个正常的发展中来。

张建华又一次的对老板死掉的那个老人问道。

:“老人家,咱们不兴害人,有一是一,有二说二,有困难我给你解决。”

老人左顾右盼一番之后才开口说道。

:“那也不是他们洗矿厂的人打死的咯,我家老头子本来也身体不好!”

张建华这才略带严肃的说道。

:“那就是咯,这种话我们不兴乱说的。”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从群众里面又一个声音喊道。

:“那要是没有把我们地给搞坏的事情,我们至于去他们厂里闹吗?不去闹刘老汉能出事,现在人家儿子还关在你们派出所呢!这又怎么说?就是袒护选矿厂嘛。”

这话一喊出来就犹如一阵怪风把那本就要熄灭了火给点燃了,场面又一次的再度喧闹,嘈杂起来。张建华在乡政府是看过一些资料的,其实真正受到损失的村民就五户而已,还有些虽然有点损失但是都最终因为自已有孩子在洗矿厂上班所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五户人家都因为本来的田地大部分都被建厂的时候征收了只剩下这些零星土地,况且这些土地的归属权十分不明确,这些老人家里的年轻人以前也在洗矿厂上班,但是终究是因为拿的拆迁款比较多所以都无一例外的干了几天就都不干了,那点土地的征收款又经的起几下挥霍的呢?所以没一两年这些年轻人们手上的钱也就所剩无几了,这个时候再想去洗矿厂上班,那显然是已经不可能的了。

年前又正好赶上这么一档子事,所以一个个的都逼着家里老人们可以在这样的事情上大做一番文章,其实单存的从选矿厂来说,就那些土地能拿出四十万来作为赔偿那诚意还是有的。

这大溪乡本就土地贫瘠,土质差不说土层还薄,之所以当时彭友亮当县长的时候会把选矿厂的位置敲定在这大溪乡多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如此,这也是天祥矿业入住古阳县提出的唯一个要求,就是要修建自已的洗矿厂。

显然事情已经很明朗了,要说田怡偏袒天祥矿业那自然也是有的,正如她刚才自已说的那样,没有这个洗矿厂,这大溪乡的老百姓而今都只能靠着外出打工过活,还谈什么经济建设,路是天祥矿业全额出资修的,就业岗位也是天祥矿业提供的,土地征收也是按照国家标准给的,就算是这样这些大溪乡的部分村民还是时不时的要去天祥矿业的洗矿厂捞点好处,一年单单是这些村民和洗矿厂的纠纷就要处理十多起,这些本乡村民经常还以选矿厂占了他们的地为名非常排斥那些别的地方过来干活的工人,单方面的认为他们是大溪乡的人就理应干最轻松的活拿高的工资。

张建华有些愤怒了,扫视了一眼那些叽叽喳喳的围拢着的老百姓,高声说道。

:“这次洗矿厂漏水到底淹了那几家的地吗?”

说道这个问题上来那些人才逐渐安静了下来,张建华又说道。

:“被矿水淹了田地的留下来,其余没事的人都可以散了,有什么其它的情况需要反应的明天直接到乡政府,后面的这三天我都在乡政府,今天主要是处理这些被淹了的土地的事情的。”

张建华的语气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来,那些起哄的,看热闹的一些人开始从院子里退了出去,只剩下还有十多个村民,张建华想着不是说就只有五户的土地受到了影响了吗,这怎么还有十多个村民。

于是张建华又朗声说道。

:“你们都是自家有土地被淹了的吗?”

其中有一个四多岁的男人就说道。

:“我们都是亲戚,留下来给自家人壮壮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听听政府对这个事处理的公不公平,这也不行啊?”

张建华目光如炬的看着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问道。

:“请问你是那家的亲戚?什么亲戚?”

男人左右看了看一阵之后才说道。

:“我是高翠兰的侄子,张县长这有关系吗?”

张建华也看了看那个叫高翠兰的六十多岁老妇说道。

:“那好,就从你家开始吧,高奶奶我问一下你,你家有多少地啊?”

这个老妇回答道。

:“张县长我家原来地多,现在就两一分多点地。”

张建华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你有几个孩子啊?”

