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蜜,透过竹帘的缝隙流淌进来,在兽皮被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田小慈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她试着动了动腰肢,立刻倒抽一口凉气——这酸软程度,简首比当年被紫瞳追杀三天三夜还要命。
"醒了?"
耳畔传来低哑的嗓音,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灵霄的手臂还牢牢箍在她腰间,银发如瀑般散落在枕间,有几缕调皮地缠在她的发梢。田小慈一转头,就撞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此刻那双眼不似平日清冷,反而氤氲着晨起特有的慵懒,眼尾还残留着昨夜的情潮。
"你昨晚..."田小慈刚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昨夜那些破碎的哭求顿时在脑海中闪回,让她耳根发烫,"...根本不像第一次!"
灵霄低笑,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腰间暧昧的红痕,指腹带着灵鹿族特有的微凉触感,却惹得她肌肤战栗。"天赋异禀。"他慢条斯理地说,指尖沿着她脊椎缓缓上移,在某个穴位轻轻一按。
田小慈浑身一软,差点又跌回他怀里。"这、这方面的天赋..."她气鼓鼓地抓住他作乱的手,"...有时候不要也罢!"
灵霄不置可否,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银发扫过锁骨,带起一阵酥麻。田小慈无奈,只好撑着酸软的腰肢起身。兽皮被滑落,露出遍布红痕的肌肤,她慌忙扯过床尾的纱衣披上。
"别动。"
灵霄不知何时己经下床,取来梳妆台上的玉梳。他站在她身后,银发垂落肩头,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晕。田小慈从铜镜中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一幕美好得不真实——那个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的灵鹿族长,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替她梳理长发。
玉梳划过发丝的触感温柔得不可思议。灵霄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她,却又格外认真。田小慈的黑发与他指间的银丝纠缠在一起,在梳齿间交织出暧昧的图案。
"疼吗?"他忽然问,手指抚上她后颈一处咬痕。
田小慈正要摇头,却见他俯身,薄唇贴上那处痕迹。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水晶镜中映出他微微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不知何时,玉梳己经掉落在地,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肩线滑下,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
"灵霄...唔..."
未尽的话语被吞没在唇齿间。这个吻比晨露还要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田小慈被抵在妆台上,后腰抵着坚硬的边缘,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散落的胭脂水粉散发着淡淡香气,与灵霄身上特有的松木气息交织在一起。
"烈山木系兽人打造的妆台..."灵霄在她唇畔低语,"果然结实。"
田小慈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深意,就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上了妆台。她慌忙抓住他的肩膀:"等等!早上还要去..."
"迟些也无妨。"
银发垂落,将两人笼罩在私密的空间里。田小慈从发丝的缝隙中看见水晶镜里的倒影——她衣衫半解地坐在妆台上,灵霄的鹿角不知何时己经完全显现,在晨光中泛着莹润的光泽。这画面太过靡丽,让她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别看..."她伸手想挡住他的眼睛,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镜面上。
灵霄的吻落在她掌心,琥珀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我要你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
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发出清脆的声响。那面被烈山注入木系灵力的铜镜始终稳稳地立着,倒映着交缠的身影。田小慈恍惚间想,等会儿一定要好好谢谢烈山——这妆台的质量,确实经得起折腾。
烈山:“......你们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