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慧就那么活生生的躺在张建华的身旁,这一切似乎对于一个刚从贫困农村走出来不久的张建华来说似乎有些太过于梦幻了,但是闻着王慧慧那发梢的香味,这一切又是那么的让张建华感到无比的幸福,这种幸福的感觉是张建华从来没有过的。
童年时期的贫穷,母亲的病逝,学生时代被人瞧不起在张建华的心里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忘记了,之所以张建华会那般的努力读书,完完全全是因为中学时代老师的那句知识改变命运的话语,让这个迷失的少年有了明确的目标,张建华甚至觉得此时此刻的幸福也一定是来源于老师的那句知识改变命。
两人就那么相拥而眠,王慧慧看着正在呆愣的看着自已的张建华有些娇羞的问道。
:“傻瓜,你还没看够啊?”
不可否认王慧慧是很好看的,白皙的皮肤,错落有致的身材这一切都让张建华痴迷,在张建华看来自已一定是被命运所眷顾的那个幸运的人,否则的话t他有怎么可能得到王慧慧的芳心的。
张建华轻轻的在王慧慧的额头吻了一下,用极为温柔的语调说道。
:“慧慧要是能一直这样抱着你就好了!”
没想到这种老电影里的桥段一下子就把王慧慧给逗乐了,王慧慧热辣的嘴唇又凑近张建华几分轻声说道。
:“傻瓜,这怎么行,你明天还要去县委报到呢!”
说着王慧慧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幸福的事情一样,那俊俏的脸蛋就多了几分红晕。
:“建华呀,以后你可不一样了,你要好好加油,不然以后啊怎么养孩子!”
不过很快王慧慧又突然如同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把脑袋紧紧的埋进张建华的胸膛里去了,张建华的胸口感觉一阵阵温热传遍全身。
但是这话让张建华的心里如同被一块石头堵住了一样,王慧慧的话让刚才还沉浸在甜蜜幸福中的张建华顿时惆怅了起来,是呀,王慧慧是个方方面面都称得上优越的姑娘,在张建华那周身都透着传统思想的骨子里,这会儿他又是那么的不安,那么的恐慌。
虽然在百姓们看来二十七岁的张建华是多么年轻的一个干部,但是与他同龄的普通人许多人早已经结婚生子了,关于这件事情张建华也不是没想过,但是那个还在深山里的高寨村的家始终磨灭了张建华对于爱情和婚姻的憧憬。
像父亲那样找个平庸的村妇草草的为传宗接代繁衍而结婚 自然是张建华不愿意看到的,在州府的首市读大学的时候张建华就暗恋过一个女同学,但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张建华别说像那个女孩表白了就连继续往下幻想的勇气都被彻彻底底的摧毁了。
在那贫穷落后的高寨或者牛儿山乡张建华或许算是个人物,算是个青年才俊,但是放眼望去 ,那高寨和牛儿山乡才多大个地方,自已又真的能配的上躺在自已怀里和自已紧紧相依的这个王慧慧吗?
想到此处张建华的内心是懊恼的,是煎熬的,是矛盾的,他既渴望且也十分享受和王慧慧那激烈的热吻又害怕看到梦醒了以后王慧慧会失望,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放纵,自已恐怕连和王慧慧的一顿饭钱都险些支付不起。
也许情到此处,压抑在张建华心中许多年的那点情绪就再也无法被压制了,在这个时候竟然毫无保留的喷涌而出,张建华的眼泪顺着脸颊如同豆子一样的跌落在王慧慧的头发上。
王慧慧被张建华这突兀的情绪搞得有些茫然,用那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拂去张建华脸上的泪水 一边亲吻着张建华的额头一边安抚的问道。
:“建华你怎么啦!”