这个时候张建华也注意道了一个细节,这张奶奶的双手的手指几乎每一根都有不同程度的开裂,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的到了极致,这种手指开裂作为农村孩子走出去的张建华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那只有在大冬天还反复的从事农业劳动才会导致那种冻疮龟裂的,显然这老人的晚年生活过得并不好,虽然大溪乡土地资源并不优越,但是自从选矿厂投产以来只要你认认真真上班那生活自然要比在地里挖土好的多,在厂里干活只会比在地里干活轻松,但是明显这个老人要比大溪乡这些别的村民过得差很多。

说道孩子的事情上来,这姓高的老妇明显的就眼神一亮说道。

:“高县长我孩子就多哟,我有三个女儿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都成家了嫁到别的乡去了,现在还剩下一个小儿子没结婚 。”

张建华笑了笑接着犹如唠家常般的问道。

:“高奶奶我可是知道的,先前你们家不是有很多地都被征收了吗?你是还没拿到征收款还是怎么的啊?要是没拿到你说一声,我这就给他们都处理了,该坐牢坐牢。”

张建华这话显然让老妇人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站在一边气鼓鼓的田怡连忙摆手说道。

:“那到没有,张县长那厂里和乡里说话还是算话的,我们家一共征收补偿了六十多万都给发了。”

张建华故作欣慰的说道。

:“喔~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非绕不了他们。”

说着张建华就走进那高姓老妇,拉起老妇的手问道。

:“高奶奶你这手是怎么弄的啊,要买点药摸一摸了嘛!那么多钱留着干嘛,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看似一句和本次事件毫无关联的话,但实则确深深戳中了老人的痛点,那么多钱对于一个农民来说足够她暗度晚年了,可往往现实和想象是截然不同的。

高姓老妇眼睛里顿时就透出了许多惋惜之意来。

:“张县长你莫要笑话我们家才好,唉!”

随着老妇的一声叹息,张建华故意的问道。

:“怎么了,高奶奶?”

高姓老妇这才说道。

:“那些征收得来的钱都被我那两个儿子拿去了,都败光了一分都没给我。”

张建华猛然抬头看向这些境遇都基本类似的老人和身后那些杂七杂八的亲戚大声的说道。

:“我身为一个副县长,同时我也是一个人,我都为你们的这些行为感到羞耻,你们是人呐,不是畜生!”

一众人被张建华突然转变的话锋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纷纷看向张建华,有个稍微年轻点的村民胆子大些,看着穿着是在外面见过些世面的就说道。

:“张县长,你是来要洗矿厂赔钱的还是来干嘛的,那么多废话,直接就说怎么个陪法不久完了吗?”

这个青年说完还略显得意的看了身边的几个年轻人,张建华眼神冷冽的和那年轻人对视了一眼,显然那个年轻人被张建华这眼神给击败了,只好是一双眼睛到处撇尽量避开张建华的目光。

张建华缓缓说道。

:“陪,当然要陪,但是即便是要陪那也不是陪给你!”

张建华抬手指着那个青年说道。

:“来,那个谁,对,就是你,麻烦你到前面说话。”

那青年十分不情愿的往前面挤了挤,张建华问道。

:“小老弟,你今年多大了?”

青年人不解的回答道。

:“二十五了,怎么了县长大人,这跟赔偿有什么关系吗?”

张建华看着这个不自然的尽量的把自已装的很淡定的年轻人笑了笑。

张建华又说道。

:“老弟你别晃来晃去的,我这从进了你们这大溪乡,血压就有点高,年纪轻轻的站稳了说话,别老抖动,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病呢,这以后说媳妇都困难。”

青年人被张建华这样讥讽了几句面色一凝但是又怂了,他也知道面前这位可是古阳县的一位副县长。

张建华继续说道。

:“你才二十五岁,比我都还小,据我所知咱们县在八几年以后出生都是没有土地的,就算是耕地那也是继承了娘老子的土地,小老弟那我就问问你,你爹娘还建在吗?”

青年人有点怒了抬头看着张建华不过片刻之后还是用极低的声音回答道。

:“我爹娘都还活着呢!”

张建华蔑视的笑了笑于是就质问起那个年轻人。

:“既然你爹娘都活着,或许还有爷爷奶奶,那这个连土地都没有的人凭什么来要赔偿?你有土地吗?”

青年人听到张建华这么说显然是不服气的说道。

:“我代表我爹娘,我是他么的儿子!”

这一刻张建华身上才让一众人感受到了那种官员领导身上才具备的那种官气。

张建华摇了摇头说道。

:“那不好意思,这件事你代表不了,还是让你爹娘来吧!”

青年人当然也是看过几天电视的也出门见过点世面的,电视剧里那些事情让他这样一个自诩是新时代的青年自然是不畏惧张建华这样一个副县长的。

青年人说道。

:“你说代表不了就代表不了,你一个副县长还真把自已当回事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懂法,不是以前了!”

