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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杀戮常存（上）01
世界著名的杂技团，红太阳杂技团来奥市表演，现场空前的火爆，数百名专业杂技演员上下翻滚，耀眼夸张的服饰和绚烂的舞台融为一体，整场表演掌声雷动，就在最后一个压轴节目上演的时候，从高空垂首落下的演员，会在即将触底的时候，反弹回高空，这个节目一首深受好评，很多观众都是冲着这个节目来的，正当演员触底反弹的时候，她好像看见起落架的底部躺着一个女人，灯光昏暗，时间太短她没看清，等第二个演员触底的时候，她突然尖叫起来，看来下面确实躺着一个人。
同一时间，李步劳的新酒店开业，在顶楼花园举行高端酒会，奥市很多名流都到现场祝贺，而开业酒会最精彩的节目则是对面一座大楼的现场爆破，嘉宾们眼见一幢数十层的高楼夷为平地，惊叹连连。嘉宾们欣赏完爆破，开始互相敬酒攀谈，一对情侣走进纱幔制成的休息区，一个男人垂头坐在沙发里，手里握着一支枪，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嘴巴流到地毯上，很自然的，酒店报了警，开业酒会变成了死亡现场。
李琳琳和郭天拎着鉴证箱走进后台，林菲菲蹲在尸体旁边，一个戴着工牌的男子站在一旁，“法医在路上了，死者没有身份证明。”
李琳琳还在和郭天谈论杂技，“我喜欢杂技，魔术的秘诀总是耐人寻味。”郭天泼冷水，“知道就不有趣了。”
李琳琳瞪了他一眼，她看着女尸的衣服，“衣服上有绿色粉末，她是杂技演员？这里应该保安严密吧。”林菲菲摇头，“她不是杂技演员，尸体是在后台发现的。”郭天问，“究竟发生什么了？”
林菲菲示意他们看一旁的男子，“他似乎知道。”
那个男子谦卑的说，“你好，陈响，剧场经理，很抱歉，这样跟你见面。”
李琳琳问，“你们为什么移动了尸体？”
陈响带他们去事发地，“对外人而言，后台很危险，剧场跟政府有协议，任何发生在剧场内部的意外，我们有权处理，我们把她移动到外面好接受救治，我不认识这女孩，她是外人，小心脚下，表演的时候，舞台总是移动的，尸体在这里发现。”
李琳琳看着地上的血迹，“至少我们知道她死在何处。”
郭天问，“她从哪里来的？”他和李琳琳站在升降机上，升降机升到顶就是舞台的正中央，李琳琳问，“你打算从何处着手？”郭天看着偌大的舞台，长长的叹了口气。
陆佩和钱浅在纱幔里，陆佩看着男死者手里的枪，“似乎他吞了一支点38。”
钱浅问，“枪还在手上，这样的自杀常见吗？”
“至少我没见过，没找到遗书。”陆佩摇头，“也许是被设计的。”
李小卫匆匆赶来，“抱歉，我正在见未来家长。”
陆佩感兴趣的问，“他们对你印象如何？”
李小卫老实的说，“我想我关于工作说得太多，吓到他们了。
钱浅说，“枪还在死者手上，交给你了。”
李小卫费力的拔枪，“尸体变得僵硬，可能是今晚酒会高潮时候发生的。”枪没出，李小卫无意间触碰了扳机，枪响了，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陆佩问，“你没事吧？”李小卫自己也吓坏了，他还在傻傻的拔枪，钱浅安慰他，“你只是打中了一个死人。”
陆佩走出纱幔对周围的喊了一声，“没事，只是走火，大家不用惊慌。”
刘大海和李步劳站在沙盘模型旁边，李步劳说，“很高兴看到你首挺挺站着。”
李大海说，“我想你没看见我躺平的时候，有点像以前，你和我，一个舞会，还有个死人。”
“本来这是一场庆典，这是我最后的赌场，明年动工。”李步劳看着沙盘。
刘大海问，“那你应该认识死者欧力勤？”
李步劳点头，“他是其中一个投资人。”
“你听见枪声了吗？”
“没有，可能是烟火的时候，那个时候声音很大。”
“你觉得他是自杀的？”
李步劳反问，“有理由觉得不是吗？”
刘大海问，“他不是会在你的计划中赚大钱吗？为什么会自杀？”
“我几乎不认识这人。”李步劳让他看另外一个年轻男子，“那是他的合伙人林宏波，他们负责L市那边的项目，他们有点小钱，我就让他们参股。”
刘大海看见不远的林宏波，似乎在服药，“参了多少股？”
李步劳说，“也不是很多，2百万。”
刘大海问，“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何时？”
“当时所有人都在另一边的天台，我以为他和合伙人出去了。”
严肃对照着设备安装图纸惊呼，“原来如此，航空器，我觉得这里很像，当然航空器是国家安全的产物，这里完全是高科技，一堆钢铁只为娱乐之用。”
李琳琳和郭天都看着他，“不仅仅是娱乐，这地方是想象的源泉，关于人类登月的梦想。”
李琳琳才不想理这两个科技男，她在缝隙里找到一条字母项链，吊坠是字母AFD，可能是某个缩写，她看红字的警示牌，“这里有清楚的告示，禁止入内，只要熟悉这里的人都会避开。”
郭天让她看电梯边缘的血迹，“这是不能避免的。”
刘大海和陆佩一起去找林宏波，刘大海问，“你是和林宏波一起来的吗？”
林宏波还在惊恐的情绪里，“我们一起下楼。”
“之后你们在一起吗？”
林宏波整理了一下思绪，“大部分时候我们都在一起，几分钟前，我离开去拿点酒，回来以后，他就死了，我知道他不想错过爆破，所以我回去，乘电梯，我以为他回去天台了，然后我听到有人尖叫，我才知道。”
刘大海问，“你在服用药物？” 林宏波掏出一瓶药递给陆佩，利眠宁？”
“抗压药，我的工作压力很大。”
刘大海继续问，“欧力勤先生有枪吗？”
林宏波摇头，“他讨厌枪，我们都是。”
陆佩说，“你可以伸出手吗？需要做个枪击残留物测试。”
“力勤自己开枪的。”他还是配合的伸出手，陆佩闻了闻，“你可以帮我们证明这点，右手放低点，我好像闻到酒味。”
林宏波说，“我看见他的时候把酒洒掉了。”
法医室里。
“标准SAE样本搜集，（性侵害检验），没有性侵害损伤，有线性红棕擦伤，在胸及背部，边缘挫伤，明显的内部胸骨、肋骨骨折，皮下肺气肿，组织气体外泄显示死者极可能，遭受强大的压迫性外力。”
张哲继续说，“她的肝脏受损严重，如果在受压前还活着，这些破损会导致腹腔积血，双面血胸，但在胸腔和腹腔没有明显出血。”
李琳琳问，“所以她受压前己经死亡了。”
张哲说，“死因是头骨即时出现的骨折，开始我认为这是由于外力受压造成的，事实不然。”
李琳琳看着女死者修长精致的双手，“所以是致命撞击，舞台上东西到处飞舞，很难说在哪里发生，她应该是20多岁，青春靓丽，保养的不错，她的手和脚都有老茧，可能是舞蹈演员或者体操员，如果她不是杂技团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