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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孙萌萌抬起头，正撞上王毅辰近在咫尺的目光。
他的呼吸骤然加重，温热的鼻息拂过她脸颊。空气变得粘稠，孙萌萌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着车载香氛的橙花香气。王毅辰慢慢靠近，在唇瓣即将相触的瞬间，楼下突然传来阿姨的脚步声。
孙萌萌猛地后仰，后脑勺磕在衣柜门上。"嘶——"
"疼不疼？"王毅辰伸手去揉，却被她抓住手腕。
"锁门了吗？"孙萌萌小声问，眼睛亮得惊人。
王毅辰摇头，起身反锁房门的动作快得像在抢关键分。转身时，孙萌萌己经站在他面前，手指揪住他衬衫下摆："你出汗了。"
"训练完首接去的机场，"王毅辰喉结滚动，"没来得及..."
话没说完，孙萌萌的指尖己经攀上他第一颗纽扣。她的手指比想象中更凉，碰到锁骨时两人同时轻颤。纽扣解开时，王毅辰训练后泛红的胸膛在灯光下起伏，一道新鲜的淤青横贯肋下。
"怎么弄的？"孙萌萌皱眉，指腹轻轻抚过那片青紫。
"多球训练时撞到挡板。"他握住她的手，突然发现她手腕内侧也贴着肌效贴，"你呢？"
孙萌萌想抽回手，却被他翻转手腕。灯光下，她掌心几道细小的血痕己经结痂——是比赛中救球时在地板上蹭的。
王毅辰低头，嘴唇贴上那些伤痕。孙萌萌的手指在他唇下轻颤，像蝴蝶振翅。这个动作太过亲密，让她耳尖发烫，下意识去解他第二颗纽扣转移注意力。
两人同时倒在床上。她的长发散开，铺满他的臂弯。王毅辰突然发现她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赛场上从不示弱的孙萌萌，此刻在他身下柔软得像初融的雪。
王毅辰紧紧抱着孙萌萌，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嵌进怀里。她的皮肤温热，带着淡淡的橙花香气，发丝散落在他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以后不要再不理我了，"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后怕，"你可以骂我、打我，但别不理我……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我。"
孙萌萌的眼眶一热，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我不该……"
"不，"王毅辰打断她，额头抵着她的，"是我的错，比赛的时候是我太较真了，以后不会了，我都听你的。"
孙萌萌忍不住笑了，鼻尖蹭了蹭他的："傻瓜！"
王毅辰也跟着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手臂却收得更紧，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孙萌萌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却舍不得推开，只是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喂，你要把我勒死啊？"
他这才稍稍松了力道，但仍旧不肯完全放开，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她的气息刻进记忆里。
"萌萌。"他忽然低声叫她。
"嗯？"
"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
孙萌萌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那得看你的表现。"
王毅辰立刻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保证。"
她抽回手，翻身趴在他胸口，指尖无意识地在他锁骨上画圈："其实……我是气你那天我跑出去你不来追我。"
王毅辰的心脏狠狠一缩，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以后我不会让你跑掉的，"他抵着她的唇低语，"就算你跑到地球另一端，我也会追过去。"
孙萌萌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眼眶微湿，却笑着咬了他一口："肉麻。"
王毅辰低笑，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铺里，指尖轻轻拨开她散落的发丝："那再肉麻一点？"
"不要！"她笑着躲，却被他牢牢困在身下。
窗外，月光如水，星河倾泻。
而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交织成最温柔的夜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