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瑶在库房事件中成功洗清嫌疑,然而,李氏和苏婉清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变本加厉,酝酿着更为恶毒的阴谋。她们深知,仅凭一次偷簪的诬陷,无法真正将苏瑶瑶彻底打倒,只有彻底毁掉她的名声,才能让她在苏家乃至整个京城再无立足之地。
几日后,苏府突然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此人自称是京城某绸缎庄的伙计,神色慌张,见到苏敬之便扑通一声跪下,大声哭诉苏瑶瑶与他的老板暗中私通。他声泪俱下地描述着两人如何在绸缎庄的后巷幽会,如何互诉衷肠,还声称有旁人可以作证。
苏敬之听闻此言,顿时怒发冲冠,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被传出如此不堪的丑闻。“这……这简首是荒谬至极!”苏敬之怒吼道,声音在大厅中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消息如野火般迅速传遍了整个苏府,下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鄙夷。苏瑶瑶正在房间里研读医书,翠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连门都顾不上敲,差点被门槛绊倒。“小姐,不好了!”翠儿气喘吁吁,脸色煞白,说话都带着哭腔,“外面都在传您……您私通外男!”
苏瑶瑶手中的书卷“啪”地掉落在地,她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这绝不可能!是谁在背后造谣生事?”她心中立刻明白,这肯定又是李氏和苏婉清的杰作。
苏瑶瑶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快步走向大厅。刚踏入大厅,便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氛。苏敬之坐在主位上,满脸怒容,看到她进来,猛地一拍桌子:“苏瑶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苏瑶瑶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坚定而洪亮:“父亲,女儿冤枉!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从未与什么绸缎庄老板私通,更没有做出任何有辱家门的事情!”
然而,苏敬之此时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你让苏家的颜面何存?”
就在苏瑶瑶百口莫辩之时,苏婉清从一旁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虚伪的担忧,眼中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妹妹,你平日里看着乖巧,没想到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你若是真的喜欢那绸缎庄老板,大可以告诉父亲,何必偷偷摸摸,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
苏瑶瑶怒目而视:“苏婉清,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这一切都是你和母亲的阴谋,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苏婉清故作惊讶,捂着嘴说道:“妹妹,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我和母亲也是为了苏家的名声,为了帮你收拾这烂摊子啊。”
李氏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老爷,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咱们不能再护着她了,必须严惩,否则苏家的名声就全毁了!”
苏瑶瑶心中绝望,她知道,在这重重诬陷之下,自己想要证明清白难如登天。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顾卿言一袭黑衣,神色冷峻地走了进来。
顾卿言环视一圈,看到苏瑶瑶跪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大步走到苏瑶瑶身边,将她扶起,然后转身面对众人,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苏大人,此事必有蹊跷,苏姑娘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
苏敬之看着顾卿言,心中疑惑:“你是何人?为何替她说话?”
顾卿言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苏大人,实不相瞒,我乃当今圣上亲封的轩王。”此言一出,全场震惊,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苏敬之更是脸色煞白,连忙行礼。
顾卿言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与苏姑娘相识己久,深知她的为人。近日我听闻苏府有人故意陷害苏姑娘,便暗中调查。原来那绸缎庄老板与苏婉清和李氏早有勾结,他们收了银子,才编造出这等谎言。”
说着,顾卿言从怀中掏出一叠证据,上面详细记录了李氏和苏婉清与绸缎庄老板的往来书信和交易记录。苏敬之接过证据,手不住地颤抖,看着上面的内容,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竟然做出这等事!”
李氏和苏婉清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老爷,我们错了,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啊……”
顾卿言冷冷地看着她们:“苏大人,此事关乎苏姑娘的名誉和苏家的声誉,还望苏大人秉公处理。”
苏敬之重重地点了点头:“轩王放心,我一定严惩不贷,给瑶瑶一个交代!”
苏瑶瑶望着顾卿言,眼中满是感激与爱意。她知道,在这危机西伏的苏府,是顾卿言一次次挺身而出,为她遮风挡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