可能长期的这种来至于家庭的压力让张建华一直紧绷的情绪得到了宣泄,在哽咽抽泣了好久之后张建华红着眼说道。
:“慧慧,我,我家里很穷,我爸是个很普通的农民,你。。。。。。”
王慧慧并没有让张建华把话继续说完就用嘴唇盖住了张建华的嘴,又是一阵灵魂的交融之后王慧慧躺才又安分的躺着张建华的胳膊上说道。
:“建华我不在乎你家是贫穷还是富有,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王慧慧的话无疑 不是给忐忑的张建华吃了一颗定心丸,在黑暗的房间里一束清冷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射进来,张建华给王慧慧讲起了关于自已那些悲苦的童年,那个早早就离开了自已的母亲,那个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腰杆的父亲,以及年幼的弟妹。
听完张建华的讲述王慧慧的眼眶也多了一丝,从张建华的话语之中仿佛王慧慧也经历了张建华童年时期的那一场悲苦一样。
许久之后王慧慧也对张建华 说起了自已的过往。
王慧慧的父亲是湘州的一名领导,母亲也是吉市的一名干部,父母可能是那个年代特有的一种畸形婚姻的结合之后的产物,在王慧慧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平静的离婚了,王慧慧的父亲被调任省城,跟随父亲一起生活的王慧慧也跟着父亲从湘州去到了省里,初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年幼的王慧慧并不能很好的适应新的环境,加上离婚许久的父亲似乎在省城也从新遇到了幸福,只是那时候的王慧慧还不能理解发生在自已身上的这一切,所以王慧慧对于父亲给自已找的那个后妈十分的排斥尽管那位胡姓后妈并没有对王慧慧做出一丝伤害的事情来,但是总归是在叛逆期遇见了这么一个继女。
可能是因为后妈家族的关系又或者是随着王慧慧父亲资历的增加,王慧慧父亲的事业也随着王慧慧年龄的长大而水涨船高,甚至在快五十的时候还老来得子,这让本就叛逆的王慧慧更加的反叛起这个家来,最终在王慧慧父亲无法忍受之下把王慧慧送回了湘州的奶奶家。
在首市王慧慧的妈妈也组建了新的家庭,甚至时常在电视新闻里时不时的能看到这位首市的女强人的身影,一直到奶奶去世,父亲才和那位在首市颇有影响力的母亲冰释前嫌开始考虑起这个共同的女儿的人生来了。
张建华听到此处不经意的把王慧慧往身边搂了搂,说不出是同情还是别的什么情绪,王慧慧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眨了眨笑着说道。
:“建华你不用同情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大学还没毕业我的工作就已经不用愁了,用我妈的话说就是。”
于是王慧慧就学着她妈妈的腔调给张建华说道。
:“慧慧啊,混几年资历,到时候找个体制内的高干子弟,你妈我呀也就放心了!”
张建华被王慧慧给逗得有些乐了说道。
:“那要是你妈知道你找的不是高干子弟岂不是要很生气,到时候不会来个棒打鸳鸯吧!”
张建华的话让王慧慧的脸上又是一阵娇羞 ,一双小手捶打着张建华的胸膛。
:“你讨厌啦!”
说着二人又紧紧的抱在了一起,那个夏夜将注定是张建华一生难忘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手机的闹铃把张建华和王慧慧从一夜的翻云覆雨中惊醒,这是这些年来张建华第一次依靠闹钟把他叫醒,今天可是张建华要去县委报到的日子,如果不是那个闹铃一直都是那么设定的,尽管这些年来那闹铃的作用几乎是微乎其微,但是好在今天它总算是发挥了一回自已本就应该有的作用。
王慧慧帮张建华理了理衬衣的领子,满眼深情的望着张建华而后又在张建华的胸口用那白皙的拳头锤了一下说道。
:“建华,加油!”
