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长老!等等!"
田小慈鬼鬼祟祟地跟在慢悠悠的龟长老身后,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看见。龟长老转过身,眯起眼睛打量她。
"小慈啊,找我什么事?让你的表情如此的猥琐!"龟长老的嗓音沙哑得像磨砂纸。
田小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指绞着衣角:"那个...我听说您这里有一些...特殊的药?"
"哦?"龟长老的眉毛几乎要翘到发际线,"什么药啊?我这里药可多了。你得说清楚呀!。"
"……就是..."田小慈凑近几步,声音压得极低,"能让兽人短时间内不变形的药...烈山他...一激动就..."
龟长老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了然的笑容:"年轻人就是心急。"他慢吞吞地从龟壳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这个'定形水',喝下去三刻钟内保证不变形。"
田小慈如获至宝,刚要接过,龟长老却突然收回手:"不过..."
"不过什么?"田小慈急得首跺脚。
"药效期间会有点...乏力。"龟长老眨眨眼,"毕竟要抑制变形本能嘛,全身肌肉都会放松。"
田小慈犹豫了一瞬,随即坚定地点头:"没关系!给我吧!"
龟长老嘿嘿笑着递过瓶子,还意味深长地补了句:"悠着点用啊,烈山那小子看着壮实,可经不起太折腾...再说了就你这样如狼似虎的,人家小伙子你再给人家吓的从此萎靡不振了,那真是罪过罪过呀!算了,我再送你个夫妻和谐丸吧,保证你们两个欲仙欲醉~"
"龟长老!"田小慈羞得耳朵都要冒烟了,一把抢过药瓶逃也似的跑开,身后传来老海龟乐不可支的笑声。
回到寝宫,田小慈做贼心虚地把药瓶藏进袖口。烈山正在院子里练武,赤裸的上身布满汗珠,肌肉随着每一个动作优美地起伏。田小慈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随即暗骂自己没出息。
"小慈?"烈山注意到她,收起招式走过来,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你去哪了?"
"就...随便转转。"田小慈心虚地别开眼,从桌上倒了杯水,趁机把药液倒了进去,"练累了吧?喝点水。"
烈山不疑有他,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谢谢。"他抹了抹嘴,突然皱眉,"这水...味道有点怪?"
"可、可能是海藻成分变了。"田小慈干笑着接过杯子,心跳如雷。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田小慈如坐针毡。她一边假装看书,一边偷瞄烈山。起初他毫无异常,甚至又打了一套拳法。渐渐地,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奇怪..."烈山甩了甩头,"突然有点累..."
田小慈眼睛一亮:药效发作了!她故作关切地凑过去:"是不是练太久了?我扶你去休息。"
烈山困惑地皱眉:"不应该啊,平时练一整天都没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双腿开始打颤。田小慈赶紧架住他,半拖半抱地往床边挪。
"小慈..."烈山在床上,眼神迷茫,"我这是怎么了..."
田小慈良心小小地痛了一下,但很快被决心取代。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解烈山的衣带:"烈山,你应该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不如你休息休息。"
烈山的眼睛瞬间瞪大:“白天休息,不用,不用脱衣服吧。”说完耳朵"唰"地冒了出来。
居然还能变形?田小慈心里暗骂龟长老骗人。但很快她发现,虽然耳朵和尾巴出来了,但烈山确实无法完全兽化,身体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我...我现在这样...怎么回事?"烈山窘迫地想撑起身子,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莫不是中了紫瞳的邪术?"
田小慈不理会他的话,继续帮他脱衣服,烈山本想阻止却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来。
“小慈……行了,别脱了,再脱就没了!”烈山脸上涨红的看着自己正剩下一条短裤。
“行了,差不多了,我也累了,我也休息会!”田小慈三下五除二己经脱外袍,只穿着轻薄的里衣爬上床。她俯身靠近烈山,在他耳边轻声道:"今晚...我陪你睡。"
烈山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尾巴在床上无力地拍打。
"小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
烈山突然浑身一僵:"等等...我好像要变——"
田小慈惊恐地看着他的耳朵开始变大,手指开始伸长——“药效要过了?龟长老不是说能维持三刻钟吗?”
然而预想中的完全兽化并没有发生。烈山只是部分变形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人形,更加虚弱地瘫在床上,连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药效...原来是这样..."田小慈恍然大悟。龟长老的药不是阻止变形,而是在即将变形时强行抑制,消耗体力。
烈山困惑地眨着眼:"你说什么药...效?"
田小慈心虚地亲了亲他的鼻尖:"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生病了,我这有药,看看药效好不好。田小慈说完抓起桌子上的药瓶,就给烈山灌了下去,她没看到的是,慌忙之下她拿错药了,这瓶是龟长老赠送的那瓶夫妻和谐丸,烈山,快吃。"田小慈掰开烈山的嘴一股脑全部喂了下去。
烈山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上下滚动。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是身体的触感却扩大了一万倍。
烈山的喉结上下滚动,将整瓶药丸咽下去的瞬间,田小慈才意识到自己拿错了瓶子。她僵在原地,看着烈山的瞳孔从金色竖瞳骤然扩张成圆润的黑色,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烈山?你...唔!"
她的话被突然被烈山打断。烈山不知哪来的力气,原本绵软无力的手臂此刻青筋暴起,像铁钳般牢牢箍住着她。田小慈惊愕地发现,他全身肌肉绷得死紧,皮肤烫得像烧红的炭。
"这是什么药..."烈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呼吸喷在她耳畔引起一阵战栗,"确实管用,但是好像药效太好了!"
田小慈张口想解释,却变成一声惊呼——"等、等等..."田小慈试图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撼动不了分毫。烈山单手扣住她双腕举过头顶。
"谁教你的这些?"烈山突然咬住她耳垂,声音低沉危险,"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嗯?"
田小慈浑身一颤,这个烈山太陌生了,陌生得让她腿软。药效显然放大了他所有的感官和本能,平日里压抑的野性彻底释放出来。
"我...我只是想..."她的辩解变成一声呜咽。
"想什么?"田小慈刚要回答烈山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全身虚脱似的趴了下来。
“我……没力气了…”烈山有些恼怒的说。
田小慈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她抬手抚摸他滚烫的脸颊:"没事,按照我的计划来。"
此刻的田小慈坐着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种感觉也十分....恩...美妙!
"生气啦?"田小慈紧张地问,动作小心翼翼。
烈山摇头,金色的眼睛里盈满水光:"小慈...我爱你..."
这句告白成了最好的催化剂。一道耀眼的金光从他们交握的手中迸发,照亮了整个房间。
"王纹...激活了..."田小慈惊讶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浮现的完整纹路。
烈山虚弱但满足地笑了:"真美..."
就在这时,药效终于完全消退,而另一个药效才刚刚开始,窗外,月光洒在海面上,为这个特别的夜晚镀上一层银辉。窗内,田小慈的求饶声持续了整整3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