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真能把我生吞活剥了?”秋分语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逗,分明是在引诱吴漠。
“本想向你倾诉,却又难以启齿。算了,先睡吧,明天送你回去。”吴漠转了个身,他想他到底有多大的定力,秋分语除了手粗糙一点,也算是美女了,虽然比不过朝霞,一想到朝霞,吴漠心中就隐隐作痛,她是否会离我而去呢?
“吴董。”秋分语从后面抱紧了吴漠。
“你且松开,我只是欲与你闲话家常。”言罢,吴漠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涟漪。
“你不是说过,最喜欢那种偷闲半日的刺激吗?”秋分语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继续引诱着吴漠。
“你还没结婚,那不过是场闹剧。我只是在看热闹,跟他拌几句嘴,你别放在心上。”吴漠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你叫我到你办公室到底为什么?”秋分语不解道。
“今天我心情不好,本想找人聊聊,现在又不想说了。”吴漠想掰开秋分语的手,可一碰上却又舍不得放开。
“我不会叫你负责的。”秋分语说出了吴漠最想听的话。
他的心立即动了,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你不后悔?”
“绝不后悔。”秋分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如此执着,莫非是为了向那愚昧之人讨回公道?”吴漠缓缓躺下,眼神深邃如潭。
秋分语半晌无语。
“你是否会在意我曾经的失足?”秋分语突然问道。
“无妨,”吴漠严肃地回答,“你己失足一次,我不愿见你重蹈覆辙。”
“你……你就将我看作风尘中的浮萍,任你摆布吧。”秋分语的声音里满是自嘲与绝望。
吴漠托起她下巴,冷冷道:“我从未将风尘女子视作玩物。”
“孙队长曾无意间透露了你的过往情史。”秋分语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不经意间触动了心底的往事。
吴漠坐了起来,跟秋分语解释道:“这其实是一道既简单又复杂的算术与逻辑题。”
“怎么说呢?”秋分语看着我,来了兴趣。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除去女子月事之日约百天,余下二百六十五天,再略去节假日三十五日,尚有二百三十日。若她每日与一男子共度春宵,一年下来,便是二百三十个男子。当然,其中或有重复,姑且算作百人。若你与她有过肌肤之亲,便是你‘玩’了她一次,但正如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她也同样‘玩’了你。
以此类推,她‘经历’过如此多的男子,而男子又能‘征服’过多少女子?故而,在这场情感的博弈里,男子常常沦为最终的落败者,无论是物质上的巨大损耗,还是精神上的无尽折磨,皆非我所愿承受之重,令人难以释怀。”吴漠仔细地算着这笔账。
秋分语听得目瞪口呆:“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怎样?这样不好吗?”吴漠笑道。
“那你老婆一定十分放心你了?”秋分语问道。
“那当然。”吴漠起身,随手拿起酒瓶,倒了满满一杯酒,在灯光下轻轻晃动,心中却如波涛翻涌,犹豫着这杯酒是否能抚平我心中的万千愁绪。
“吴董。”秋分语又从后面抱紧了他。
将酒放下,再不客气,抱起秋分语往床上走去。
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吴漠便送秋分语回了基地。回想起昨夜的放纵,他的内心仿佛被满足与愧疚的细丝紧紧缠绕,犹如晨曦中那抹既清晰又朦胧的暗影,难以名状。
尽管这是对妻子与道德的片刻背离,但那愧疚之情却如同流星一闪即逝,只在心海留下一抹稍纵即逝的痕迹,或许只是内心深处为了寻求一丝慰藉而闪烁的微弱烛火。
吴漠审视着秋分语亲手栽种的野精参,它们郁郁葱葱,生机盎然,只是他迫切地想知道何时能将这绿意转化为财富。
金钱如梦魇般缠绕我心,我渴求跻身世界富豪之列,更憧憬成为慷慨解囊的大慈善家,让爱心洒满世界的每一寸土地。
“你并不是对爱情很执着的人,为什么要种下这种植物?”秋分语抚摸着一株野精参。
“是的,对爱情我并不执着,但我要装着执着。”吴漠笑道。
“做伪君子也不要这么累吧?”秋分语不解。
吴漠此刻绝不能让秋分语窥见一丝真相,并非惧怕她的激烈反应,而是忧虑计划一旦败露,自己会沦为笑柄。
“有人无聊,我便是那无聊之人,做无聊之事。”拿过秋分语手中的野精参,吴漠仿佛嗅到了钱币特有的油墨香,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诱惑,无出其右,唯有朝霞的纯净能与之媲美,吴漠心中不禁一震,难道朝霞己悄然占据我心头首位,为何此刻我竟会想起她?
“老板,你回来了。”一个人点头哈腰地对秋分语道。
“红皮,这位是吴董,你认识一下。”秋分语对那人道。
“吴董,你好。”想不到这人挺懂礼貌的。
吴漠细细打量曹舒达,只见他皮肤泛红,帽檐下白发隐约可见,年纪尚轻便显得病恹恹的,不禁心生不悦,秋分语怎会找来如此帮手?
“你叫什么名字?”吴漠露出了他一贯的笑容。
“吴董,我叫曹舒达。”他眼中明显有些不安,应该是很自卑的那种人。
“好好努力。”吴漠嘴角上扬,轻声说道。
“谢谢吴董。”曹舒达点头哈腰道。
“谢我什么?你做好你的本分,有什么好谢的。”吴漠心中暗自嘀咕。
“好嘞,那我这就去忙了。”曹舒达应了一声,扛着锄头匆匆离去。
“你怎么偏偏挑中了他?”吴漠的目光随着曹舒达远去的身影渐渐模糊,心中泛起层层疑惑。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去了劳务市场三次,都没人要他,就像当初的我一样,于心不忍之下,我便将他带了回来。没想到他干起活来倒是勤快,要求也不高,只求一日三餐能填饱肚子。”秋分语笑着解释道。
“这么说来,你就可以任意欺凌他了?”吴漠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问道。
“谁像你,我才没那么狠。”秋分语痴痴地笑着。
“不如让他跟了我吧。”吴漠狡黠地笑道。
秋分语很疑惑:“你要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