张建华轻轻的捂住王慧慧的手点头回应道。
:“嗯,慧慧我会的。”
县委大院门口传达室的晚班保安看样子已经下班了,这白班保安正是高寨的那个和张建华有些熟络了的中年保安。
这保安看见了神采奕奕的张建华正快步朝着人员通道走来,因为县委的大门是需要刷卡的,这张建华刚来显然还没有门禁卡,不过还没等张建华还没走到这人员通道前就被那保安给认了出来。
中年保安远远的就笑着问候道。
:“哟,这不是张乡长啊,怎么今天这么早来开会啊,来,来不用登记了,我给你刷卡开么吧!”
张建华并没有停住脚步而是笑着和中年保安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不,今天不开会,上班!”
从中年保安的脸上不难看出张建华的这话让他有些蒙圈,痴愣愣的看着急匆匆的张建华的背影心里一阵嘀咕。
:“难道这小子他,他调到县里来了?”
县委对于张建华来说也不是第一次来,各个办公室不能说是十分熟悉至少也不会显得陌生,县委组织部的余主任就一边笑着给张建华办完了手续,毕竟是州里的决定所以对于县委组织部这样一个高度敏感的部门早就是知道张建华今天报到的事情了,何况张建华和这位四十多岁比自已高了半级的余主任也不陌生,在多次会议的休息期间两个人还见过,在那些县里的重大活动期间两人还有过几次愉快的交流。
余主任还叮嘱的告诉张建华昨天彭县长就交代了让张建华先去一下他那里,这倒是让张建华有些疑惑,本来自已这样一个乡政府调任来的干部是直接由夏副县长安排工作就可以了的,还不至于到了要一个县长给自已安排工作的地步,可热心肠的余主任都那么说了,自已自然是要先去一下彭县长的办公室的。
张建华连连道谢寒暄,余主任则打趣的说道。
:“小张啊,彭县长那屋就不用带你去了吧!”
余主任边说还边笑着看着张建华,张建华显然听的出这余主任说的这是一句玩笑话,于是和余主任握了握手说道。
:“余主任那哪能呢!”
余主任一笑道。
:“好,那你就快去吧!以后咱们同的日子还多着呢!”
张建华道。
:“那我就先去取了。”
说着就朝着在四楼的彭县长的办公室走了去,县政府是一栋四层楼高的房子,没有电梯,在六几年就建好了的,因为新 政府 还在建设估计没多久整个古阳县县政府就要搬到新的政府办公楼那边去了,所以这旧楼也不打算安装电梯了,那上楼的楼梯还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种水泥台面上铺着木质地板的楼梯,皮鞋踩在上面还会发出哒哒的脆响。
一些重要领导的办公室都在顶楼的四楼,每间办公室都没有标门牌,但是张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古阳县一把手彭县长的办公室在那里呢,很快张建华就来到最靠后的由两间房打通 了以后变成一间的大办公室门口,办公室的门是半虚掩的,出于礼貌的关系张建华轻声叩响了彭县长的办公室的门。
:“噢,是建华吗?快进来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古阳县的一把手彭友亮,虽然五十多岁紧紧挨着六十岁的边,但是身体还很是硬朗的。
因为张建华也并不是第一次和这位县长打交道了,如果没有彭友亮邀请的那次家宴张建华也不会想到在牛儿山乡开办采石场的事情来,如果说幼年时候的宋校长是张建华遇到的第一位贵人的话那么这彭友亮可就算的上是第二位了,因为每次和彭县长接触总是给张建华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如同学生在老师面前的一样,即便是有的时候在会议上彭黎明那般毫不顾忌脸面言辞犀利的批评,在张建华看来也无非是老师前辈在教育学生一样,并无不妥。
张建华一边推开那虚掩的门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彭县长,是我张建华。”
彭友亮忙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盈盈的看着张建华说道。
:“建华啊,组织部余主任那边你都接洽了吗?”
张建华连忙一边伸出手上前两步一边说道。
:“彭县长正是余主任说您让我先上来一趟的。”
彭友亮也伸出那有力的大手掌和张建华握在了一起。
彭友亮连忙吩咐道。
:“来,来坐着说,坐着说!”
