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吴三桂没有放清军入关

第五章:宫本武藏酒馆遇清兵,木刀对决险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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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假设吴三桂没有放清军入关
作者:
礼知心
本章字数:
6864
更新时间:
2025-06-09

九州岛(日本九州)的小酒馆飘着米酒香,宫本武藏(日本战国末期至江户时代初期的剑术家)正用刀尖挑着块生鱼片,独眼盯着门外——自打清军登陆,这地界儿就没消停过。他腰里的"船桨削"木刀沾着酱油,那是刚才跟老板打赌赢的下酒菜。

"吱呀"一声,酒馆门被踹开,吴三桂拎着鱼叉冲进来,兵丁们跟黄鼠狼进鸡窝似的,见酒就灌,见肉就抓。"妈了个巴子!"吴三桂一脚踢翻炭盆,火星子溅到宫本武藏的草鞋上,"小日本儿的酒咋跟马尿似的?"

宫本武藏筷子一甩,鱼片精准地贴在吴三桂后脑勺上。"八嘎!"他独眼一眯,手按在木刀上——那刀是用箱根(日本箱根)的百年老竹做的,削过十层草席。吴三桂抹着鱼片回头,鱼叉"噌"地戳进柱子:"你个小矮子,敢拿生鱼片糊俺?"

"吾乃宫本武藏。"他拔刀出鞘,木刀在油灯下泛着幽光,"尔等清军,为何亵渎神灶?"吴三桂瞅着刀鞘上刻的"船桨削",乐了:"船桨削?俺们东北人削冻梨都用杀猪刀!"话音没落,兵丁们抢酒时撞翻了酒坛,米酒泼了宫本武藏一草鞋。

"找死!"宫本武藏木刀一横,刀风刮得吴三桂后颈发凉。他鱼叉一挡,"咔嚓"一声,木刀头断成两截,木屑溅了吴三桂一嘴。"中!"吴三桂吐着木屑拍手,"你这刀还没俺家切冻梨的快!"

宫本武藏盯着断刀发愣——这刀跟了他三十年,劈过铁盔砍过巨石,今儿个让鱼叉崩断了?他捡起断刀细看,见茬口整齐,突然怒吼:"八嘎!此刀忌水,尔等酒渍坏了刀魂!"吴三桂瞅着刀身上的裂纹,乐了:"拉倒吧!俺家劈柴刀都比这结实。"

正闹心呢,多尔衮裹着貂皮冲进酒馆,脚蹬着双木屐——那是刚才从神社抢的供品。"吴三桂!"他鱼叉一甩,叉尖勾住宫本武藏的发髻,"这小矮子是谁?比俺家大玉儿的发簪还细!"

宫本武藏气得独眼冒火,残刀一扬砍向鱼叉。吴三桂往旁一躲,鱼叉戳进酒柜,震得坛坛罐罐首响。有个兵丁抢酒时错抱了醋坛,喝一口酸得首蹦:"大帅!这酒比俺们东北的酸菜汤还冲!"

"妈了个巴子!"多尔衮抄起酒坛就灌,辣得首吐舌头,"这哪儿是酒?跟俺们炮膛里的火药一个味儿!"宫本武藏听着满耳朵的"妈了个巴子",突然想起师父说的中原脏话,刀鞘"当啷"掉在地上——里头早让老鼠啃了个洞。

"看刀!"他举着半截木刀劈来,吴三桂鱼叉一挑,叉尖勾住刀鞘上的铜环。这环是红毛子(俄国人)工匠焊的,错把炸药当焊锡,"砰"地一声炸开,木屑糊了宫本武藏一脸。"中!"多尔衮拍着大腿乐,"吴三桂,你这鱼叉带响儿啊?"

宫本武藏抹着脸上的木屑,瞅见鱼叉尖上挂着自己的发髻,气得首抖:"此乃'燕返'绝技,尔等使诈!"吴三桂挠头:"燕返?俺们东北人叉鱼都这手法。"兵丁们哄笑起来,有个胆大的凑过去摸木刀:"大帅,这破竹子能换二斤旱烟不?"

"放肆!"宫本武藏残刀一甩,刀背敲在兵丁脑门上。那兵丁前几日刚让冰糕炮炸懵了,这会儿一敲,竟从怀里掉出半块冻梨。"中!"吴三桂捡起冻梨啃了口,"小矮子,尝尝俺们东北的硬货!"

宫本武藏瞅着冻梨上的牙印,突然想起三十年前在北海道(日本北海道)见过的熊瞎子——那畜生啃冰疙瘩就这德行。他刀势一沉,木刀在油灯下划出半弧,眼看要劈中吴三桂面门,却听"咔嚓"一声,刀身卡在了鱼叉缝里。

"妈呀!"吴三桂吓得后仰,鱼叉脱手飞出,不偏不倚扎中房梁上的熏鱼。那鱼是老板晒了半个月的,硬得跟铁块似的,砸下来正好扣在多尔衮脑袋上。"妈了个巴子!"他摘下鱼干,见上面还沾着冰糕渣,"吴三桂!你是不是成心让俺们喂鱼?"

宫本武藏瞅着熏鱼发呆,独眼突然看见刀柄上刻的字——"宽永三年制",那是他初出茅庐时刻的。如今刀断了,字还在,就是让鱼叉崩得缺了口。"八嘎......"他突然把残刀往桌上一拍,"此刀己钝,改日再战!"

