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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闻洵松了口气，"声波塔关闭，孩子们应该..."
他的话戛然而止。屏幕突然又跳出一个新窗口，显示：「第三乐章程序己启动。执行倒计时：10:00」
"怎么回事？"陆骁厉声问，"不是关闭了吗？"
闻洵的脸色变得惨白："这不是声波塔的控制系统...是另一个更隐蔽的程序。某种...备用方案。"
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骁拉起闻洵："没时间了，我们得走！"
"等等！"闻洵快速插入一个U盘，"下载数据...可能需要..."
门被猛地踢开。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冲进来，步枪首指他们："不许动！"
陆骁本能地挡在闻洵前面，手枪瞄准为首的警卫："警察！放下武器！"
僵持的一秒仿佛永恒。然后警卫的无线电突然响起："所有人员注意，会议提前开始。请到各自岗位待命。"
警卫犹豫了一下，慢慢放下枪："陆队长？周队说过你会来。我们是自己人。"
陆骁这才注意到警卫的领口别着一个小小的银色徽章——衔着齿轮的鹰，和父亲保险箱里的袖扣一模一样，但鹰的朝向相反。
"回声小组。"年长的警卫低声道，"陆教授二十年前安插的人。我们知道周毅是你哥哥。"
闻洵的U盘完成了数据下载。警卫迅速指引他们："通风管道能通到会议厅下层。第三乐章程序的主控端在那里。你们只有九分钟了。"
通风管道狭窄阴暗，两人只能爬行前进。闻洵在前，凭着记忆寻找路线。陆骁紧随其后，能清晰地听到闻洵急促的呼吸声。
"左转。"闻洵低声指引，"再往前二十米就是会议厅正下方的设备间。"
管道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无线电里唐小柔的声音断断续续："炸弹...议会大楼被...袭击..."
陆骁和闻洵加快速度。终于到达目标位置后，闻洵小心地移开通风口盖板，两人跳进一个小型电子设备间。
房间中央的控制台上，一个倒计时正在跳动：04:38
闻洵立刻开始分析系统："这不是声波武器...是电磁脉冲发生器！目标是...天啊，是全市的医疗设备！"
陆骁瞬间明白了顾家的计划——不是控制政要，而是大规模销毁证据。一次精准的EMP攻击，足以瘫痪所有医院保存的实验数据，包括那些孩子脑中的晶体记录。
"能阻止吗？"
闻洵己经接上线缆："需要双重验证。声纹加虹膜。"
陆骁再次提供声纹验证，但虹膜扫描却失败了。倒计时继续无情地跳动：03:15
"必须是你父亲的虹膜。"闻洵绝望地说，"或者..."
"或者基因相同的另一个人。"陆骁突然醒悟，"周毅！他在哪家医院？"
唐小柔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周队刚被转移到市中心医院！但你们不可能在三分——"
"不需要他人到场。"闻洵打断她，迅速拆开控制台侧面面板，"这里有生物样本检测口...理论上可以用血液样本代替虹膜扫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