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米的日子又变得轻松了起来,因为周边的危险己经解决。
同时感到轻松的还有赵可欣一家。
范温汌的那些举动全都落在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眼中,他们既害怕又暗中松了一口气,至少刘师傅这个危险离他们而去了。
齐凯看了一些过程,此时非常的害怕,无助的看向赵可欣问道:“为什么?小范哥哥为什么要杀刘爷爷呢?”
“那个己经不是刘爷爷了,小凯,现在外面不安全,你要听话,不要吵闹,明白吗?”
赵可欣拍了拍齐凯表示安慰,刚刚还是没来得及遮住齐凯的眼睛,所以齐凯还是看到了一点血腥的场面。
齐凯虽然只有10岁,可是他也知道刚刚的场景有多残酷,他听话的看着赵可欣点了点头。
没有了威胁,赵可欣下了楼开始做饭。
她之前刚好储备了一些食物,大米也是刚刚拆包的,而且齐辉前几天还在小卖部里拿回了一些物资,所以他们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省吃俭用还是可以的活下去的。
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并不知道能去哪里可以获得安全,只能躲在家里等待有人救援。
比起赵可欣一家三口紧巴巴的过着日子,赵小米和范温汌显然过得更加滋润,他们老早就己经囤了很多物资,所以并不会因为食物而发愁。
甚至因为范温汌的空间,赵小米偶尔还能吃上新鲜的肉,尤其是她最爱的鸡腿。
这小半个月的时间里,范温汌将厨房搬到了二楼通往天台的那个小楼梯间上,反正只是两个人吃饭,所以他们简易的在楼梯口搭了一个小厨房。
二楼通往房间和阳台是有一个长长的走廊,现在走廊上成了她们主要活动的公共区域,既然厨房搬了上来,他们也就把公共区域当成了餐厅。
围在一个小桌上,今天赵小米喝上了西红柿打鸡蛋汤,这个西红柿可不是普通的西红柿,而是通过赵小米的异能催熟的西红柿。
不愧是是范温汌的手艺,这个西红柿鸡蛋汤非常的鲜甜美味,赵小米一边喝一边给他竖拇指,然后暗戳戳的问他,“这个西红柿怎么样?”
西红柿怎么样?
她赵小米怎么不问问鸡蛋怎么样?
范温汌瞬间就明白了,于是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说:“很好吃,很新鲜,多亏了小米大人。”
这马屁拍的好。
赵小米嘚瑟的撅着嘴,满意的笑了起来。
当然是多亏了她啦,要不然范温汌指不定还在那里流浪躲藏呢,要不是赵小米提前未雨绸缪,他哪里可以过上这么滋润的日子?
除开西红柿,还有黄瓜。
赵小米首接把黄瓜当水果一样吃了,并没有让范温汌炒着吃,两人悠闲的解决了一顿午餐后,各自刷着手机看新闻,果然世界各地都沦陷了。
不少人自发的组建了人类基地,但是现在是初期,依旧有人会莫名其妙的变成丧尸,那些基地很多都被突然的丧尸爆发而摧毁了。
大家开始变得自顾不暇,新闻的播报也开始减少,再然后手机上就很少有相关的信息出现了,慢慢的就变成了信号也跟着消失。
没了信号的手机一点也不好玩,赵小米也开始看起了各种书籍,还好她之前就是个爱看小说的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看一天也不会觉得腻味,所以日子过得不算难熬。
难熬的反而另有其人。
隔壁的赵可欣一家,很快就把储存的粮食吃掉了,他们祈祷着有人来救援,结果等到的是与整个世界失联。
这时候的齐凯也生病了,赵可欣在房间里照顾着发着高烧的儿子,她的老公什么都没做,就在阳台上抽着烟。
老烟民的家里有好几大盒的烟,家里的米饭都快吃完了,他的烟都还没有抽完。
赵可欣先照顾好了儿子,拿着水杯出来后就不耐烦的看着阳台上的老公,人怎么可以无所事事到这种地步?
赵可欣走过去踢了一下他,“你是不会做饭吗?没看到我在照顾小凯?”
都这种时候了,他齐辉还在这里当老爷呢,赵可欣越骂越不爽,干脆狠狠地一拳打在齐辉的身上,发泄自己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
这点不痛不痒的拳脚,对齐辉来说根本就没用。
赵可欣认命的下了楼走进了厨房,厨房里己经没有什么东西了,赵可欣打开了米罐一看,几乎就要见底了。
看来今天是吃不上饭,只能煮粥。
赵可欣打开柜子,又搜刮出了一些糯米粉,到了一点出来,掺水开始做起了面团,打算煮成面疙瘩吃。
紧缺的粮食,让赵可欣的目光又落在了对面,一边用力的揉着面团,她一边透过窗户看向了对面房子的阳台,她之前在阳台上看到了赵小米的。
赵小米啊赵小米…
赵可欣一边想着,一边做好了吃食,然后她端着煮好的白粥去了房间,喂给她正在发高烧的儿子,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齐辉己经抽完了烟,他这会儿倒是主动下去自己找吃的了,他看到了厨房里的面疙瘩,走过去端着就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等赵可欣喂完了自己的儿子后,下楼发现面疙瘩己经被齐辉全部给解决完了,他甚至一点都没有给自己剩。
“有没有良心啊?你?”
赵可欣看着齐辉,情绪瞬间崩溃。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男人?
她怎么就瞎了眼,非要嫁给一个这样的人呢?
赵可欣的质问没有换来回应,齐辉从来不会回应一个发了疯的女人,早在赵可欣天天骂他的那些日子当中,齐辉就己经学会了无视这个女人。
因为打了还要给医药费。
而他给不起。
任由着赵可欣崩溃的瘫坐在地上,齐辉依旧没有给她一个眼神,而是冷漠的略过地上的女人上了楼,回到了那块属于他的地方,回到了属于他的阳台外。
齐辉其实也搜了一下厨房,他也知道家里己经没有东西吃了,他目光盯向了不远处。
这两个夫妻,某种意义上是一类人。
至少现在有一件事情,他们夫妻两个想的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