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水:当猜叔有了个疯批女儿

第九十七章 请不要随意弃养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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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边水:当猜叔有了个疯批女儿
作者:
西门鱼鱼
本章字数:
4066
更新时间:
2024-11-22

陈会长是真的慌了,现在他可谓是一根筋变成了两头堵。

艾梭和班隆一边一个把他架了起来,可谓是进退两难,尴尬至极。

可明明是求着自已帮忙想办法,却还是这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语气。

猜叔脸上虽然仍挂着得体的微笑,但眼中的温度已经冷到极点。

是不是所有的当权者都有这个毛病,架子端久了,真以为自已永远不会被拉下来了?

居然还有脸埋怨毛攀,毛攀就是有十分不是,其中八分也是他这个舅舅惯出来的。

陈会长一味指责毛攀惹是生非,却从未想过自已应负的责任。

甚至到了现在,陈会长仍然没有一点让毛攀出面解决问题的意思,反倒是把这个烫手山芋抛到了他们这些无关人的身上。

好像在他看来,自已与吴海山一样,不过是他随时待命的仆从和手下,专为解决他们不便亲自动手的麻烦一样。

“陈会长,这件事情,说起来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这段时间跑上跑下,为的都是你和艾梭的事情,说到底,我也只是为了孩子。

就像你说的一样,达班势单力薄,没有任何势力,我也只是一个靠着跑边水混口饭吃的小人物罢了,又不是什么职业掮客。

都这把年纪了,我实在不想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冒险,如今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陈会长你好好休息,我就不再打扰了。”

猜叔说着,不顾陈会长和一旁吴海山的挽留,双手合十客气的行了个礼,却是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吴海山还想追上来,却被但拓如山岳般的身躯稳稳挡住。

“吴老板,我们知道你忙得很,不用送了。”

吴海山看着眼前的但拓,仍是从前那副样子,但却隐隐间觉得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回程的路上,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但拓的脸上。

他的心情出奇地好,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甚至随着车内收音机的旋律轻轻哼起了歌。

猜叔坐在后座,双眼紧闭,然而他的思绪却早已飘远,回想起之前和妲丽的对话。

这一场赌局,是妲丽赢了。

早在她踏入封锁区的那一刻起,父女间的这场无声较量便已拉开序幕。

争论的开端其实一开始其实很简单,猜叔觉得妲丽这样先斩后奏,把但拓一个人扔下,麻烦的只会是自已。

他不想还要花心思来哄一个发疯的但拓,可妲丽却说,但拓不是细狗。

他或许冲动,或许鲁莽,但不代表他没有脑子,听不懂人话。

一直以来,他们都觉得但拓无法理解他们的做法,因为他性格过于执拗,又过于坚守原则,不懂变通。

可细细想来,他们似乎也没有给过但拓了解他们的机会。

所以妲丽想赌一次,赌但拓和她的感情,可以让他理解自已,让他放弃自已的耿直,磨去自已的棱角,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形状。

妲丽能感受到但拓内心的那份不安,那是一种被边缘化的预感,一种即便他掏心掏肺地付出,却依旧感觉自已未被这个家真正接纳的悲凉。

他为之所付出一切的,却始终对他有所隐瞒。

曾经的猜叔和妲丽用过无数借口来搪塞但拓,甚至让他认为,不被信任不被接受,是因为他自已的问题。

然而这样的做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当但拓真正穿透迷雾看清真相的那一天,便是他们失去他的那一天。

猜叔或许可以失去但拓,但是妲丽不行。

想到这里,猜叔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儿女都是债啊……

而被猜叔视为负债的儿女,对于艾梭而言,却成了可以换取利益的宝贵筹码。

艾梭在伐木场可谓是损失惨重,不仅折损了众多手下,还失去了大半的武装力量。

班隆趁机以此为借口,派遣军队进驻麻牛镇,帮助他镇守马帮道。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艾梭也明白自已这个治安官做不长了。

这次把猜叔请过来,也是为了让他从中转圜,好趁着最后机会向陈会长那里讨要更多补偿。

毕竟这已经是他最后能够上桌的机会了。

偏偏艾梭跟陈会长犯了一个毛病,当了上位者多年,一朝失势还拿不准自已的位置,还当猜叔是曾经那个他说踢出局就踢出局的工具人。

不过以猜叔的性格,也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的,对待艾梭的态度还和从前一样恭敬,只是在涉及兰波的问题上显得尤为谨慎。

“目前陈会长那边一切尚有商量的余地,但兰波打伤毛攀这件事,陈洁是一定要一个交代的,事情有些难办。”猜叔缓缓说道。

艾梭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有哪样难办?之前他自作主张跑到封锁区,已经是违背了我的命令,现在又打伤了毛攀,坏了我的大事。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总该为自已做过的事情负责。”

猜叔面露难色,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

“可是以毛攀的性格,如果兰波落到他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他毕竟是你一手养大的孩子。”

艾梭冷笑一声。

“你也说他是我养大的,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用来换两个点,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猜叔听罢艾梭的话后,面色凝重,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此时,屋外的但拓也缓缓走近,他轻轻揽住了兰波的肩膀,将他带到了一旁。

兰波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魂魄,萎靡不振,心情沉重得仿佛背负着千斤巨石。

他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步履蹒跚,如同行走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但拓看他这副样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搬来了一箱酒,与兰波并肩而坐,两人静静地喝着。

随着醉意的逐渐上涌,兰波内心积郁已久的情绪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到底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懵懂少年,心中充满了困惑与痛苦。终于,他忍不住靠在但拓怀里,哭出了声。

“哥,你说阿爸为哪样要这样对我,是因为我给他惹祸了,所以他才不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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