说着就一边借着和张建华握在一起的手把张建华拉到一张宽大而柔软的沙发前,张建华缓缓的坐在那如同棉花垛一般 舒适的沙发上恭敬的等候着这位古阳县一把手接下来的安排。
彭友亮也并没有开始和张建华谈工作的事情而是抓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呼叫了内线电话。
:“喂,小杨啊!你给我倒两杯茶进来,嗯,对!”
张建华知道这位彭县长呼叫的是县长秘书小杨,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年纪要比张建华小些,张建华来县委开会和这小伙子打过几次交道,但是不难看出彭县长对这个小秘书是有些不怎么满意的,就别说彭友亮着个年纪的老干部老领导了,那小杨为人处世的感觉就连张建华这个和他年纪相近的人都有些不怎么喜欢,也都是碍于县长秘书的这层身份在上面,所以像张建华这样古阳县下辖的这些乡长们也只能是笑脸相对罢了。
很快杨秘书就端着两杯用透明的玻璃杯装着的热茶走了进来,看到今天会见的人是张建华这个较为熟悉的人,就有些略带打趣的说道。
:“是张乡长啊!怎么今天来给彭县长汇报工作啊!”
这小秘书之所以和张建华要熟络些也正是因为平时里张建华那和蔼且又带着谦卑的态度。
张建华笑着对小杨秘书点了点头,小杨秘书笑道。
:“你来也不告诉我一声,这可是越级上报,无组织无纪律!”
张建华知道这只是这个小青年在和自已这个熟络的人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张建华并没有回答只是这彭友亮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彭友亮有些不悦的说道。
:‘’好了,小杨我这边和建华还有事情要谈,你把门带上吧!噢,等下如果有人要见我就让他们先等等。”
这小杨在如何的不懂事也不至于愚蠢到这样的程度,应承了一声之后就带上办公室的门出去了,张建华看着那茶盘里那略微泛着一层青绿的茶汤笑着说道。
:“彭县长这是我们高寨的茶叶?”
彭友亮也笑着坐到张建华对面的一段沙发前拿起茶杯浅浅的吸溜了一口那还在有些发烫的茶汤回答道。
:“嗯,没错是你们高寨的茶叶,上次陈雨来县里的时候就给县委送了一些,这茶口感还不错,我们这些老家伙啊也做了点顺水人情,但凡州里的领导路过咱们县都会给捎带些。”
听到这话张建华的心里无不多了几分自豪,这高寨毛尖之所以能打开市场想必和这些领导干部的助力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自已在牛儿山的时候确实没怎么想到过这层面上,反而是陈雨能把这些茶叶主动的送给县委,一来拉近了牛儿山和县委之间的关系,这二来嘛也推动这高寨毛尖茶的影响力,毕竟这些领导们都说好的东西怎么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就比如说湘州的支柱产业酒鬼酒就是很具有代表性的,几乎在州委安排饭局的餐桌上如果少了酒鬼酒那就跟没有灵魂一样。
不过彭友亮也有些略微严肃的说道。
:“建华啊,你得能力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但是呢!”
说道这个但是的时候显然这个一县之长就停顿了几秒,张建华也有些诧异的看着彭友亮。
彭友亮这又才接着说道。
:“你做事认真踏实,敢想敢做这一点很是让我和州里的一部分老同志感到满意,但是在为人处世方面你就还真不如你们乡党委的那个陈雨了,当然咯你逼近年纪要比他小的多。”
正如彭友亮说的那样,这样一个普通的从基层非编制人员一步步的走到一个副乡长的位置,如果说没有他张建华的话这陈雨很可能就早已经是牛儿山乡的乡长了,这可是一件极为不易的事情,可见这陈雨在为人处世方面的圆滑程度确实是张建华这个稚嫩的青年干部所达不到的高度。
不过这陈雨也确实给足了张建华这个牛儿山一把手的面子,在没有传言张建华要调到县委的事情之前他也并未给县委这样成批量的送过茶叶,这次能成批量的送这些茶叶显然是为了那乡长的职位而做的最后一搏,毕竟学历年纪都摆在那里的,陈雨这样的基层干部或许牛儿山就是他的终点了。
这样一想的话张建华也就非常理解陈雨为什么背着自已往县委送茶叶了,心中也坦然了许多。
彭友亮看着并无波澜的张建华此刻的表情也颇为满意,瞬间就把话题拉到了这次的正题上面来。
彭友亮说道。
:“建华呀,你是首大中文系毕业的?”
