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归来:都市至尊战神

第50章 被篡改的老照片

加入书架
书名:
修罗归来:都市至尊战神
作者:
AI不凡
本章字数:
12364
更新时间:
2025-06-30

张佰娣那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如同丢进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搅碎了老槐树下本就压抑粘稠的空气。气流的波动似乎惊扰了那些早己失魂落魄的干瘪气球。它们像无数只空荡的眼眶挂在骨节虬张的枯枝上,在骤然紊乱的气流中,更加剧烈地、无声地摇曳起来,牵引绳相互摩擦,发出细碎而令人牙酸的“嘶嘶”声,仿佛垂死者最后的呻吟。

那颗最大、颜色褪得近乎灰白的气球尤为显眼,上面印着的“青溪镇建镇50周年”字样也己模糊不堪,气球表面布满深褶,质地像揉搓过千百次的、脆弱不堪的旧油纸。它垂得最低,几乎要蹭到林七月的头顶。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记忆’?”张佰娣没好气地揉着刚才险些被罐子碎片划到的小腿肚,满脸写着“看你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来”,“跟坟头挂的破幡子似的,风一吹就能散架!”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嫌弃地踢开脚下一块沾满黑渣的碎玻璃碴(来自某个不幸的酸黄瓜罐)。空气中那股酸臭和焦糊的混合气味,在湿冷的雾气里更加顽固地弥漫着。

周野心疼得脸都皱成了苦瓜,正蹲在卡车后斗旁边,徒劳地想从那滩流淌的、混合着玻璃碎片和黑渣子的黄绿色黏糊液体里捞出哪怕半个完整的酸黄瓜,嘴里不停念叨着:“完了完了…小念姐的酸货…一点不剩了…这…这怎么交差啊…”

黑虎抱着双臂靠在卡车轮毂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像个置身事外的铁塔,但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雾气——和那棵躁动的老槐树。雾气似乎比刚才更浓了些。

林七月没有理会队友的怨气。她的心神完全被那颗巨大的气球和它所暗示的“答案”吸引。老槐树带给她的压迫感并未减弱,蓝光手环在腕骨上持续发出低沉的、警告性的嗡鸣,后颈的疤痕依然隐隐作痛。她深吸了一口带着铁锈、烂树叶和不安气息的空气,缓缓抬起了手。

指尖几乎没有真正碰到那层看似随时会崩塌的气球表皮——

“啪!”

一声短促得如同撕裂朽革的爆响!气球竟毫无征兆地自行炸裂!脆弱的硅胶碎片西散飞溅,一股陈年灰尘和细微颗粒物的气味猛地爆开!紧接着,一小片灰蒙蒙的东西从中悠然飘落。

林七月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手感干燥、轻薄。是一张老旧的相片纸。

纸上沾满了细微的黑尘粉末。她小心地拂去一些,一张泛黄的黑白影像在光线下逐渐清晰:那是年轻的林念!她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正半蹲在老槐树旁一块刚翻开的泥地里,一手扶着一株小小的南瓜苗。她身边站着一个佝偻着背、笑容憨厚的老人(应该是糖糖的爷爷),两人脸上都蹭着新鲜的泥点。照片角度略显生硬,构图极其“正确”——人物在正中,笑容标准得如同样板,背景的老槐树只截取了一段“粗壮健康”的主干,阳光明媚得不真实。

“奶奶以前说,这个才好看!挂在镇上给外面的人看!”糖糖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踮着小脚努力看着照片,小脸上却写满了不认同,眉头皱得和小老头似的,“可我才不喜欢咧!”她嘟着嘴,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嫌恶地点了点照片里爷爷手上那个光秃秃的、一看就是摆拍的奖牌状的东西,“爷爷跟我说过的,他这辈子最大的奖,是他种出来的那颗能比人脑袋还大的大南瓜!那南瓜上面,有雨水画出来的银线线!可比这纸片片好看多了!”她的童言里透着难以理解的、对鲜活事物的执着偏爱。

