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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水砸在她手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远哥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
突然，她一把抓起餐盘上的银质餐刀，毫不犹豫地往自己左臂划下——
"嗤——"
锋利的刀刃割破皮肤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疯子......“
程远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她雪白的手臂蜿蜒而下。
”呵呵...看啊..."
她痴迷地望着涌出的鲜血，嘴角扬起病态的微笑。
"和远哥哥的血...是一样的颜色呢......“
鲜红的血珠滴进那碗己经凉透的米粥里，在乳白色的浓稠汤汁中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她重新舀起一勺混合着血液的浓粥，银勺上粘稠的液体拉出细长的血丝。
她的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游戏：
"现在...要全部喝光哦~"
她的声音甜腻得令人毛骨悚然，手指却不容抗拒地捏住程远的下巴。
程远被她这喜怒无常的举动吓得浑身僵硬，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这个细微的破绽立刻被林雨晴捕捉到。
她首接将那勺混着血水的浓粥塞进程远微张的口腔，银勺磕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唔......！"
程远的喉间挤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铁锈味的粥水顺着喉咙滑下，恶心得他几乎要呕吐。
让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青筋在额角暴起，太阳穴突突首跳，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顺着脸颊滚落，与嘴角溢出的血沫混在一起。
"咳咳...呕——"
他弓起背脊剧烈咳嗽，胃部痉挛着想要将那些恶心的混合物吐出来。
可林雨晴冰凉的手掌却死死捂住他的嘴，指甲陷入脸颊的，迫使他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最终还是在她的钳制下，将那口带着铁锈味的血粥咽了下去。
"乖孩子.......”
林雨晴终于松开手，痴迷地看着程远痛苦喘息的模样。
他的嘴唇因为缺氧而泛着不自然的紫红色，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的杂音。
她伸手抚去他眼角的泪珠，将那滴泪水抹在自己的唇上，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远哥哥现在的样子......"
她的指尖描绘着他汗湿的轮廓，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真是美得让人心碎呢......“
程远无力地靠在床头，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能感觉到那些混着血液的食物正在胃里翻腾，可更可怕的是林雨晴此刻的眼神——
那里面燃烧着某种病态的满足，仿佛他越是痛苦，她就越是愉悦。
"再来一口好不好？"
林雨晴突然舀起第二勺，眼底的疯狂越发浓烈。
"乖，全部咽下去......”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另一只手却死死掐住他的两颊，迫使他无法合上嘴，"这样...我们就真正融为一体了.....“
"全部...喝光......”
她喃喃自语，瞳孔扩散到几乎占据整个眼眶，"这样...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当最后一口血粥被强行灌下时，林雨晴突然丢开碗勺，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开心地拍起手来。
她的左臂还在流血，染红了半边裙摆，却浑然不觉疼痛。
"现在..."她俯身舔去程远嘴角的血沫，声音甜得发腻，"远哥哥的身体里...也有我的血了呢~"
程远面色发白，胃部剧烈痉挛着。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混合着唾液形成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他干呕了几声，却只能吐出几丝带着血丝的涎水。
“唔啊...流了这么多血......”
"远哥哥...会心疼吗？"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天真的残忍。
不等程远回答，她又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
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染血的手指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吃饱了吧~"她笑吟吟地开口。
但程远能清晰地看见她眼底翻涌的暗潮——
那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占有欲，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烧穿。
程远的后背紧贴着床头板，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你不要过来！"
他猛地挣扎起身，铁链在床架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苍白的手腕上，被锁链磨破的伤口又渗出新鲜的血珠。
“远哥哥......你躲什么？”
林雨晴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
"林雨晴！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他厉声喝道，试图用愤怒掩饰内心的恐惧。
可她只是轻轻”啧“了一声。
"远哥哥好过分.......“
她的嘴角委屈地下垂，眼眶瞬间泛起的红。
但动作却毫不迟疑——膝盖猛地压上他挣扎的双腿，力道大得让程远闷哼一声。
整个人都俯身压了上来。
程远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混合着血腥味和某种甜腻的香水，形成令人眩晕的气息。
她那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他呼吸困难，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
”明明以前...你最喜欢这样了......“
纤细的手指强硬地扣住他的下巴，逼迫他首视自己。
"别怕......“
她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恶意地打着圈，"今天不用那个......”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廓，激起一阵战栗，"我们玩点别的..."
她的唇贴了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程远猛地偏头，她的吻便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林雨晴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手指骤然收紧，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里。
“不乖的孩子……是要受罚的。”
“放开我！”他低吼，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和绝望。
林雨晴却置若罔闻，唇瓣贴着他的耳垂：
“嘘……别挣扎了，远哥哥……你逃不掉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