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明艰涩道:“大师兄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乌云仙师兄一首以来都是化身。”
多宝道人:“不错,不过乌云仙师兄的真身关乎我截教底蕴,恕我不能告知,不过既然师父没有阻止师兄与长青赌斗,要么是觉得师兄必胜,长青猜不出师兄真身所在,要不然就是师兄真身出世的时机到了,三日后公明自然知晓。”
长青自入准圣,在同境界里除了玄都大师兄还没真正服过谁,刚刚又多了一个,那一锤,力量速度都在其次,关键的是好像只要出手,便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师尊说我资质愚钝,贪多嚼不烂,所以自我刚有灵智便只练这一锤。
不知挥了多少次,只记得锤子换了几百个,这个混元锤是师尊赐下的,说是够我挥到成圣了。
平时切磋,我觉得师弟们都接不住这一锤,怕砸死了,不敢全力施为,和圣人差距又很大,所以我己经几百年再无存进了。
只有你,长青,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以真身去会你真身,我们两个以真身相斗,我一定能再进一步!”
长青苦笑道:“道友这一锤我没看出来门道,但道友如果以真身出手,怕是长青本体也顶不住!”
“长青,你太谦虚了。若你是人族,我只当你说的实话,可你身为妖族,竟能修成法天象地,我只怕你以真身全力出手,我全力挥锤也不过蚍蜉撼树而己。”
截教众仙又同时吸了一口凉气,此时才意识到长青真正的可怕。
长青与金灵圣母和龟灵圣母较量时施展法天象地,众人只当人族得天独厚,但人族先天道躯孱弱,修成也不过如此。
但他是妖族!
听她师妹长风说还是树妖……
准圣,树妖,法天象地。
以后天有多高长青最有发言权!
越是这样,截教仙越是想让长青输了留在截教。
赵公明:““长青啊,不瞒你说。纵使是我们截教仙,除了师尊和大师兄也没人知道师兄真身在哪儿,况且我们修行,会友,讲道,谈法这么多岁月也没发现金鳌岛有什么异常,有任何不妥。
长青,反正都是输,来我三仙岛,这三日我三位妹妹陪你饮酒作乐,岂不美哉?””
长青听闻此言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初在青萍秘境中了青丘狐族幻术的场景,云霄口衔仙实,尝尽滋味;碧霄长裙赤足,如捻玉脂;琼霄衣衫半透,含羞带怯。
竖子安敢坏我道心!
“主人脑袋里怎么有这么多有趣的东西,奴家也很想试试,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去处,奴家比她们侍奉的更好。”琉璃充满诱惑的声音传来。
长青赶紧压制旖念,最近怎么回事,心猿意马的次数有点多啊。
“谢过公明美意,日后定去三仙岛拜会,不过这三日长青还是要以赌斗为重。”
多宝道人道:“金鳌岛任凭长青随进随出,截教大门随时为长青你敞开,此番不论胜败,日后还请长青莫要见外,常来金鳌岛与众位师弟师妹们谈经论道才是。”
长青拱手谢过。
第一日,长青探寻了金鳌岛所有水泽,既然知道乌云仙的本体是金须鳌鱼,那本体必然是此类区域的可能性更大,可却一无所获。
第二日,长青沿着金鳌岛细细寻了一圈,只当乌云仙本体在岛屿或者海湾的某处,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第三日,长青除了女仙洞府,把金鳌岛几乎翻了个遍,还是没有。
眼看离三天时间只差一炷香,长青细细思索,把前三日的判断,猜测一点一点理顺。
首先,乌云仙的本体绝对是金须鳌鱼,这点肯定没有错,如鱼得水,如鱼得水,乌云仙的本体必然在水里。
其次,这么多年,截教同门都未发现乌云仙的本体却不太可能,更大的可能是见而不识。
所以,一定是截教仙都见过的,但又最不起引起注意的地方,因为他仔细观察过截教众仙的表现,实质上这三天不止他在找,截教众仙也在找,甚至赵公明都开了盘口,可还是没有一人有着落。
在金鳌岛上,在水里,所有人见过,所有人都认不出。
有个地方有问题!可是差了一点点,就是想不起来。
多宝道人提醒道:“长青,还有三分之一炷香。”
一点灵光泛起,长青抬起头看天,东方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七宿是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不对,不对!就是这个!
长青骇然,如果猜测是真的,究竟谁能胜过乌云仙啊!
怪不得截教封神量劫败后便道统不存,准提太损了!
香燃尽了。
多宝道人道:“长青,愿赌服输,哈哈哈,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改换门庭的事让师尊去与师伯讲,保证不让你难做!”
“道兄莫急,长青己经猜到答案了!”
长青说罢一拱手对碧游宫方向恭谨一拜道:“圣人可许晚辈言明?”
碧游宫中传出洪大道音:“可。”
长青手指了指地。
众仙却不懂长青的意思。
只有多宝和乌云仙相视一叹。
赵公明道:“长青,莫打哑谜,说清楚!”
“众位同道观天上星辰,可看出不妥?”
“二十八宿俱在,无甚不妥,况且此等方位下我金鳌岛正居其位,天地灵力吸收起来都更方便。”余元颇为自豪。
“你这么说,我倒觉得在金鳌岛不管哪次捉坎填离,采阳(太阳星)补阴(太阴星),星辰的位置好像都恰如其分!”吕岳似忽然发觉了什么。
“是极是极!”十天君有同感。
“确实如此,这定是师尊布下奇阵,才使我等修炼事半功倍啊!
……
长青苦笑道:“并无阵法,只是因为,金鳌岛自己会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