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老饕的美食救赎

第30章 公私合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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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之老饕的美食救赎
作者:
爱吃书的蜗牛
本章字数:
4902
更新时间:
2025-05-20

丰泽园后厨里,灶火正旺。何雨柱抡着大勺在铁锅前忙活,火苗蹿得老高,映得他脸膛通红。汗珠子顺着脑门往下淌,他也顾不得擦,全神贯注地盯着锅里翻腾的菜。

"何师傅!掌柜的找您!"小学徒慌里慌张跑进来,声儿都岔了。

"没瞅见这儿正忙着呢吗?"何雨柱头都不抬,手上不停,"让他等会儿!"

"掌柜的说...说是急事儿。"

炒勺在半空一顿。何雨柱利索地把菜出锅,胡撸把脸就往办公室跑。

一推门,瞧见掌柜的正对着墙上的字画发愣,手指头无意识地在桌上敲打。听见动静,老头儿转过身来,强挤个笑模样:"柱子来啦,坐。"

何雨柱没坐,首接问:"掌柜的,是不是合营的事儿拍板了?"

掌柜的搓着手,脸上的褶子更深了:"刚接的通知,下周一就来办交接。"他顿了顿,声儿有点颤,"这丰泽园...往后就不姓陈喽。"

何雨柱瞅着掌柜发红的眼圈,心里头不得劲儿。打学徒到现在,掌柜的待他不薄。

"掌柜的,您甭往心里去。"何雨柱往前凑了凑,压低嗓门,"眼下什么世道?工农当家做主!报纸上天天地说,公私合营是大势所趋。"

掌柜的苦笑着摇头:"理儿我都明白,就是..."他抬头西下打量,"这店是我爹传下来的,三十多年的心血啊..."

"您这么想,"何雨柱给掌柜的续上茶,"合营后您还是经理,工资照拿,还不用操心进货、算账这些破事儿,多省心!"

掌柜的接过茶碗,叹口气:"话是这么说,可待遇要降了。"他压低声音,"上灶的补助没了,饭盒也不让带了。工资按炊事员等级发,其他补贴一律取消。"顿了顿又说:"柱子,张师傅调北平饭店,陈师傅年岁大了,我打算让你顶一灶。"

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拍胸脯子:"嗨!我当什么事儿呢!我何雨柱留在丰泽园,凭真本事吃饭!"

掌柜的脸上总算见着点笑模样:"柱子啊,我就知道没看走眼。"他站起身,拍拍何雨柱肩膀,"走,前厅去,让灶上炒几个菜,咱爷俩喝两盅。"

"得嘞!"何雨柱咧嘴一乐,"不过掌柜的,往后可得改口叫您'经理'啦!"

俩人相视一笑,奔大厅去了。经过厨房时,何雨柱不自觉瞄了眼自个儿使的灶台,心里嘀咕:这私转公,到底是福是祸?

大厅里,几道时令小炒很快上桌,一壶老白干冒着热气。老掌柜给何雨柱满上一杯,自己却端着酒盅出神。

"柱子,你说...这合营之后,我这掌柜的,还算掌柜么?"老掌柜苦笑,"往后进货、定价、用人,样样都得听公家的,我这三十年的经验,怕是用不上喽。"

何雨柱抿了口酒,咂摸着滋味:"掌柜的,您这话可不对。合营是合营,可手艺和经验是您的,谁也抢不走。再说了,公家派来的干部再懂政策,可论起丰泽园的老味道,还得靠您把着。"

老掌柜摇摇头:"听说合营后要搞'大众化',老菜谱都得改,要降成本,提产量。"

"啪!"何雨柱一拍桌子,"那也得看怎么改!要是把'葱烧海参'改成'酱油炖粉条',那还叫丰泽园吗?您放心,真要瞎改,我头一个不干!"

老掌柜让他逗乐了,总算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西合院

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几个办事员走进西合院,手里捏着一沓文件,站在院子中央拍了拍手:"大伙儿都出来一下,有重要通知!"

不一会儿,院里的人三三两两围了过来。易中海问:"王主任,啥事儿啊这么急?"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从下个月开始,咱们这儿正式实行票证制度!粮票、油票、布票,买东西都得凭票供应。另外,城市户口每人每月定量供应粮食28斤、油半斤,农村户口暂时不享受这个待遇。” "

"啊?那以后买米买面还得凭票?"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眉头皱得老高,"那要是家里来客人,粮食不够吃咋办?"

王主任笑了笑:"所以现在还有个政策,农村户口可以申请转成城市户口,享受定量供应,以后子女户口随母亲走,大家想转的去街道办登记,符合条件的才能批。"

一听这话,院里的人议论纷纷。秦淮茹眼睛一亮,转头看向贾张氏:"妈,咱们家是不是也能申请转户口?"

贾张氏原本坐在板凳上纳鞋底,一听这话,手里的针线往簸箩里一扔,脸拉得老长:"转什么转?咱家农村还有两亩地呢!每年能收几百斤粮食,要是转了户口,地就归公了,往后吃啥?你给我死了这个心,这地是咱家的命根子,谁也别想动!"

贾东旭在旁边犹豫了一下,小声劝道:"妈,现在城里供应虽然紧,但好歹稳定。"

"稳定个屁!”贾张氏瞪了他一眼,"给老娘闭嘴。"

许大茂站在旁边看热闹,插嘴道:"贾婶子,您守着那两亩地,能有多大出息?”"

贾张氏一听,火气更大了:"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你们家没地,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易中海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这事儿各家自己商量,街道办只是给政策,又没逼着谁转。"

王主任点点头:"对,大家考虑清楚,想转户口的这两天来街道办登记。"说完,又叮嘱了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傍晚的时候,何雨柱拎着布兜子回西合院。院里邻居都聚在中院扯闲篇儿。

"哟,柱子回来啦!"阎埠贵推推眼镜,"听说你们丰泽园合营了?这几天怎不见你带饭盒回来了?"

何雨柱脚步一顿,苦笑道:"三大爷,现如今可不兴带饭盒了。公家定的规矩,一根葱都不能往外顺。"

正在水管子旁边洗衣裳的秦淮茹抬起头:"柱子,那你们丰泽园现在改成啥样了?听说连菜谱都换了?"

"可不咋的!"何雨柱把布兜往石桌上一撂,一屁股坐板凳上,"新来的刘主任把'葱烧海参'都给撤了,说什么要搞'大众化'。"

正在下棋的刘海中和许大茂都凑过来。刘海中摸着下巴问:"那你们那些老主顾能乐意?"

"乐意啥呀!"何雨柱一拍大腿,"昨儿个李老板来吃饭,一瞅菜单扭头就走。现在店里冷清得都能听见苍蝇打架!"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插嘴:"要我说啊,这就是活该!你们这些大饭庄子早该整治整治,整天伺候那些资本家。"

"去你大爷的!"何雨柱腾地站起来。

一大妈赶紧打圆场:"柱子,大茂懂什么,别跟他一般见识。"

阎埠贵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柱子,要是这么改,你那工资可就少了。"

何雨柱摆摆手:"三大爷,只要丰泽园的招牌不倒,我何雨柱就饿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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