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周身还弥漫着冷沉的低气压,阮栀真的会以为谢瞻在为她黯然神伤。
她是不是真的怕他?
阮栀垂眸眼帘,仔细的想了想。
她现在被他吓的缩到角落好像只是被他的威压震慑到了,即使他现在凶巴巴的冷着脸对自己,她觉得自己的怕也不是谢瞻口中说的那种怕。
而且她虽然反应迟钝,但是现在好像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阮栀仰起那张明媚的小脸看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角,试探性的问道:
“谢瞻,你是不是吃醋了?”
小姑娘柔软的唇瓣一触即离,留下的甜香久久不散,谢瞻不动声色的深吸一口气,面色上缓和不少。
谢瞻薄唇微抿,默不作声的盯着她看。
阮栀笃定道:“谢瞻,你就是吃醋了,对吧!”
嘻嘻嘻~
谢瞻的嘴巴殷红,薄薄的,不绷着的时候唇角是微微翘着的,一点没有不近人情,好看极了,而且很软特别好亲~
/?.???.???
不知道为啥,她觉得她现在一点都不怕他了,甚至心中升腾出几分期待与愉悦。
谢瞻似是大猫被踩住了尾巴,扣住阮栀软腰的大手慢慢收紧,眸光阴沉的可怕,眼底错综复杂的情绪翻涌。
刚才她在为别的男人思考的那几秒里,他真的醋到飞起。
他害怕听到他不想听的答案,所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走。
他想,小姑娘从来没有抵触过他的触碰,对于他的触碰还夹杂着几分的享受,就算说不上喜欢,那至少应该是不讨厌他的吧。
他俯身逼近她,气息沉沉,将身上的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淡淡的木质冷香将她包围,眼神犀利。
薄唇凑近阮栀的颈窝,嗅着那浅浅清香,嗓音低低沉沉的喊着她的名字。
“阮栀。”
“招惹我,想好了?”
腰间的被捏的生疼,浅色的狐狸眸瞬间水雾缭绕,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做,那张小脸己然染上了动人的媚意。
玉白修长的手指噙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阮栀懵懂无知的看他,疼的她眼眶都开始泛红,清澈的眼底透着无辜与清纯,柔软嫣红的舌尖探出下意识的舔了舔唇,似是不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
声音很小的为自己腰间的发声:
“疼~”
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他就逼迫她威胁她,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要可以将她拴在身边,他可以一辈子不择手段。
阮栀还在想着怎么挣脱腰间的桎梏,谢瞻毫无预兆的低头吻住她的唇,唇舌攻势猛烈,使得她节节败退,慌乱的伸手去推他。
男人呼吸粗沉急促,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桎梏在她腰间的手轻巧的撩起裙摆。
阮栀倏地瞪大眼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的手在干什么后,小手胡乱的推着他。
“唔...谢瞻...不要...”
谢瞻的力道大的惊人,她推不动,也挣脱不开。
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唇,男人近乎失控的占有欲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落下的吻急促而又狂热,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在惩罚她,或是在宣泄内心他自己都不肯承认的浓烈醋意。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她,触碰她。
在外人眼中他是谢家克己复礼的掌权人,是禁欲自持的京圈太子爷,可在阮栀这里,他是理智被欲望吞噬的恶劣混蛋。
随着谢瞻的每一次的深吻,她如水里漂泊的浮萍,无依无靠,只能用双臂攀着他的脖颈当作支点,不被汹涌的水浪掀翻。
望着小姑娘渐渐享受的小模样,男人禁欲冷峻的脸上沾染上了,既克制隐忍又性感放荡。
极尽克制下,他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小舌才分开。
阮栀被咬的痛呼一声,双眸瞬间含了一汪泪水委屈的看向他。
男人粗沉的喘息着,语气低压又威严沉重。
“以后不许对别的男人笑。”
阮栀细细喘息,被欺负的惨兮兮的盯着他看。
她感觉这跟之前的亲吻都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听着男人说的话,她其实想问他自己家里人也不行吗,但是想了想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顺着男人的话说。
阮栀含着受伤的小舌,模糊不清的乖巧应道:
“知道惹...谢哥哥...”
边说还边用小脸蹭了蹭他的手掌心。
谢瞻深眸盯着她,那张天真稚气的小脸,怎么可能会明白他深藏压抑在骨子里的罪恶欲望。
他比她年长那么多,确实不应该将自己的过错强加在她的身上。
即使在他看来,她的呼吸都是勾引人的。
小姑娘的无声讨好让他慢慢冷静下来,他刚才确实不应该凶她的,想到这里,谢瞻放开阮栀起身坐好。
被放开的阮栀瞥了一眼男人隆起的西裤,她刚才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戳她大腿来着。
想起前几天夜里,那蓬勃的凶猛,她下意识的就腿软。
刚才要真的擦枪走火了,她会被凿死在车里的吧。
阮栀甩了甩脑袋,将这恐怖的想法掐灭,跟着起身黏着他,依赖的靠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
她总是用她的乖巧纯真勾引他,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他更加恶劣,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克制不住自己,她会被他玩坏的。
“起来,我抱抱你。”
听见男人低沉又温情的诱哄,阮栀怔愣了片刻,起身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眸底像墨一样,黑而浓重,他好像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薄情疏离,没有任何的情绪翻涌。
一如既往,还是那个万人之上的太子爷。
阮栀摇了摇头,她还是喜欢刚才他失控的样子,那样的他是被她所掌控的。
只有她才能看到那样的他。
见她拒绝,谢瞻黑眸阴翳的盯着她,随后不顾她的拒绝,伸手将她给揽进怀中温柔缱绻的亲了亲额头。
修长玉白的手指,指尖跟骨节都泛着迷人的粉,他用指腹着她的小脸,一只手可以将整张小脸都给覆盖住,这么小这么娇的人。
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