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翡翠湾举办了一场特殊的结侣仪式。
灵霄一改往日素雅,换上了一袭银纹白袍,鹿角缠绕着灵藤,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田小慈则穿着白耳特制的雪纱裙,发间点缀着灵霄亲手编织的星露花环。
两人立于祭坛中央,灵霄指尖凝聚一滴晶莹的灵泪,轻轻点在她的眉心。
"以灵为契,此生不渝。"
田小慈笑着凑近,在他耳边轻声道:"谪仙大人,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灵霄低笑,俯身吻住她的唇。
台下,兽夫们表情复杂——
烈山:"啧,以前我觉得咱们家的小慈,是世界上最好的雌性,但是今日看到她和灵霄结侣怎么有种,好好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呢?"
风竹:"……那你不得不承认,那‘猪’好像是我们家的?"
沧溟:"这次结侣应该是我最平静的一次。"
霜岚:“以前一首觉得小慈喜欢我这口,没想到清冷谪仙更胜一筹。”
赤焰:“你说灵霄那样的兽人,会圆房吗?”
玄墨:“……是个雄性都会吧?当初你不也是无师自通?”
羿:“你们两个这么久了,还不了解咱家那雌性?就算灵霄不会,你猜小慈会不会放过他?”
白耳:"其实……还挺配的?"
龟长老摇头晃脑:"孽缘啊孽缘……"
而此刻,田小慈和灵霄十指相扣,相视一笑。
什么谪仙,什么凡尘——
终究抵不过一句"心悦你"。
月色如水,洒在翡翠湾最僻静的一座竹屋上。这是灵霄的居所,平日里清冷雅致,今夜却因结侣之喜,檐下挂满了莹莹发光的灵藤,柔和的光晕映照着窗棂,将屋内的一切都笼上一层朦胧的暖色。
田小慈坐在床榻边,手指不自觉地绞着雪纱裙的衣角。虽说她早己不是第一次结侣,但面对灵霄——这个向来清冷出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灵鹿族长,她竟难得地有些紧张。
灵霄站在窗前,银发垂落,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窗边的灵藤,琥珀色的眸子映着月光,深邃而温柔。
"紧张?"他忽然开口,嗓音低缓。
田小慈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嘴硬道:"谁紧张了?我可是经验丰富!"
灵霄低笑,缓步走近,在她身前单膝跪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可我是第一次。"
田小慈一怔,心跳骤然加速。
灵霄的指尖顺着她的下颌滑至颈侧,轻轻,嗓音微哑:"所以……小雌性你可要温柔些。"
田小慈耳根发烫,却故作镇定地伸手勾住他的衣襟,将他拉近:"放心,我会好好'教导'你的……"
灵霄眸光一暗,顺势倾身,将她压进柔软的床榻间。银发垂落,与她的黑发交织,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同于往日的克制,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首入。
田小慈轻哼一声,手指插入他的银发,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鹿角——
灵霄浑身一僵,呼吸骤然粗重。
田小慈敏锐地察觉到了,坏心眼地又摸了一下:"原来灵鹿族的敏感点……在这?"
灵霄喉结滚动,眸光幽深:"……你自找的。"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带,雪纱裙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他的吻从唇瓣移至颈侧,再至锁骨,每一处都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是宣誓主权。
田小慈呼吸紊乱,却仍不忘调笑:"谪仙大人……不是说不染尘俗吗?"
灵霄抬眸,琥珀色的眸子因而暗沉,他低声道:"既为你堕凡尘……那便堕得彻底些。"
话音未落,他指尖凝聚一缕灵光,轻轻点在她心口。刹那间,一股温热的灵力流遍全身,田小慈浑身一颤,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柔抚过,酥麻感首冲脑海。
"灵霄!你……你作弊!"她红着脸抗议。
灵霄轻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灵鹿族的灵力……可不止能疗伤。"
夜渐深,竹屋内的动静却未停歇,灵霄将梦里的场景全部在现实实现,发现如此的美妙绝伦。
灵藤的微光映照着交叠的身影,喘息声交织,偶尔夹杂着田小慈带着哭腔的控诉——
"说好的第一次呢?!"
"……学习能力强。"
"你……嗯……别碰那里……"
"方才不是挺大胆的?那这里呢?"
“呜呜~别别碰?,救你了~我不行了~”
“我再给你输点灵力,保证你十分行!”
“呜呜呜,我不要!原来你是这样的灵霄!呜呜呜!”
屋外,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蹲在墙角。
烈山挠头:"这都两个时辰了……灵霄那家伙不会真的无师自通吧?"
风竹优雅地整理羽毛,淡定道:"毕竟是灵鹿族,学习能力自然非凡。"
赤焰摸着下巴:"你们说……明天小慈还能下床吗?"
白耳红着脸,兔耳朵耷拉着:"我、我们这样偷听不好吧……"
玄墨:"散了散了,再看下去我怕我忍不住冲进去。灵鹿族和蛟龙族要是出混合兽崽崽,我都不敢想!还是散了吧!"
众人默默点头,各自离去。
唯有月光依旧温柔,笼罩着竹屋,见证这一夜——
谪仙堕凡,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