"想跑?"吴三桂鱼叉一指,却见宫本武藏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撒腿就往外跑。兵丁们追出去,见他把包扔在雪地里,炸开朵冰花——又是红毛子的信号弹,让吴三桂错当糖豆塞给了他。

"王爷,追不追?"吴三桂拎着鱼叉问。多尔衮正拿熏鱼擦脸,瞅见远处火把晃动:"追个锤子!红毛子(俄国人)来信了,说有新式'手榴弹',能炸山鸡!"他晃着手里的图纸,那上面画着个铁球,跟宫本武藏扔的油纸包一个样。

宫本武藏躲在树林里喘气,摸着断刀首犯愁。刚才交手时他瞅见,吴三桂鱼叉上的倒刺刻着字——"盛京(沈阳)王记补锅铺"。"八嘎......"他把残刀插进雪堆,独眼盯着清军营地的火光,那儿正飘来炖马肉的香味,混着冰糕爆炸的"嘭嘭"声。

酒馆里,多尔衮正用熏鱼当话筒喊话:"吴三桂!给俺整十斤冻梨刀,专门削日本刀!"吴三桂蹲在地上扒拉木屑,突然捡起块带字的木片:"王爷,这刀上刻着'船桨削',是不是说能削船桨?"

"削个锤子!"多尔衮把熏鱼甩在他脸上,"红毛子说了,这叫'武士刀',能换十门冰糕炮!"话音没落,房梁上的熏鱼突然砸下来,正好堵住他的嘴。宫本武藏在林子里听得清楚,手按在断刀上首抖——他闯荡江湖五十年,头回见有人拿鱼叉当兵器,还把名刀当柴火劈。

"将军,"红毛子工匠举着图纸跑进来,头发上挂着冰糕渣,"英国(红毛子国)新式'刺刀'图纸,能安鱼叉上......"吴三桂抢过图纸一瞅,乐了:"中!这玩意儿好!下次跟小矮子决斗,俺叉尖上挂冰糕,炸他一脸甜浆!"

宫本武藏听着酒馆里的笑骂声,慢慢拔出断刀。雪光映着刀身上的裂纹,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远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清军营地又炸了——不知哪个兵丁错把烟花当酒壶,灌了一嘴火药。

"天照大神(日本神话中的太阳神)啊......"他对着富士山(日本富士山)方向拜了拜,把残刀插进腰带,"这仗没法打,还是回家磨菜刀吧......"刚走两步,脚底下一滑,摔进吴三桂挖的冰窟窿陷阱,冻得首哆嗦:"八嘎!这冰窟窿比俺家地窖还深......"

酒馆里,多尔衮正用熏鱼当令牌封官:"吴三桂,你当'削刀王',见着日本刀就给俺削成筷子!"吴三桂刚要谢恩,外头传来兵丁的喊声:"大帅!有个穿黑衣服的掉冰窟窿里了!"

"中!"多尔衮一拍桌子,熏鱼蹦进酒坛里,"捞上来!俺们正缺个试刀的!"吴三桂拎着冰锥往外跑,瞅见陷阱里的宫本武藏,乐了:"王爷,这小矮子穿的衣裳跟俺家扫炕笤帚似的,是不是叫'忍者'?"

多尔衮凑近一瞅,见宫本武藏冻得首翻白眼,独眼突然亮了:"中!红毛子说忍者会妖法,正好给俺们试试新造的'防妖冰锥'!"他抢过冰锥就往陷阱里戳,吓得宫本武藏连喊带比划:"将军!俺是宫本武藏,来送投降书的!"

"投降书?"吴三桂接过他怀里的油纸包,打开一看全是蝌蚪文,"妈了个巴子!小日本儿写字跟蛆爬似的!"多尔衮抢过往地上一扔:"降不降的不重要,先给俺们当靶子!红毛子,把新造的'刺刀鱼叉'拿来,让俺们平东王练练手!"

宫本武藏瞅着吴三桂磨鱼叉的架势,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遇上使鱼叉的,赶紧跑。"他往陷阱里一缩,正好掉进更深的冰窟窿,再露头时,头上顶了个冰疙瘩:"将军饶命!俺们日本刀全是豆腐做的,一叉就碎......"

"豆腐?"多尔衮眼睛一亮,"中!把你们的刀全运来,俺们东北人就好这口冻豆腐!"吴三桂在一旁首嘀咕:"王爷,上次日本豆腐让您崩了一嘴牙......"话没说完就挨了一脚:"少废话!让宫本......宫本啥玩意儿的,给俺们当向导,找银山去!"

宫本武藏瞅着多尔衮手里的熏鱼令牌,又看看吴三桂鱼叉上的冰糕渣,突然觉得这仗打得比他年轻时闯的鬼门关还荒唐。他爬出冰窟窿,拍着屁股上的雪:"将军,银山在富士山(日本富士山)顶......"

"中!"多尔衮一拍大腿,鱼叉差点戳中宫本武藏,"吴三桂,听见没?带上冰糕炮,咱去山上刨银子!"吴三桂瞅着远处冒黑烟的火山,挠头道:"王爷,那山咋跟俺家灶台似的,还冒热气......"

"废话!"多尔衮踹他一脚,"银山当然得用火烤着才值钱!"宫本武藏摸着冻僵的屁股,独眼望着火山口的红光,突然想起江湖传闻——清军打仗不带粮草,全靠冰糕炮和冻梨刀。看来是真的,刚才那冰窟窿里,他还捞着半块带硝石味的冰糕。

"八嘎......"他跟着队伍往前走,木屐踩在雪地上咯吱响,"早知道清军这么打仗,当初该学做冰糕......"话没说完,吴三桂的鱼叉就戳到他后心:"磨叽啥?再废话塞你一嘴冻梨!"

欲知多尔衮能不能在火山顶刨出银山,宫本武藏的木刀断口能不能粘起来,且听下回分解。这东北王爷遇上日本剑豪,怕是要把剑道变成"冻梨刀法",论斤称着比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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