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只知道哭嚎啊!”管亥痛心疾首,拍着大腿,“咱们老弟兄,什么没见过哪关没闯过。考试不会,难道就没办法了吗?”
众将一脸疑惑,抬头看着管亥。
廖化反应最快,“莫非,渠帅有馊,不,好主意?”
“那还用说!”管亥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
“请老大明示!”众人欣喜的抬头。
“两个字!”管亥伸出两个手指,卖着关子,吊足了众将胃口后,缓缓说出了答案。
“作弊!”
“啊!”众人惊呼。
“跟我来,今日,我就教教你们如何作弊。”
汝南将校素质教育中心!
第一届学生,第一次月考。
侯爷管亥亲自出席!
朝教室里的众将使了一个眼色,按计划行事!
心里有底了,众将微笑面对。
“准备考试,各自坐好!”
“宣读考场纪律!”
“核对考生姓名和考号!”
“……”
记忆里的规矩都来了一遍。
秦艾亦身着将校服,看着教室里的众将,嘴角带着冷笑。
身侧是蔡琰和貂蝉,此时正在帮忙整理什么,可能是考题。而凝香和如梦,也是坐在教室最后面,一左一右,从背后监视着考场。
哼,想抄啊?五人监考,我看你们谁能抄得到!秦艾亦扫视一圈,嘴角狞笑,像极了记忆中的教导主任。我让你们上课不听讲,平常不预习、不复习,不写家庭作业!
“从前拟定的考题作废,今日考题,是我昨夜才拟定的。”秦艾亦一挥手,“抬上来!”
门口的管亥愣了一下,啊?我白偷了?
不死心,管亥觉得等等看,心虚的看了看考场的众将。
众将暗自咽了一口唾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昨晚就算秦军师写好了新题,怎么可能一早准备这么多份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正想着,两名士兵抬着一卷巨大的布。
“挂上去,展开!”
两名士兵站在两旁,踩着梯子,把巨大的布匹抬到好处。
架好!
“哗!”布匹瀑布般展开。
密密麻麻的大字。
“这是月考题!”蔡琰站起来,拿起手中的一摞纸,“答在纸上就行!”
原来刚才蔡琰整理的是答题纸。
“大家没把握的时候,可以先打个草稿。”貂蝉慵懒的拿出一摞纸,扫过众将,“来两个同学,把纸传下去,每人两张。”
第一次觉得美女真的很可怕。
门口的管亥看不下去了,心虚的瞟了一眼众位弟兄,准备悄咪咪的走开。
“大哥!去哪儿啊——”秦艾亦拉长声调。
唉,书之道,害人不浅啊。你看这艾亦,多好一少年,自从开始盯着大伙读书,就变了一个人。
五人监考,更换考题,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
“二弟,大哥想起今日应该去城楼巡视,这里就交给二弟了。”管亥一脸正派,说完扭头就走。不过在出院子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一跤。
只能靠兄弟互助了。
眼神大法,第三题你会不会?
人总是会累的,也总是会有失误。
当前面的美女看向别处,后面的美女被某人故意弄点动静吸引目光。
弹指神功!
“嗖嗖!”
纸团精准无比。
可是这一切都被秦艾亦看在眼里!哼,我是生化机器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敏锐度等于鹰猫=猫头鹰。
我不抓你们,是因为我看到你们传的纸条上写着……嘿嘿!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廖化打开纸条,上写着四个字,“我也不会!”
周仓也打开纸条,上面也是四个字,“我也不会!”
操!老子这么大的期望,你居然……廖化和周仓互相瞪了一眼,考场上两人突然站起来,双方揪着就打……
结局让人放心,周仓和廖化挂着作弊牌子站在办公室。
“你们两个,学不好,作弊,还在考场打架?像话吗!”管亥要打两人板子。
“不,让他们拥抱一刻钟!”秦艾亦坏的冒烟。
“打板子,打板子!”廖化和周仓大惊。
“不,就互相拥抱。”秦艾亦两眼放光。
……
一刻钟后,廖化闪电般的和周仓分开。
参观的众将尴尬得脚指头都抠出三室二厅来了。
唯独蔡琰和貂蝉看得津津有味,指指点点。那几个丫鬟也是笑嘻嘻的,跟过节一样开心,果然最毒妇人心。
“接下来,你们两个当众互相喂饭三天!”秦艾亦笑得很灿烂。
“军师,你真的好缺德啊!”廖化哭了。
“俺回去好好学习,再也不犯错了。”周仓哭了。
“我这人什么都怕缺,就不怕缺德。那玩意,没用。”秦艾亦咧嘴一笑,风采绝世。
观摩的众将冷汗都出来了!
造孽啊!
不过经过此事,汝南众将学习努力,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
洛阳那边,董卓和各路诸侯,按照既定的轨道发展,终于演变成了虎牢关战役。
前几日有消息传来,由袁绍任盟主的讨董联盟声势浩大,和董卓的西凉军对峙。不出意外的话,斩颜良诛文丑,三英战吕布,刘关张的高光时刻就要来了。
相比之下,汝南就安静得多。读书、种田、盖房,修城!其实曹操和袁术都有给汝南发过邀请函,诚邀他们出兵,共同讨董,但是秦艾亦都以汝南兵微将寡为由婉拒了。
为啥,袁绍势力最大,心眼又最小,还是盟主。自已莫名其妙的被记恨,这要是去了,还不被袁绍借机坑死?
记忆里这时候曹操的还是一腔报国心,主动追着董卓打。可惜最后本来快要赢了,都被自已人坑了个半死,留下那句千古名言,“竖子不足与谋!”气哄哄的走了。
不过婉拒归婉拒,秦艾亦却趁着洛阳乱局,秘密派出一支精锐,化整为零,潜入洛阳。一来准备在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变故中救出蔡琰和王允等人,二来,秦艾亦还有自已的计划。
秦艾亦这日在管亥府中,突然觉得全是兵丁,下人,没个张罗事的女主人。
“很多人都三妻四妾的,大哥都封侯了,为什么不娶妻?”秦艾亦问管亥。
“自已玩不好吗?是酒不好喝,还是青楼的姑娘不漂亮?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还三妻四妾?那他妈的简直就是进了乱葬岗。”
管亥说完,看着秦艾亦一脸古怪和促狭,“二弟,你院子那两个,还没过门呢,你看你混成什么样了?”
“大哥真是,真知灼见!”想想那个大院子,又想想自已的小书房,秦艾亦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