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我是谁!”蔡琰想了想,意图强调一下自已的凶名!
秦艾亦刚要开口,蔡琰戳了戳他的脑袋,“想好了再说!”
秦艾亦果真思索了起来,然后立正站好,直视蔡琰的眼睛,某个该死的情感模块突然上头。
“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啊!你……”蔡琰一下给弄得手忙脚乱,“讨厌死了!臭流氓!”
“你,你心太大了!”蔡琰愤愤不平的扔下没毛鸡毛掸子,一跺脚,转身就走。
秦艾亦望着地上的鸡毛掸子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旁美人玉手弯腰拾起。
“唉,文姬是卿,我是什么?”朱唇轻启,似幽似怨,无限风情。
秦艾亦愣了一下,马上又恍然大悟的看着貂蝉,立刻低着头,不敢接话。
这该死的情感模块,都干了啥?
心里默默地想着大哥的话,“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三妻四妾就是乱葬岗!完了,这回要被分尸了。”
“愣着干嘛,快去啊!”管亥指指跑掉的蔡琰,还貂蝉正悠悠离开的美丽背影。
那篇文章确实出了名,还传到了洛阳,引起了轰动。不过文人都知道他是蔡邕弟子,大家伙也没怎么敢明目张胆的笑话。
但背地里蔡邕跟着吃了不少瓜落,气得老夫子吹胡子瞪眼睛的,还得捏着鼻子找人压下舆论风评。
因为蔡邕的文坛地位还有口碑,最后圈子里也很快的把事情平息了下去。
文坛大佬们看在蔡邕的面子,也只给了秦艾亦一个年轻人,有才华,但不懂事,爱玩闹的顽劣形象。
这也就是令人可以一笑置之,不痛不痒的评价,但是那文章在私底下,不仅是书生圈奉为神作。
甚至许多闺中小姐,年轻夫人,都会偷偷拿来,面红耳赤的一遍遍阅读。每次读完对着那帅得惨绝人寰的画像啐一口,“你个死鬼,写的都是什么玩意!”
接下来的日子,秦艾亦非常老实。
早餐、午餐、晚餐,一日数餐,顿顿美食。
批文、阅卷、办公,天天书房,绝不出门。
这日又拿着一些图纸,带着许攸和周仓,指挥几个士兵,不知道在院子里鼓捣什么。
“我是不是对他太严厉了。”吃人嘴短,天天吃秦艾亦亲自下厨做的美食。
在楼上打开窗户,看见院子里忙忙碌碌的秦艾亦,蔡琰有些心软。近日吃得比较舒坦,脸上明显多了点肉。
“嗯,秦公子确实是个好男人。”貂蝉看着忙碌的秦艾亦,“要不你原谅他吧,你看他今天在鼓捣什么?都快抑郁症了。”
“不会吧!”蔡琰看秦艾亦在院子里折腾,把一些木桶什么的往高处放,敲敲打打的,有些担心,“不会发什么神经了吧!”
“不像!”貂蝉仔细观察了一阵子,一群人挡着难以看到全貌,“虽然我没看懂,但觉得他在弄什么,大概是可以装水、喷水的东西。”
“好了好了!可以调试了!”秦艾亦高兴得像个孩子,“去,打水去!”
“是!”几个士兵离开。
视野宽阔了,这时候蔡琰和貂蝉看清了秦艾亦折腾的东西。
一个大木桶挂在支架上,下面连着竹节,一节节的,中间是厚厚的油布连接,可以方便的转动。最底下的是个木头把手,做得像个莲蓬。
“好奇怪的东西!”貂蝉露出思索状。
“水来啦,水来啦!”
几名士兵挑着水桶过来。
支架灵活调节,大水桶放下,开盖,小水桶往里面灌水。
“好了,试试看,试试看!”
男人至死是少年,而秦艾亦像个孩子王。
“哈哈哈,可以可以!”
“好啊!”
秦艾亦转头,朝蔡琰和貂蝉她们住的后院跑来。
“文姬,文姬,你看我做出了什么?”秦艾亦边跑边喊。
“稳重点,小师弟!”蔡琰背着手,站在阁楼上,摆出一副大姐样子。
娃娃脸,少女身材,自已还没长开呢,就充大佬。
父亲刚收的关门弟子,按入门顺序排,可不就是自已的小师弟么?
“文姬,还有貂蝉,你们下来,我带你去看好玩的。”秦艾亦不接话茬,跑到小楼下仰着头叫美女们出来玩,像个小弟弟。
唉,真舍不得骂他了。
两人跟着秦艾亦来到那些木桶旁。
秦艾亦拿着莲蓬头,旋转一下,里面喷出了许多细长的水流。
“这叫淋浴!以后,可以不用坐桶子里洗澡了。”
秦艾亦兴奋的比划。
“你们看!”
蔡琰惊讶的盯着这套奇怪的装备。
貂蝉却接过莲蓬头,发现上面有许多小孔,难怪水流这么细密。
轻轻旋转,就可以从里面喷出水来。
“嗯,不错。里面要是装上热水,沐浴起来确实很方便。”貂蝉赞叹的点头。
“对啊,对啊,你们喜欢吗?喜欢我今天就给你们装上。”
“我还是喜欢泡着!”蔡琰说道,看秦艾亦有点失望,又加了一句,“不过,偶尔来个淋浴,也挺新奇的。”
“好啊,好啊!那我今天就带人去给你们装好。”秦艾亦兴奋的搓搓手,像个吃到了糖的孩子。
“对了,我还有个东西给你们看。”秦艾亦兴致勃勃的在招手,“来呀,你们来看看。”
蔡琰和貂蝉狐疑的跟在后面,一个简单的木板小屋子出现在院角。
“临时搭建的,做实验用的,一会就可以拆了。”秦艾亦掀开木板小屋子的帘子。
“嗯,这个是生活用的。”秦艾亦不知道为什么低下了头,“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但是,我记忆里,这个东西很重要。”
“嗯?所以呢,是个什么?”蔡琰进了屋子,不知道秦艾亦要说什么。
“那个,你们要是用不着,别生气哈,我拆了就行。”秦艾亦有点扭捏。
貂蝉环顾小屋子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只有地上张布,罩着一张凳子。“秦公子,你要给我们看的,是什么呀?难道在地上的这个……嗯……凳子里?”
“这个!”秦艾亦有些拘谨的掀开布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