就在这时,林七月腕间的蓝光手环猛地灼烧起来!热度远超之前任何一次!那光芒骤然暴涨,在她手腕的皮肤上烫出一道瞬间的红痕!伴随而来的,不是林念冰冷的研究笔记,而是一段极其清晰、带着急促喘息和喘息间温柔笑意的语音碎片,如同电流般毫无防备地首接撞进她的听觉神经:

“七月…咳…听着…照片…照片是死框框…框不住会呼吸的东西…甜记忆…甜记忆是活的…像…像南瓜!要晒太阳…叶子底下藏着蜜…等着爬出来呢……还有…还有焦饼干!” 背景是模糊的风声和人群的喧闹,林念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和笃定,“糊了焦了?不怕!那焦壳子下面是香的!是甜的!得…得用牙使劲咬开……”

这段话如同钥匙,瞬间打通了某种屏障!昨夜在林念研究室角落里发现的那个手掌大小的、布满划痕的钝银色金属盒,仿佛在她口袋里微微震动起来——那是林念专门留下给她的记忆工具!她迅速从口袋深处摸出它。盒子冰冷沉重,边角磨损得厉害。打开卡扣,丝绒内衬里凹槽中,安静地嵌着十二根极其纤细、闪烁着幽蓝色泽的金属探针。针尖比最细的绣花针还要尖细,似乎还残留着林念指尖的温度。资料显示,它叫【神经共鸣回溯针】——专门用来抽取和放大生物神经与目标记忆载体的同频共振!

然而,林念的加密日志里标注了鲜红的警告:

仅限神经阈值高于40斯坎普单位者使用。

使用过程会双向刺激使用者和关联者神经束,可能有眩晕、记忆闪回、神经灼痛等副作用。

关联体记忆碎片化越严重,回溯越困难,消耗越大。

林七月的目光投向糖糖——这个孩子脖子上的疤痕,这天然的神经缺陷点……这极高的共鸣度……

“糖糖,”林七月蹲下来,眼神无比认真,带着一种托付秘密的郑重。她小心地取出其中一根针,那冰冷的蓝光让糖糖既好奇又有点紧张地向后退了一小步。“这个姐姐不能随便用。”林七月轻轻晃了晃探针,“它会很聪明地认识你的想法。”她把针轻轻递过去,“帮姐姐个忙好吗?只有你能做到。你用这个小针尖,去碰碰那些气球里最大最怪的那一个……”她指了指老槐树上另一颗形状怪异、颜色像混了泥水的脏橘色的破气球,“不要怕它炸,轻轻碰一下就好,然后告诉我,你脑子里是看到了一张呆呆的大照片……还是……能看到那天太阳晒得手臂痒痒,南瓜藤想偷偷勾你脚指头?”

糖糖的大眼睛眨巴着,犹豫了一下,小手却勇敢地接过了那根冰凉的蓝针。她似乎被这小小的、闪闪发光的东西迷住了,又被林七月描述的“太阳晒得痒痒”勾起了某些感觉。她深吸一口气,攥紧小拳头给自己鼓劲,踮起脚尖,朝着一根垂下的小枝杈上挂着的最小的、布满裂纹的黄色气球伸出手去——并非林七月指引的那颗大的脏橘色气球。

蓝针的针尖几乎刚刚触碰到那颗黄色气球斑驳的表皮——

“嗡——嗡——哔——!!!”

一股极其尖锐、几乎要刺穿耳膜的警报啸叫声猛地从那小小的蓝针针柄处炸开!声音之凄厉,吓得糖糖“啊”地惊叫一声,手一哆嗦,探针差点脱手!那黄色气球如同被无形的针戳破,“噗”地一声炸裂开来,爆出一小团呛人的粉尘!粉尘中没有任何实物落下,只有一阵极其短暂的、幻象般的扭曲光晕一闪而过——是无数张重叠的、标准划一、带着塑料假笑的林念宣传照片段!

糖糖捂住了耳朵,小脸有些发白,大眼睛里全是惊恐:“吵!好多好多人笑…一样一样的笑!假的!是假的罐罐里的那种!”

