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昕雨带着陆玺焕回到乡下姥姥家,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院子里飘来一阵淡淡的桂花香。姥姥正坐在藤椅上晒太阳,听到动静,眯着眼望过来,顿时惊喜不已,颤巍巍地站起身,“囡囡,我的小心肝儿,终于放假回来看姥姥了!”
时昕雨快步跑过去,一把抱住姥姥,声音里带着撒娇的甜腻:“姥姥,我好想你呀!”她的拥抱温暖而有力,仿佛要把所有的思念都揉进这个拥抱里。
姥姥轻轻拍拍外孙女的背,眼里满是慈爱:“我家囡囡,长大了,又长高了。小嘴变甜了,会疼人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仿佛在回忆时昕雨小时候的模样。
时昕雨笑嘻嘻地说:“姥姥对我最好了,我当然要疼姥姥啦!”
这时,陆玺焕走上前,微微躬身,语气恭敬而温和:“姥姥好,我是昕昕的男朋友,陆玺焕。”他的声音清朗,带着几分书卷气,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陆玺焕身材修长,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搭配深色休闲裤,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他的五官非常英俊,眉眼间透着一股儒雅的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而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姥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里满是赞许:“哎呀,这小伙长得真俊,一看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她笑眯眯地拍了拍陆玺焕的手,“来,坐下陪姥姥说说话。”
陆玺焕乖巧地坐在姥姥身边,语气温和:“姥姥,您身体还好吗?听昕昕说您喜欢种花,我特意带了些花种,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姥姥笑得合不拢嘴:“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姥姥最喜欢种花了,你这礼物可送到我心坎里了。”
陆玺焕微微一笑,语气谦逊:“姥姥喜欢就好。我听说您以前是村里的老师,教了很多学生,真是了不起。”
姥姥摆摆手,眼里满是回忆:“哎呀,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教书育人,确实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
陆玺焕点点头,语气真诚:“姥姥真是令人敬佩。我以后有机会,也想多听听您的故事。”
姥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好好,你这孩子,真是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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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飞机正飞往海城。
晏瑾萱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心思却早已飘到了别处。她的哥哥晏慕白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突然,晏瑾萱的目光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帅得如同神祇降临的男人,穿着特种军人的制服,肩上的少将勋章在机舱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的身材高大挺拔,肩宽腰窄,制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肌肉线条。他的五官深邃,眉如刀削,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透着一股冷峻的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不敢直视。
晏瑾萱忍不住凑过去,声音里带着几分俏皮:“哥哥,你叫啥名字呀?”
战庭琛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仿佛她的话不过是空气。他摘下军人勋章的象征,随手放在一旁,整个人依旧冷得像一座冰山。
晏慕白睁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对妹妹说:“瑾萱,别闹了。”
晏瑾萱却不以为然,依旧笑嘻嘻地凑近庭琛:“哥哥,你看起来好酷啊!是不是特种军人呀?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战庭琛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仿佛她的热情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噪音。他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母亲叶秋彤为了那个男人,将他丢进了福利院,一待就是六年。那时的他,躲在树后,亲耳听到那个男人对母亲说:“你的血液低贱,不配怀有我的孩子。”而母亲,竟然信以为真,将他抛弃。
每当他想起这些,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他恨的不是那个男人的冷漠,而是母亲的背叛。他的眼神微微松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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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后,战庭琛穿戴整齐,军人勋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身份是少将,年仅20岁,却已经肩负重任。机场外,有人早已等候多时。
晏瑾萱跟在后面,眼尖地认出了一个和战庭琛长得很像的男人。她拉着战京贤的手臂,兴奋地说:“刚才那个是你儿子吗?太优秀了!”
“是的,我儿子很优秀。”战京贤下意识地点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他看得出庭琛肩上的勋章代表着什么,那是无数次的生死考验换来的荣誉。
战京贤站在机场外,目光紧紧追随着战庭琛的背影。庭琛他怎么也在这里?他的儿子,那个他多年不曾知道的儿子。不,才知道他的存在不久,正在脑补怎么拉拢他?此刻正穿着一身笔挺的特种军装,肩上的少将勋章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战京贤的心里五味杂陈,既骄傲又愧疚。他从未想过,战庭琛除了是科技公司的CEO,竟然还有这样一层身份——特种军的少将。
就在这时,战庭琛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眉头微皱,语气冷静而果断:“局长,我马上到。”挂断电话后,他迅速戴上军帽,眼神冷峻如刀,仿佛瞬间从一个人切换成了另一个角色——那个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少将。
街道上,警车的轰鸣声划破天际,战庭琛驾驶着警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案发现场。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局长在电话里提醒他:“这个贩毒的头目在阳澄饭店,注意避让行人,还有很多同伙。”
战庭琛一边回应,一边指挥警务人员,语气冷静而坚定:“所有人注意,目标在阳澄饭店二楼,行动时务必避开平民。”
晏瑾萱、晏慕白和战董跟在警车后面,心情复杂。晏瑾萱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战庭琛的背影,她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被他的气场完全吸引住了。她忍不住低声对哥哥说:“哥,他真的好酷啊。”
晏慕白无奈地摇摇头:“瑾萱,别犯花痴了,这可是真刀真枪的场面。”
案发现场,混乱如同一场失控的风暴。枪声、喊叫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味。战庭琛的身影在混乱中如同一道闪电,迅猛而精准。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次出手都带着致命的威胁,仿佛一头猎豹在捕食,冷酷而无情。
毒贩李时被几名警察按在地上,却依旧嚣张地大笑:“你这条杂鱼掀得起多大的风浪?老子才不信你查出其他同伙!”
