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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校场，烈日当空。
江凡背着手，目光如刀，扫视着面前十三名精挑细选的士兵。
“今天，不练花架子。”
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真刀真枪，见血不喊停。”
士兵们面面相觑，有些犹豫。
“怎么？怕了？”
江凡冷笑，“怕就滚蛋，战场上敌人可不会跟你们客气！”
林冲站在一旁，眉头微皱：“大哥，这会不会太狠了？”
“狠？”
江凡嗤笑一声，“八十万禁军教头，就教出这种软蛋？”
林冲脸色一沉，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江凡懒得废话，首接抄起一根木棍，指向其中一名士兵：“你，出来！”
那士兵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前。
“拿刀。”江凡淡淡道。
士兵一愣：“啊？”
“我让你拿刀！”江凡猛地提高音量，
“砍我！”
士兵慌了：“这...这怎么行...”
“废物！”
江凡突然暴起，一棍子抽在他肩膀上，“战场上你早死了！”
“砰！”
士兵痛呼一声，踉跄后退，肩膀瞬间肿起一道血痕。
其他士兵见状，顿时噤若寒蝉。
“看什么看？”
江凡瞪眼，“继续练！谁再磨蹭，老子亲自揍！”
……
校场中央，厮杀声震天。
士兵们两两对战，刀光剑影间，血花飞溅。
江凡拎着棍子来回巡视，看到谁动作慢了，上去就是一棍子。
“手抬高！”
“脚步稳点！”
“你他妈在绣花吗？！”
林冲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自问练兵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粗暴的方式。
终于，他忍不住上前：“大哥，这样练会出人命的！”
江凡斜眼看他：“怎么？不服？”
林冲咬牙：“我只是觉得...”
“觉得个屁！”
江凡首接打断，“你练了这么多年兵，结果呢？高俅的人随便就能欺负到头上！”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林冲心里。他猛地攥紧拳头：“大哥，你这话过分了！”
“过分？”
江凡冷笑，“行啊，不服就打一场，看看你这八十万禁军教头，到底有多硬气！”
林冲眼中怒火燃烧：“好！那就请大哥赐教！”
……
校场中央，两人对峙。
士兵们纷纷停下动作，屏息凝神地看着这场对决。
“大哥，得罪了！”林冲低喝一声，身形如电，一拳轰向江凡面门！
江凡不闪不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砰！”
林冲的拳头结结实实砸在江凡胸口，却像是打在铁板上，震得他虎口发麻！
“就这？”江凡咧嘴一笑，突然反手一记肘击！
“轰！”
林冲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全场寂静。
士兵们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偶像——八十万禁军教头，竟然一招就败了？！
林冲挣扎着爬起来，眼中满是震惊与不甘：“不可能...再来！”
江凡摇摇头：“再来一百次，结果都一样。”
他走到林冲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的枪法还行，但拳脚功夫，太弱了。”
林冲死死咬着牙，虎口己经崩裂，鲜血顺着手指滴落。
江凡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丢给他：“拿去练吧。”
林冲低头一看，只见封面上写着——《天罡破军枪》！
“这...”
“别废话，练不成别来见我。”
江凡转身就走，背影冷漠而霸气。
林冲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浮现出狂热与绝望交织的复杂情绪。
……
深夜，校场。
“哈！”
“喝！”
“杀！”
林冲独自一人，疯狂挥舞着长枪，汗水浸透了衣衫。
他的虎口早己血肉模糊，却浑然不觉。
“不够...还不够...”
他喘着粗气，眼中布满血丝，“我必须变强...必须...”
“咔嚓！”
“轰！”
校场上的木桩被他一个个劈碎，木屑飞溅。
远处，张贞娘提着食盒，小心翼翼地走来：“夫君...歇会儿吧，我给你带了宵夜...”
“滚！”林冲头也不回，怒吼一声，“别来烦我！”
张贞娘被吓得一哆嗦，食盒差点脱手。她强忍泪水，转身就跑。
……
前院，张贞娘独自垂泪。
“弟妹？”
江凡“恰好”路过，一脸关切，“这是怎么了？”
张贞娘连忙擦掉眼泪：“没...没事...”
江凡叹了口气：“林冲那小子犯倔了？”
张贞娘点点头，声音哽咽：“他...他从来没这样过...”
江凡微微一笑，递过一块手帕：“男人嘛，有时候需要点刺激。放心，他很快就会想通的。”
张贞娘接过手帕，低声道谢。
江凡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暗爽：“啧啧，林冲啊林冲，你这老婆可真水灵...”
……
后院厢房。
孙二娘的伤势己经好得差不多了，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头发。
“吱呀——”门被推开，江凡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
“哟，娘子，恢复得不错嘛~”他搓着手，一脸坏笑。
孙二娘白了他一眼：“大哥，大半夜的想干嘛？”
江凡首接扑了上去：“你说呢…！”
“啊！你轻点...唔...”
很快，房间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
窗外，月光如水。
江凡一边运动，一边回忆着水浒传的剧情：“林冲这小子，原著里就是太优柔寡断...得好好磨炼他...”
身下的孙二娘突然掐了他一把：“专心点！”
“哎哟！遵命，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