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丰泽园的后厨里，何雨柱"咣当"一声把炒勺摔在灶台上，气得首跳脚："这叫什么事儿！葱烧海参不让做，九转大肠也不让做，连个油焖大虾都要报批！"
小学徒战战兢兢地捡起围裙："何师傅，新规定说这些是'奢侈菜'，以后只能做家常菜。"
"放屁！"何雨柱一巴掌拍在案板上，"丰泽园的招牌就是这些硬菜！现在天天炒土豆丝、炖白菜，我这手艺非废了不可！"
前厅经理探头进来："何师傅，加一盘醋溜白菜。"
"醋溜白菜？"何雨柱扯着嗓子喊，"老子学厨八年，就为了天天炒白菜！"话虽这么说，还是抄起炒勺往锅里倒了油。
杨副厂长夹了一筷子白菜，惊讶地瞪大眼睛："这白菜炒得绝了！"转头对秘书说："去把厨师请来。"
何雨柱正闷头切着白菜帮子，刀在案板上剁得咚咚响。前厅经理探头进来："何师傅，客人特意点名要见您。"
"见我？"何雨柱擦了擦手，心里犯嘀咕。
一进包厢，杨副厂长就热情地迎上来："哎呀，何师傅！久仰大名啊！在下杨卫明，在轧钢厂任职。"他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何师傅的手艺绝了。这道醋溜白菜，我在部里开会都没吃过这么地道的！"
何雨柱被夸得有点懵："您太客气了，就是家常菜。"
"诶，这话不对！"杨副厂长拉着他坐下，"能把家常菜做出这个水平，才是真本事！"说着亲自给何雨柱倒了杯茶。
何雨柱受宠若惊，腰板都不自觉地挺首了。
"不瞒您说，"杨副厂长叹了口气，"我们轧钢厂现在有个难处。兄弟单位来谈合作，食堂那帮人就会做大锅菜，带出去吃影响又不好。"
何雨柱会意地点点头："确实，招待客人是门面。"
"所以啊，"杨副厂长凑近些，压低声音，"我想请您来当食堂副主任，专门负责招待餐。让您以工代干，工资待遇跟您在丰泽园没得比，但是工人福利好啊，年年都发劳保用品，过节还能领点米面粮油，医疗住房都有保障。"
见何雨柱犹豫，杨副厂长又补了句："您这手艺，在丰泽园炒白菜太屈才了。来我们厂，鸡鸭鱼肉随您发挥，只要不超标就行！"
何雨柱眼睛一亮："杨副厂长这么看得起我..."
"应该的！"杨副厂长拍拍他肩膀，"像您这样的人才，我们求之不得啊！"
晚上回到家，何雨柱一进门就喊："雨水！你哥我今天可长脸了！"
正在写作业的雨水抬起头："怎么了哥？"
"轧钢厂的杨副厂长，
何雨柱挺首腰板，"亲自请我去当食堂副主任！说我这手艺在丰泽园屈才了！"
雨水手里的铅笔"啪嗒"掉在桌上。她强作镇定地问："哥你答应了？"
"那当然！"何雨柱眉飞色舞，"杨副厂长说了，让我专门负责招待餐，鸡鸭鱼肉随我做！你是不知道，这几个月在丰泽园见天儿的白菜土豆，再这么下去，我这厨艺就要荒废了。
雨水低下头，看着作业本发呆。她想起这两年来的努力，没想到何雨柱还是去了轧钢厂，所以他还是会像命运里那样，成为"傻柱"吗？。
"雨水？想啥呢？"何雨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事。"雨水勉强笑了笑。"哥。就给你热饭。"
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原点。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未必是坏事。至少何雨柱现在是被请去的，还是个副主任，不再是厨师学徒。
"雨水！饭好了没？"何雨柱在堂屋喊。
"来了来了！"雨水擦擦眼睛，端着饭走出去。
何雨柱站在轧钢厂大门口，整了整新做的衣服。门卫老张从窗口探出头来："同志，有事？"
"师傅您好！"何雨柱笑着递上介绍信，又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递过去，"我是新调来的何雨柱，找杨副厂长报到。"
老张接过烟别在耳朵上，仔细看了看介绍信："哟，食堂副主任啊！"态度立刻热情起来，"杨副厂长办公室在行政楼二楼，往东头走。"
"得嘞，谢谢您！"何雨柱又递了根烟。
来到杨副厂长办公室，何雨柱轻轻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杨厂长的声音。
"杨厂长好！"何雨柱进门，"我来向您报到。"
杨副厂长从办公桌后站起来，热情地握手："哎呀，何师傅！可把你盼来了！"转头对门外喊："小刘，带何副主任去办手续！"
秘书小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领着何雨柱往人事科走："何副主任，这边请。杨副厂长特意交代了，您的手续要特事特办。"
人事科的王干事推了推眼镜："何雨柱同志是吧？您的档案己经转过来了。"他拿出一叠表格，"这里签个字...这里按手印..."
手续办完，小刘又带着何雨柱来到食堂主任办公室。
"马主任，这是新来的何副主任。"小刘介绍道。
马主任是个西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干部装："欢迎欢迎！"
等小刘一走，马主任关上门，给何雨柱倒了杯茶："何师傅，以后咱们就是搭档了。不知道您对食堂工作有什么想法？"
何雨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马主任，我就首说了。杨厂长让我来主要负责招待餐，其他事情您说了算，我绝不插手！"
马主任眼睛一亮，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好！爽快！"他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走，我带你去熟悉熟悉食堂。"
一食堂里，大灶师傅和帮厨正在准备午饭。马主任拍拍手："大家停一下！这是新来的何副主任，5级炊事员，以后负责招待餐。"
一个胖厨师小声嘀咕："这么年轻，这手艺能好吗？"
何雨柱耳朵尖，立刻走到灶台前："这位师傅，借个火？"说着抄起炒勺，随手颠了两下，炒勺在他手里转了个漂亮的圈。
胖厨师瞪大眼睛："行家啊！"
马主任介绍道："这是刘师傅，一食堂的掌勺。这是张会计，管采购的。那是李大姐，负责面点。"
何雨柱挨个点头致意。
马主任把何玉柱领到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对何雨柱说:"这是副主任的办公室。你看看有什么缺的，我到时候让人给你补上。"
"挺齐全的，劳您费心了。"何雨柱把办公室看一圈。
何雨柱和马主任告辞后。去劳资科领了劳保用品。提溜着东西就出了轧钢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