战庭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呵呵,是吗?自认很聪明的老怪物。”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李时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又被狂妄掩盖。
就在这时,战庭琛的目光扫过人群,突然锁定了一个可疑的身影——一个小矮人,穿着小孩的衣服,戴着特别的口罩,眼神却异常阴冷。他的背上似乎还藏着一个像狗的怪物,那怪物的皮肤赤红,獠牙外露,唾液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战庭琛的眼神一凛,迅速靠近小矮人,手中的枪稳稳指向他的头部:“别动。”
小矮人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他奋力反抗,口罩在挣扎中脱落,露出一张狰狞可怖的脸,皮肤上布满了扭曲的疤痕,仿佛被烈火灼烧过。他背上的怪物发出一声低吼,唾液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酸味。
“小心!那唾液有毒!”一名警察大喊,但已经来不及了。另一名警察不慎被唾液溅到,瞬间痛苦地倒在地上,皮肤开始溃烂,场面更加紧张。
战庭琛毫不犹豫,连续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击中怪物的头部和心脏。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最终倒地不起。小矮人也被战庭琛迅速制服,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时看到这一幕,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那个垃圾,死个透透彻彻的。你怎么不去?你是最爱他的吗?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去?”
战庭琛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仿佛冰刃般刺向李时:“别逼我,再逼我就要了你的命。你想让我一枪毙了你吗?”
李时却不以为意,继续挑衅:“你认个垃圾做父子,整天与垃圾混在一起。要不是你处在他的身边,他的身份早就被我们识破了。呵,他还多亏了你在那里陪了他那么多年。不过他的任务只完成了一半,把自已搞成那副模样——一个40岁的人,看起来像70岁。为了目的,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战庭琛的拳头攥紧,指节发白,但他的声音依旧冷静:“那又怎样?我为这样的父亲而自豪。他的离开,成就了现在的我。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噩梦。等着我把你们这些毒瘤连根拔起。”
李时嗤笑一声:“妄想。”
战庭琛的目光变得迷离,仿佛被李时的话触动了内心最深处的伤痛。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离开时的模样——那个曾经高大挺拔的男人,为了任务不惜牺牲自已,最终变得苍老而憔悴。战庭琛的表情逐渐木讷,仿佛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就在这时,他手腕上的电子科技手表突然响起,陆玺焕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温和而坚定:“庭琛,是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陆玺焕的声音像一束光,穿透了庭琛内心的黑暗。他的眼神逐渐清明,低声说了句“谢谢”,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但更多的是感激。
战庭琛深吸一口气,迅速恢复冷静,继续指挥现场:“所有人注意,清理现场,确保没有遗漏的同伙!医护人员,快救治伤员!”
他的声音依旧冷静而有力,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过。但只有他自已知道,那一瞬间的脆弱,差点让他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控。
案件结束后,局长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许:“庭琛,你真棒。”
战庭琛淡淡地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刚才的失控若不是陆玺焕的手表及时提醒,后果不堪设想。他不想在这里多待,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晏瑾萱却拦住了他的去路,勇敢地抱住了他。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坚定:“哥哥,你刚才好勇猛,好厉害,也很酷。但是我发现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感受到你的眼神不一样,表情也变了。刚才好害怕,还好你最后清醒了。我以后能陪你吗?我的名字是晏瑾萱,要记住我。”
说完,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战庭琛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轻轻推开她,语气淡淡:“谢谢,但我不需要陪伴。”
晏瑾萱却不气馁,笑嘻嘻地说:“没关系,我会等你的。”
战庭琛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背影依旧冷峻而孤独。他的心里清楚,自已的路还很长,而那些过去的阴影,或许永远都无法完全摆脱。但他也知道,只要还有朋友的支持,他就不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