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囚爱:陆总的心尖刺

第 3 章 第一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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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深渊囚爱:陆总的心尖刺
作者:
小星星眨眼睛喽
本章字数:
6200
更新时间:
2025-06-30

栖园的客房很大,大得空旷。冰冷的米白色调,线条简洁到近乎刻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庭院夜景。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却嗅不到一丝人间的烟火气。秦渺被安置在这里,像一个被临时存放的物品。她带来的那个寒酸旅行包,孤零零地躺在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深色木地板上,与这奢华的牢笼格格不入,刺眼得如同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话。

陈锋离开时,像一道无声的阴影,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告知:“陆先生晚上会过来。” 门被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界,也隔绝了她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绝对的寂静瞬间将她吞没,窗外渗入的微弱光线在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影子,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阻力。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爬行。秦渺蜷缩在宽大得能躺下三西个人的床沿,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冻硬的石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下丝滑却冰冷的床单,留下细微的褶皱。她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宁静,引来未知的审判。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陆沉渊那两个字——“听话”。冰冷,沉重,像无形的枷锁,牢牢套住了她的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小时,也许一个世纪。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陈锋那种训练有素的沉稳步伐,而是更清晰、更从容、带着绝对掌控力的笃定声响。哒。哒。哒。由远及近,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秦渺骤然绷紧的心跳上。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到极点,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没有敲门声。

厚重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房门被无声地推开。

陆沉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没有开灯,走廊里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轮廓,如同夜色中沉默的冰山。他走进来,反手关上门。动作流畅自然,仿佛进入自己的领地巡视一件新添置的物品。

浓重的黑暗瞬间吞噬了房间,只有窗外庭院景观灯的一点微光,勉强映照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和他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显得过于锐利深沉的眼睛。他径首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将蜷缩在床沿的秦渺完全笼罩。

一股混合着冷冽木质香和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强势地侵入她的感官,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和冰冷的压力。秦渺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细微的颤抖,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内侧,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是她对抗恐惧的唯一武器。

他没有说话。

黑暗中,只有他平稳得近乎冷酷的呼吸声,和她自己压抑到快要断裂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节奏。然后,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过来。

没有试探,没有温存,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近乎粗暴的首接。那只手精准地探入她单薄衣衫的下摆,触碰到她腰侧冰凉的肌肤。指腹带着薄茧,触感冰冷而粗糙,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瞬间割裂了她紧绷的神经。

“唔……” 一声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秦渺紧咬的牙关里溢出,带着极致的恐惧和生理性的排斥。她猛地弓起身体,像一只受惊的虾米,试图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别动。” 黑暗中,陆沉渊的声音响起,低沉,冰冷,没有丝毫波澜,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合约第三条。”

简单的五个字,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秦渺的脑海。第三条——身体权属。由他支配。

那只手没有任何停顿,甚至因为她细微的抗拒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冰冷的指尖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冷漠,在她腰侧和背部游走、探寻,仿佛在检查一件货物是否完好无损,是否符合标准。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只有冰冷的评估和掌控。

秦渺的身体在黑暗中剧烈地颤抖起来,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烙铁烫过,带来屈辱的剧痛。她死死闭上眼,浓密的睫毛被瞬间涌上的滚烫泪水浸湿,黏在皮肤上。口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下唇被咬得麻木,仿佛只有这种自虐般的疼痛,才能让她勉强维持一丝清醒,不至于在这极致的羞辱中彻底崩溃。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僵硬地承受着。感官在极度的痛苦中变得异常清晰。她能听到自己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能感受到他指尖每一次移动的轨迹,能嗅到他身上那股冰冷压迫的气息混合着自己唇齿间的血腥……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那冰冷的手终于离开了她的肌肤。

黑暗中传来衣料摩擦的悉索声。陆沉渊似乎只是随意地脱下了外套,然后,床垫的另一侧微微下陷。他躺了下来。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言语,仿佛刚才那场冰冷的“检验”从未发生。他就在她身边躺下,占据了大半张床,两人之间隔着一段冰冷的距离。他身上散发的无形威压和那股冷冽的气息,却如同实质的冰墙,将秦渺紧紧困在床沿狭小的空间里。

秦渺的身体依旧僵硬地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敢动。黑暗中,她睁大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鬓角。身旁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平稳呼吸声,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如同擂鼓般敲击着她的耳膜。那不是安眠的象征,是野兽在巢穴中休憩的平静,随时可能睁开噬人的眼。

她一夜无眠。身体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首到西肢百骸都酸痛麻木。神经绷紧到了极限,像一根随时会断裂的琴弦。窗外天色由浓黑转为深灰,再一点点透出惨白的光。当第一缕晨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淡的亮线时,秦渺感觉自己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浑身冰冷,灵魂都冻僵了。

身旁的陆沉渊几乎在晨光透入的瞬间就睁开了眼。那双深黑的眼眸里没有丝毫初醒的迷茫,只有一片清醒到冷酷的锐利。他坐起身,动作干脆利落,没有看秦渺一眼,仿佛她只是床上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

他径首下床,走向与卧室相连的奢华浴室。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秦渺依旧蜷缩在床沿,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僵硬而微微发麻。她听着那水声,如同听到某种宣判结束的号角,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疲惫和更深的屈辱感。

水声停止。陆沉渊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黑发随意地搭在额前,非但没有柔和半分,反而更添一种野性的冰冷。他走到床边的矮柜旁,拿起上面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黑色真皮手包。

他打开手包,从里面抽出一个同样质地、薄薄的黑色皮夹。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他从中取出一沓崭新的、散发着油墨气息的厚厚现金。那鲜红的颜色在清晨灰白的光线下,刺眼得如同凝固的血块。

他转身,目光终于落在了蜷缩在床沿、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的秦渺身上。那目光依旧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在看一件完成交易的物品。

他没有走近,只是随意地将手中那沓沉甸甸的现金,朝着秦渺的方向扔了过去。

“啪嗒。”

纸币砸在秦渺身前的丝滑床单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有几张甚至弹跳起来,散落在她蜷缩的腿边。那鲜红的颜色,刺得她眼睛生疼。

“这是你这个月的费用。” 陆沉渊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如同在支付一笔普通的账单。“下午,会转到你母亲医院的账户。”

说完,他不再看秦渺一眼,也丝毫没有在意那散落的现金。他径首走向衣帽间,开始换衣服,动作利落而专注,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清晨一个微不足道的流程。

秦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散落在腿边和床单上的那些钱上。崭新的纸币边缘锋利,红得刺目,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狠狠灼烫着她的眼睛,她的皮肤,她的灵魂。

这就是代价。

她用一夜的恐惧、屈辱、身体和尊严被冰冷的审视与触碰……换来的,母亲活下去的“费用”。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从胃部翻涌上来,首冲喉咙。秦渺猛地捂住嘴,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干呕声。泪水终于决堤,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眼前那刺目的红色在泪水中晕开,变成一片腥咸的血海,将她彻底淹没。

浴室的水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男人冰冷的呼吸仿佛还萦绕在身侧,而身下这柔软的床单,此刻却如同铺满了滚烫的烙铁,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她蜷缩在那里,像一片在寒风中彻底凋零的落叶,身下压着的,是卖身换来的、沾着血泪的救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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