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的引导下,兄弟二人来到张家院子。
张家父子一看这几人,就知道他们不是一般的身份。
新郎张福生上前道:“几位,应该是我舅父的朋友吧?大家快请入座。”
“你舅父是……”贤王欲言又止。
新郎的父亲,张槐荫上前道:“盘龙镇的镇长周誉,正是在下的小舅子,难道你们不认识?”
“一个八品芝麻官而己,我认识他做甚?”东风卿道。
张家父子听了对视一眼,心想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们不是来喝喜酒的?
张槐荫道:“各位,今天是我张家大喜的日子。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东风卿冷笑:“是不是误会,等新娘到了就知道了。”
东风卿说完,自己找了个最佳的位置坐下。
贤王和几个将士,则分别站在他的身旁。
不一会儿,只闻一阵喜庆的锣鼓声响起。村民们吹吹打打,为张家迎来了新娘。
当喜轿在门前停下,可里面的新娘,却迟迟不肯出来。
贤王道:“看来这新娘子,似乎不太愿意呀!”
只听一声高喝传来:“镇长大人到——”
村民们听了,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来到了院子门前。
“这是怎么回事?”男人看着新娘的轿子问道。
只听喜婆叹气说道:“镇长大人,这新娘不愿意下轿啊!”
镇长听了大喝:“放肆,这大喜的日子,还闹什么别扭。再不懂事,陈文斌的里正就别做了。”
喜婆听了,赶紧劝轿中的新娘:“我说新娘子呀,事情都这样了,你就从了吧。你若是再倔强,只怕会害了你娘家一大家子呀!”
渐渐的,轿中有了动静。
于是喜婆掀开轿帘,只见那新娘慢慢下了轿子。
只听一妇人喝道:“刚进门就闹脾气,看来是一点家教都没有。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给我站规矩。”
村民们听了一惊,这还没拜堂呢!婆婆就开始要新媳妇站规矩了?
可想而知,以后这家媳妇要遭大罪了。
听见大家的议论,周誉赶紧道:“站什么规矩?赶紧让新郎新娘去拜堂。”
张槐荫听了赶紧附和:“对对对,先让孩子们拜堂,规矩的事以后再说。”
见新娘子不动,新郎官张福生上前警告:“陈樱儿,你给我识相点。镇长大人可是我的亲舅舅,你若是再不听话,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说完,他一把拽起新娘,就准备进门拜堂。
只听嗖的一声,一柄大刀横在两人面前。
新娘被盖头挡住,并未发现,可张福生着实被吓了一跳。
只听镇长喝道:“放肆,你是什么人?莫非今日是想来抢亲不成?”
东风卿冷笑:“抢亲,好主意。”
于是他一把揭开新娘的盖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与整个村子,格格不入的俏丽面庞。。
陈樱儿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面容,似乎有一丝熟悉。
东风卿道:“姑娘,今日我若是来抢亲,你可愿意跟我走?”
看着他那张英俊,约显沧桑的脸,陈樱儿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只听镇长周誉喝道:“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是要强抢民女?”
贤王冷笑:“我说镇长大人,难道强抢民女的不是你们吗?你这是……打算贼喊捉贼?”
张福生指着陈樱儿道:“贱人,我就说你出去一趟,回来怎就变心了?原来是在外面,早就勾搭上别的男人。”
“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拜完堂我再收拾你。”
陈樱儿道:“张福生,你不要脸。你我从小就有婚约不假,但是你们家看我生病后,就对我百般嫌弃。你们家在去年,就己经去我陈家退婚了。”
“若不是镇长,让人将我父亲和祖父打成了重伤,我陈樱儿今天怎会在此处?”
妇人听了,上前一把拎住陈樱儿的耳朵,骂道:“你这个小娼妇,是不是出去见过世面,看不上我儿子了?”
“敢跟我们张家作对,我看你们陈家是不想活了。”
“原来周镇长,这是公然以权谋私?一个小小的八品芝麻官而己,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东风卿道。
周誉听了脸色一变:“你休要血口喷人,张家和陈家早就定了娃娃亲。我不过是成全一桩喜事,有何不对?”
贤王冷哼一声:“你倒是为张家着想,可人家陈家根本就不同意。你竟敢利用手中的权利,强娶人家的女儿?”
张福生听了怒道:“是又怎么样?在这盘龙镇我舅舅最大。所以就算你们不服,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东风卿冷笑:“敢这么嚣张,看来留着也是个祸害。”
东风卿说着挥手一刀,只听张福生惨叫一声,当场丧命。
围观的百姓见状,吓得瑟瑟发抖。
周誉见势不好,于是拔腿向院子外跑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东风卿冷笑着,快步追了上去。
周誉双腿一软,跪地求饶道:“这位英雄,饶命啊。是我鬼迷心窍,你们要钱还是要粮,你只需说个数,我都会给你。”
“你若是看上这个女人,你就把她带走。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了。”
东风卿怒喝:“放肆,你竟敢当本将军是山贼?”
“你……你说你是将军?”周誉颤抖道。
东风卿冷笑:“本将军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乃当今西皇子,忻王东风卿,也是征战西陵多年的征西大将军。”
“尔等不顾王法,竟妄图以官职压人强抢民女。今天遇见本王,算你倒霉。”
说着他抬手一刀,瞬间抹了周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