这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竟然在一个法度的制定者面前讲法治,他是有多愚昧,在权利面前对于这么一个冥顽不灵,自以为是,出去见过几天世面,看过几天电视的家伙,他不知道只要这些掌权者们稍微带些偏激的思想来看待这个问题,那么让这样一个无知的无畏者生不如死那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张建华虽然愤怒但是也替这个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年轻人感到悲哀,张建华怒声的说道。

:“你最好趁着我没发火之前赶紧的滚。”

无赖始终是无赖,对待张建华这么一个刚上位不久的副县长显然这个无畏无知的家伙是怂了的,立马退到人群里去了。

张建华转头对那五户真正受到损失的老人说道。

:“事情我已经了解过了,也做了调查,人家天祥矿业也做出了赔偿,只是这些钱为什么没有发放下下来,并不是人天祥不陪,而是我们乡政府现在不发。”

说着张建华又看了看刚才那位高姓妇人说道。

:“高奶奶,我想知道这笔钱一旦发放下来了,你准备用来干什么?”

高姓老妇想了想回答道。

:“高县长,我这年纪大了,要那么多钱也没什么用,还不是给我儿子他们,让他们把日子搞起来。”

听到这里张家华是痛心的,看着老人手上的冻疮张建华无奈的摇了摇头又问道。

:“高奶奶,那你呢?你没钱了以后怎么生活,你儿子他们养你照顾你吗?”

高姓老妇眼神里透露出五味杂陈来想了一阵之后才说道。

:“只要他们好,我还可以动,我把那地清理一下自已种点吃的还是活的下去。”

张建华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之后对着面前的这些村民说道。

:“赔偿款的数额是按照你么被淹的土地来计算了,天祥矿业那边甚至还主动给你么买下了那些地,这一点人家并没有错,你们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毕竟是你们乡大多数人的意愿,这个我乡政府,县政府也是支持的,至于你们那种漫天要价的行为是不可能满足的。”

张建华说出这话来,人群也并没有激动,的确那些边边角角的产权极为不明确的被这些老人开垦出来的小地块,实际上和天祥出的经济补偿是不对等的,这些老人其实对于这些条件也是满意的,只是那些所谓见过世面的青年人们在背后不断地推动着这些老人们去一次次的毁掉那些本来就谈好了的条件。

张建华顿了顿又大声的心怕那些老人们听不见一般的说道。

:“这个可能是你们这一辈子里面最后的一次赔偿款了,这笔钱我决定不给你们一次性发放。”

听到这里人群开始有些骚动起来,但是后面那些年轻人经过刚才张建华的震慑也就选择了静观其变。

这个时候一个老人问道。

:“那张县长,既然赔了那又不给我们,这是什么个说发啊!”

张建华严肃的说道。

:“这笔钱我会去和天祥那边交涉让他们在追加点,具体数目暂时我也不知道,已经承诺的,暂时由乡政府给你们统一建立银行账户,以后你们这几个老人每个月来领取足额的生活费用,这些每个月的钱足够你们在晚年过的很好了。”

张建华看了看那些还不懂这是为什么的老人们,话锋已转又说道。

:“但是这笔钱得从你们的赔偿款里扣,一直到你们去世,否者都必须由你们自已来领取,具体多少我和你们乡的民政干部再定。”

这些老人大致是明白了张建华的意思,不过说来也奇怪,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张建华的决定,反而是选择了沉默。

张建华继续说道。

:“这个事情就这么处理了,要是以后谁还鼓动怂恿村里的这些老人们去天祥矿业闹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虽然说这些老人要他们承担法律后果有些困难,但是我相信就你们一个乡的这么即可老鼠屎我要给他揪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相信你们就试一试。”

说着还故意的瞪了瞪刚才的那个年轻人和站在后面的那些人,大家都不说话了。

张建华才又对这些老人说道。

:“你们这些老人家,一辈子为儿,为女,时代的需要促成了征收,让你们获得了一笔财富,但是你们要知道,这是你们失去了赖以谋生的土地换去的,你们这样一味的纵容放纵自已的小孩,享乐挥霍,这不是帮了他们是在害他们。”

说完这番话以后张建华看了看田怡说道。

:“你们乡不是天祥矿业和这几个老人有问题,而是你们整个乡从上到下都有问题,从明天开始我会派工作组下来,协助你开展后面的工作,希望你作为一个老领导,能够认真对待。”

张建华最后对乡民们说道。

:“明天我会派工作组下来,在乡政府设立专门的信访接待点,你们有什么问题和诉求都可以去反应,但是有一点,绝对不允许采取阻工,闹人家厂里的行为,否者我决不轻饶。”

说着张建华和林司机转身就要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院墙外面的谁带头鼓起掌来,霎时间这大溪乡这几家破瓦房前掌声雷动。

有群众低声议论道。

:“张县长做的对,不然你看看我们乡都成什么样子了!”

:“就是,年纪轻轻的一个个好吃懒做的,都惦记搞人家厂里的快活钱。”

:“那不是,你看肯努力的他怎么都做的好好的,大房子住着,小汽车开着就是那几个老鼠屎,张县长说的没错。”

还有人说道。

:“看样子啊,乡政府的有人要倒霉咯!”

:“这话你可别瞎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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