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如何逃离病态的她

第四十七章 囚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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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病娇:如何逃离病态的她
作者:
别了别梦
本章字数:
5658
更新时间:
2025-06-30

窗外的雨声渐大,起初是细密的沙沙声,像无数饥饿的蚕虫贪婪啃食桑叶般紧贴在玻璃上,此刻却演变成密集的鼓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砸在窗棂上。

雨幕在庭院里几盏微弱的路灯映照下,织成一张灰蓝色的巨网。

将整栋庄园罩在其中,连空气都透着湿漉漉的压抑感。

那单调重复的声响,一点点渗入骨髓,带来湿冷的绝望。

程远突然觉得很累——

不是连续熬夜后眼皮发沉、思维混沌的困倦,也不是跑完长跑后肌肉酸胀的乏力。

这种疲惫从肩胛骨缝里渗出来,沿着脊椎往下坠,像有人用钝刀慢慢削着他的神经。

他能感觉到胸腔里那颗心脏还在规律跳动,却像被裹在一层湿透的棉絮里,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滞涩的沉重。

灵魂似乎正从指缝间漏出去,化作窗外的雨丝,而这具身体就像被锈迹斑斑的锁链捆在床铺上,连抬眼望向窗帘缝隙的力气都快要耗尽。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耗尽了力气,每一次眨眼都沉重得需要决心。

“哥哥,乖。”

林雨晴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带着刻意放软的甜腻。

她坐在床边,侧躺下身,与程远紧紧贴住。

她指尖轻轻划过程远紧绷的下颌线。

林雨晴仰头亲他额头时,鬓角的被汗湿的发丝蹭过他脸颊,那股熟悉的铃兰花香味此刻却像无形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呼吸。

“等雨停了,我就带你出去,好不好?去看你喜欢的湖,或者…你想去哪里都行。”

她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珠,在昏黄的床头灯照耀下,银光闪闪。

程远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空洞地越过她光洁的肩头,投向窗外那片被雨水彻底模糊的世界。

喉咙里像是堵满了湿透的棉絮,沉重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反抗?

那念头早己被无数次的“乖”和“为你好”消磨得只剩下灰烬。

解释?

她只会用那双盛满无辜和“爱意”的眼睛望着他,仿佛他才是那个不懂事、不满足的孩子。

他知道。

他太知道了。

只要她想,只要她那双看似柔弱的手轻轻一拢,这漫天的乌云就不会散去,这恼人的雨声就永远不会停歇。

这雨,是她精心编织的帷幕,隔绝了外界,也隔绝了他残存的希望;

是她宣告所有权的背景音,提醒他这方寸之地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更是她无声的武器,用持续的阴冷潮湿,一点点瓦解他试图凝聚起来的任何一点意志力。

她的“爱”,就是这永不停歇的雨。

温柔,潮湿,无处不在,令人窒息。

而他,只是这雨幕中,一尊逐渐失去温度的泥塑木偶。

......

阳光,被厚重的丝绒窗帘过滤成一种暧昧的、带着尘埃浮动的昏黄,斜斜地切割在昂贵的地毯上。

程远的意识挣扎着从虚无的黑暗深渊中浮起。

他睁开眼,视线涣散地聚焦在天花板那些繁复的浮雕上。

那熟悉的纹路,像无数冰冷的、纠缠的藤蔓,深深勒进他的意识。

手腕上,昨夜手铐的印记泛着青紫,锁骨处的齿痕渗出血珠,随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刺刺地痛。

空气中,漂浮着干涸的体液与糜烂的栀子花香,混着林雨晴特有的甜腻体香,像一张浸了的网,将他彻底笼罩。

下午了。

墙角的鎏金座钟无声地滑过三点。

又是一天。

时间在这里只是光影的挪移,只剩下日复一日的昏沉与循环。

他像是被困在琥珀里的虫子,能看见光线的移动,却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生命在粘稠的树脂里缓慢凝固。

身体深处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和沉重。

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拆散又勉强拼凑回去,关节滞涩,肌肉酸软无力。

喉咙干得发紧,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摩擦的痛感。这不是宿醉,而是被彻底掏空后的虚弱。

记忆的碎片,带着温热的触感和令人窒息的香气,缓慢回涌。

昨夜。

雨声依旧在窗外淅沥,像永无止境的叹息。

林雨晴回来了,晚风挟着微凉的湿气,却压不住她身上那股灼人的、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她手里那束滴着雨水的玫瑰,红得刺眼,像凝固的血。

她根本不容他反应,便像一团柔软的、带着甜香的火焰,不容分说地缠绕上来。

“远哥哥.....”

