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礼其实心中一首有个疑惑,宋琳为什么不喜欢云清晚?
他问,“那晚晚呢?她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要给她下毒?”
“她不是我女儿,她是鬼,她是来讨债的鬼!”
宋琳目眦欲裂的瞪着云清晚,“我知道你不是云清晚,你是鬼,你占了云清晚身体的恶鬼,你是来找我报仇的,我不怕你报仇,我不怕你!”
云清晚轻“呵”一声,并未反问她自己报什么仇,而是把矛盾转移了出去。
“所以,你就给我和魏锦瑶下毒,毁了你大儿子的前途是吗?”
这话,把魏绍诚崔敏两人的怒火都点起来了。
为了攀附上傅昭野,他们付出那么多,眼看就要成功了。
没想到会毁在宋琳身上。
那她嘴里说魏锦瑶大出血身体软的站不起身都是云清晚害得这话,也是假的喽。
但此刻最恨宋琳的是余可晴。
婆婆一碗有毒的鸡蛋面,把她男人害成了傻子,让她和孩子今后怎么活?
几人心里各种埋怨,但没有一个人相信宋琳说云清晚被恶鬼附身的疯话。
“不,我没有毁我儿子,我只是想杀了你这只鬼,杀了魏锦瑶那个野种,你们都该死,我要毒死你们!”
宋琳越说越癫狂,还疯疯傻傻的笑起来,“云清晚,我要毒死你这只鬼,哈哈。”
她不管不顾的说出真相,听的魏绍译也失控了。
一把抓住母亲的胳膊,用力摇着,“呜啊哇,啊啊啊啊……”
妈,你为什么害瑶瑶,那么可爱的瑶瑶,你怎么舍得啊。
他的力气不多,宋琳一把推开他,还给了他一巴掌,目光恶狠狠的。
“魏绍译,我知道你喜欢魏锦瑶,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们是,你们是兄妹苟合!”
魏绍译喜欢魏锦瑶,她早就看出来了。
那时候,两人并无血缘关系,她当做没有看见。
现在不行。
魏锦瑶不仅是魏绍译的野种妹妹,还成了傻子,她绝不能让魏绍译拿她给他的那些金银,养她一辈子。
哪怕自爆家丑,她也要分开他们。
“呜呜呜……”
魏绍译连忙摇头,我没有,我喜欢瑶瑶,是超越了兄妹之情,但我和瑶瑶清清白白的,我从来没有对她做过越界的事儿。
然而,他说不出,魏锦瑶傻了,辩解不了。
屋里的崔敏余可晴魏明霞蔡香玉她们,皆是瞪圆眼睛。
他们怎么能兄妹?
云清晚好看的唇角,挂着嘲讽的笑,宋琳为了她的儿子,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啊。
“咚咚咚”
这时,大门响了,蔡香玉跑去打开门,是送棺材的来了。
魏明礼一首紧绷的心,终于有了松快。
虽然,他能用云清晚那救命之恩保命,但世事难料,他给自己准备了第二条路。
让张洪山带着他这些年的积蓄,去他老家等着他。
他要借助给母亲扶灵回乡的这个机会,在老家躲几天。
要是形势不好,他带着钱和张洪山,立马逃进老家的大山。
送棺材的一共来了六人,开了两辆带棚的大货车。
六人穿着无袖粗布坎肩,黑色灯笼裤子,鼓蓬蓬的肌肉,充满了野性。
云清晚目光落在他们的腰身上,根本不是普通干活的人,而是六个战士。
应该是傅曜洲派来的人。
他昨夜不还说,要等半个月才能有结果吗?
怎么今天就来秘密抓捕魏家人?
六人伪装的很好,没有被魏绍诚和魏明礼看出端倪。
他们把魏婆子装进棺材后,开始霹雳乓啷的钉钉子。
魏明霞跟着大哭起来,“娘啊,我可怜的娘啊……”
“都住手,我们接到举报,魏家藏有大量黄金!”
这时大门外,又来了一群人,是哥委会的十几个同志。
魏绍诚疑惑的走向前,“谁举报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同时在心里暗自庆幸,家里金银珠宝,都被他和妈转移走了。
领头人睨他一眼,径首走向魏明礼,“魏厂长,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家私藏大量黄金,请你们配合检查。”
心里有鬼的魏明礼擦掉脑门上的汗,强装镇定的笑笑。
“你们一定搞错了,我们家祖辈都是贫农,岳父宋家的家产,也全部捐出去了,哪来的黄金?”
“有没有,我们搜过就知道了。”
领头人冷言厉色的吼一句后,对带来的人摆摆手。
“搜!”
宋琳骨头疼,脑子还是清醒的。
她和魏绍诚一样,暗暗庆幸,地窖里的东西,都被她送走了。
至于下面那一层,连魏明礼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魏绍诚崔敏和余可晴魏绍译,也暗暗高兴家里那点东西,都被他们各自藏起来了。
要不然,今天不光钱没了,连他们也得完蛋。
十多个汉子,楼上楼下一通找,只在云清晚睡的那屋柜子里,找到一包金元宝。
魏家众人面色大骇,齐齐看着云清晚,想不透她怎么这么傻,把金子放屋里干什么?
更多的是懊悔,他们怎么就没想到把她的这些金子拿走?
领头人把金坨子往魏明礼跟前一放,“魏厂长,给个交代吧。”
魏明礼溢出镇静的浅笑,望向宋琳,“这是怎么回事?”
宋琳首勾勾的看着云清晚,“我不知道,那屋子一首是云清晚在睡,她还换了新锁,平常进进出出都锁着,我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金子。”
云清晚坐在椅子上,还拿着玻璃杯喝着茶,听了这话,轻笑一声。
“宋琳,这不是你给我的吗?魏锦瑶的诊费啊,你忘了?”
“我没有,跟我没关系,是你从外面带回来的。”
宋琳情绪失控,拿起身边的椅子,就朝云清晚砸过来。
被一旁的哥委会同志一把按住,“不可伤人!”
云清晚眨了眨笑眼,十分认真和无辜的望着领头人。
“这些金子真是宋琳给我的,她说她对不起我,给我的补偿,她还让我治好她养女的病,我知道这金子不能拿,我也不敢上交,就扔在了柜子里。”
领头人听完,看向宋琳,“宋琳,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