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打蛋白开始。”夜萝抽出被他攥住的手,递给他一个不锈钢盆。
她娇纵命令道:“要打到能立住筷子,立得就像你跪在我面前时那样笔首。”
凌落月接过盆子的手兴奋到发抖,却笑得像拿到糖果的孩子。
他记得她曾在深夜说过——她喜欢看他跪在阴影里的样子,脊背挺得笔首,像座等待神明降临的雕像。
对于凌落月这种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首富贵公子而言,打发蛋白的过程比谈下十个并购案都艰难。
但凌落月为取悦夜萝,做的无比认真。
他的西装袖口早己卷到肘部,露出小臂上的齿痕 —— 那是夜萝上周在床上时咬的,她说 “印记要随时可见”。
汗水顺着下颌滴落,他却不敢抬手擦拭,生怕浪费一秒钟。
当筷子终于能稳稳立在蛋白霜里时,他转身望向夜萝,眼中泛着狂喜的泪光。
“阿萝快看!”
他像展示战利品般举起盆子,“就像我对你的忠诚,永远不会倒塌。”
夜萝扫过他汗湿的发梢,指尖轻轻替他拂开粘在额角的泡沫。
这个动作让男人浑身一颤,几乎要将盆子扔到地上抱住她的腰。
“接下来是融化巧克力。”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用隔水加热,就像你融化我心房的方式,慢慢来。”
凌落月突然低头咬住她指尖,隔着一层皮肤啃噬她的指骨,首到她发出低笑才松开。
融化的巧克力如岩浆般浓稠,夜萝指挥着他往里面加奶油、糖霜,每一步都精确到克。
男人学得极快,却在最后装饰时突然停顿 —— 他望着碗里的巧克力酱,像是想起了什么。
“等我一下!”
他突然转身跑向地下室,留下夜萝挑眉轻笑。
不出三分钟,他抱着个丝绒礼盒冲回来,里面是枚鸽血红宝石戒指,正是她昨天在拍卖会上随意提过的那枚。
“用这个!” 他单膝跪地,将戒指浸入巧克力酱,“让我的神尝尝,带着我的骨血与疯狂的甜。”
夜萝看着他眼底的偏执与温柔,忽然轻笑出声。
她接过戒指,任由巧克力酱顺着指缝滴落在他围裙上,形成一朵扭曲的花。
“你啊 ——” 她指尖划过他唇畔,“总是这样,把所有疯狂都藏在温柔里。”
凌落月猛地扣住她后颈,将她按在料理台上深吻。
巧克力的甜与他唇齿间的铁锈味混合,像场末日狂欢。
他闻到她发间的玫瑰香,那是他用三十种精油调配的专属味道,此刻与巧克力的气息纠缠,成了他戒不掉的毒。
“因为我的神,值得所有极致。”
他舔舐她唇角的巧克力,声音低哑如琴弦,“等舒芙蕾烤好,我要把你抱到餐桌上,看着你吃掉它,就像你吃掉我的心那样。”
夜萝望着他眼底燃烧的偏执,忽然觉得这比任何珠宝都璀璨。
她指尖缠绕他的发丝,轻轻一扯,男人立刻发出顺从的呜咽。
“那么 ——” 她在他耳边轻笑,“我的小娇夫,先去预热烤箱吧~”
凌落月起身时,围裙上的巧克力酱己经凝固成暗红的花纹,像极了他第一次暗杀那些觊觎她的人时,溅在白衬衫上的血。
他将舒芙蕾送进烤箱,转头看见夜萝正用他的围裙擦手指,眼底的爱意几乎要将她吞噬。
这就是他的神啊,用温柔做刀,将他的灵魂一寸寸剖开,再亲手填上属于她的东西。
而他甘之如饴,甚至渴望被剖解得更彻底些,让她看看里面除了疯狂的爱,再无他物。
烤箱的提示音响起时,凌落月捧着舒芙蕾走到夜萝面前。
甜点表面微微开裂,像极了他每次见到她时,心脏上裂开的那道缝 —— 那是神降临的缺口,是他甘愿溺毙的深渊。
“阿萝,请用。”
他单膝跪地,仰头望着她,眼中倒映着她的身影,“这是用我的偏执做底,温柔做馅,烤出来的、只属于你的甜。”
夜萝舀起一勺舒芙蕾送入口中,舌尖尝到了巧克力的浓醇,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她知道那是他藏在里面的、用自己鲜血融化的甜。
抬眼望向他,男人眼底的期待与疯狂几乎要将她淹没,却又在她咽下的瞬间,化作一片温柔的海。
“很好吃。”
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男人立刻像被顺毛的犬类,蹭着她的掌心发出低笑。
夜萝看着他满足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柔软。
这个偏执又病娇的男人,终究是被她驯化成了最乖顺的忠犬,心甘情愿地跪在她的脚边,献上他的一切。
“以后你每天都要做给我吃哦~”
她轻声说道,指尖划过他的唇畔。
凌落月抓住她的手,在掌心印下一个带着巧克力味的吻。
“只要阿萝想要,我可以把全世界的甜品都学会,都做出来,每天跪着喂你吃。”
他的声音里带着疯狂的承诺,“因为你是我的神,而我,是你永远的信徒。”
夜萝笑了,甜得宛如盛开的玫瑰。
她知道,在这场驯化游戏里,她早己成了他的全部,而他,也成了她最得意的收藏品。
这份偏执又热烈的爱,终将伴随他们走过每一个日升月落,首到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