她的叹息拂过他的耳廓,混杂着一种奇异的怜惜。

“想我了吗?”

她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描摹着他的眉骨、鼻梁、嘴唇,最终滑入他微敞的衣襟,冰冷的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激起程远一阵细微的战栗。

程远没有回应,或者说,他无法回应。

拒绝是徒劳的,只会引来她更绵密、更令人窒息的爱抚和“安抚”。

他像一具被卸去关节的玩偶,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极限,徒劳地承受着她滚烫的热情。

她的吻带着花瓣的柔软和尖刺的掠夺,浸满她惯用的香水,像湿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唇舌,掠夺着他的呼吸,也汲取着他残存不多的气力。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曲线玲珑,温度灼人。

她操控着他的手,1强硬地覆上她光滑的背脊,再滑向更柔软的地方。

她的动作熟练而强势,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意味。

每一次被迫的抚摸,每一次掠夺般的亲吻,每一次深入骨髓的交融,都像在抽取他生命核心的某样东西。

她的索取是贪婪的,带着一种狂热,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交合,将他的灵魂、意志、甚至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都彻底吞噬、融为一体。

程远能感觉到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烈焰的冰,在炽热的包裹中迅速融化、蒸发。

汗水浸湿了昂贵的床单,黏腻地混合着,不分彼此。

他的意识在汹涌的浪潮与灵魂深处的疲惫与抗拒之间反复拉扯、撕裂,最终沉入一片麻木的虚无。

他听见自己喉咙溢出的压抑呜咽,微弱如将死的哀鸣;

他听见她胸腔深处滚出的满足长呻吟,清晰如征服者的凯歌。

她的双臂在巅峰时刻骤然收紧,狠戾地勒他肋骨生疼,仿佛要将他揉碎,彻底嵌进她的骨血里。

斜上方,床头的梳妆镜,冰冷地囚禁着他们此刻缠绵的影像。

她钳制着他的下颌,迫使他首视镜中那两具失焦、变形的躯壳。

她紧攥着他的手,带着他的指尖粗暴地抚掠过自己滚烫起伏的肌肤,在他耳边呢喃着:

“看......我们天生就该熔铸我在一起.......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烙印...永远......”

碍事的锁扣被林雨晴解下,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刺耳地弹开,混着她陡然拔高的笑声。

程远被生理性泪水彻底模糊的视线里,只剩镜中那对疯狂纠缠的阴影,以及林雨晴眼中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占有欲焰

........................

程远 穿着印着柴犬的宽松睡衣,顶着鸡窝头,疯狂敲键盘:

“啊啊啊!这个BOSS血条是假的吧!雨晴!雨晴!奶我一口!要死要死要死!”

林雨晴穿着粉色兔子拖鞋,抱着一大桶爆米花,盘腿坐在地毯上看剧,头也不回:

“忙着呢!自己嗑药!菜就多练练!”

说着就往嘴里塞了一大把爆米花

程远 面前的屏幕灰了,哀嚎道:

“又团灭了!队友骂我是‘移动的墓地’!呜呜呜...晴宝,我需要爱的鼓励才能重振旗鼓!”

程远可怜巴巴转头看向慵懒的林雨晴。

林雨晴翻了个白眼,敷衍地:

“Mua~ 加油哦,我的‘菜狗’骑士。打赢了BOSS今晚火锅我请你。”

程远瞬间满血复活,眼神坚毅:

“收到!为了火锅!冲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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