张建华点了点头,彭友亮更加满意的说道。
:“嗯,不错,不错正合适。”
彭友亮这话的意思确实让张建华有些糊涂起来,不过今天这位古阳县的一把手似乎就专门是为 这些事情找自已的,所以张建华并没有急切的去想搞明白而是谦卑的看着彭友亮等待着接下来这位老领导是有个什么指示。
彭友亮拍了拍张建华的肩膀表情有些严肃起来了,彭友亮说道。
:“以你在牛儿山取得的成绩来说,这次把你往县里调按理说 怎么都要给你升一级,我和州委的意见也基本保持了一致,县委的秘书长石金同志也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了,我就觉得你很适合这个位置,不过呢老石呀这还有一年,你也知道,论资历来说,老石比我的资历还长。”
县委的石秘书长张建华也是知道的,其中彭友亮话里的意思自然也不用说的过于明白了,于是张建华说道。
:“彭县长您的意思我明白,不管组织上如何安排我接下来的工作我都会努力的把手上的工作做好的。”
彭友亮从张建华那耿直的表情中就完全可以相信面前这个年轻的干部还并没有那么多的诚服,更为让他满意的是从张建华身上展现出来的那种执着。
彭友亮朗声笑道。
:“好,”
:“我果然没有看错,我说建华啊,如果不嫌弃 我这老头子阻碍了你发挥的空间,你看给我干一年秘书怎么样?当然咯,我也知道这似乎有些屈才了,不过我敢保证只要你还保持着在牛儿山的那份工作激情和态度,也是有一番作为的。”
秘书?秘书首先张建华并不理解秘书的意义,或许说是这个时候的张建华还不理解在体制内的秘书存在的真正意义,虽然从乡党委到县委行政级别上张建华是往上走了一小步,但是从乡长到秘书似乎一切都并没有改变,但是对于张建华这样一个只是被时代需要所推上前台来的没有任何底蕴的年轻干部来说,他又能奢求什么呢?难道真的如同外界所传言的那样去奢求那副县长的职务?这显然是不可能得,对于他来说他还没有能到那个程度,一想到自已普通的大学生村官的出生张建华一切都了然了。
丝毫没有犹豫张建华甚至有些激动的回答道。
:“彭县长能跟着您学习是我的荣幸,这又何来的嫌弃一说,我一定干好!绝对不给你丢脸!”
彭友亮显然是对这个年轻人很是满意的,手掌在张建华的肩膀上又重重的拍了两下说道。
:“交接工作呢,还是需要一个星期左右的,这样你先去找找老石和小杨的对接一下,希望你很快就能上手,说实话这个小杨我是很不满意他这一年来的工作表现的。”
出了彭友亮办公室的大门,张建华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的,秘书工作显然是让张建华有些失望的,但是也正如自已刚才在彭友亮办公室里自已的一番挣扎中自已所想的那般,自已只是个大学生村官侥幸的抓住了一些机会而已 ,能从一个村走到乡里,在从乡里走到县里,那自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这一切只是自已的虚荣心在作怪罢了,或许更多是那外界 传言的副县长的诱惑在作怪而已,在这样的一个时候自已一定不能被眼前的事情所迷惑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