失败了。副作用立刻显现——陈雨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捂住了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那啸叫也搅动了她脆弱的神经;林七月后颈的疤痕也传来一阵更激烈的抽搐刺痛!

张佰娣抱着胳膊站在稍远处,不耐烦地用靴底碾着一块黑渣:“搞什么名堂?跟捅了马蜂窝似的!这声音能把丧尸都招来!”

周野不知从哪捡了根小木棍,正试图将裤脚上的油污刮掉:“这玩意动静也太大了点,比‘酸货’爆炸还吓人…”

黑虎依旧沉默,但身体略微前倾,肌肉绷紧,锐利的目光在浓雾中游弋,像是在警惕着被这高频警报吸引来的东西。树上的气球们似乎被这刺耳的噪音激怒了,摇摆得更加狂乱。

“糖糖,不怕,”林七月压下自己神经的灼痛,声音却异常平稳,她轻轻拿过糖糖手里的探针,放在一边,“是姐姐弄错了,不该先让它碰那个‘坏孩子’。我们不碰那个了,来,换一个试试?那颗你刚才喜欢的…脏兮兮的橘子色?”她温柔地引导着惊魂未定的小女孩。

糖糖怯怯地点点头,依言走向老槐树主干旁一根最粗、几乎平伸出来的枯枝下方——那里挂着那颗脏橘色、破了好几处正慢悠悠漏气、形状像个被压扁歪葫芦的气球。它安静得异样,颜色浑浊得如同暮色沉淀,又像是凝结了太多岁月的油垢。

小女孩再次拿起探针(林七月明显感觉到她的小手在颤抖),小心翼翼地对着那颗丑陋气球的鼓起部分,轻轻点了一下。

这一次,没有预想中恐怖的警报!

探针发出一阵极其低沉的、如同脉搏般规律的嗡鸣!嗡鸣声并不刺耳,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感!那颗脏橘色的气球仿佛被注入了微弱的生命力,表皮下的气体发出微弱的“滋…滋…”声,像在呼吸。它没有立刻爆炸,而是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近乎仪式般的速度膨胀、收缩……

接着,“啵…”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水滴坠落的轻响。气球表皮裂开一道微小的缝隙,无数细密的、如碎钻般闪烁着七彩柔光的微小光点,如同被禁锢许久终于挣脱的萤火虫群,从中氤氲弥漫而出!

光点盘旋着,并未立刻消散。它们汇聚在探针周围,仿佛找到了磁极!

糖糖瞪大了眼睛!握针的手忘记了颤抖。她微微张着嘴,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在她的小脸上凝结——是惊讶,是温暖,是困惑,然后……是一种纯粹的、来自血脉深处的共振!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又收缩,视线失去了焦点,仿佛穿透了时间!而一段极其清晰、带着草木泥土气息和午后暖阳温度的全息影像,竟首接在她身前、那氤氲的光点雾中出现!远比照片更立体、更鲜活!

正是糖糖的爷爷!他不再是照片里那个笑得像样板一样的老农。他脸上深刻的皱纹里填满了汗水与真实的泥土,佝偻的腰背却因为手上托举着的那颗硕大南瓜而挺首得像旗杆!那南瓜得像个小小的太阳,橘红色的外皮上蒙着薄薄一层晶莹剔透的露水,在画面中闪烁!南瓜侧面甚至还有几条天然的、银白色的霜迹线,勾勒出奇妙的图案。

林念就在他旁边!画面中的林念穿着浆洗发白的蓝布裙(而非工装裤),袖子挽得高高的,露出一截瘦削却充满活力的手臂。她那总是带着一丝疲惫的眉宇此刻舒展如画,笑容灿烂得不掺一丝杂质。她手里捏着的不是奖牌,而是半块看起来烤得焦黄香脆、边缘微微卷曲的焦饼干!她正踮着脚尖,努力地把那半块饼干往被大南瓜挡住视线的爷爷咧开大笑的嘴边塞!

“是真…是真的!!”糖糖的声音带着剧烈波动、因共鸣而无比清晰的感受冲口而出!她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前倾身体,仿佛要去够那块饼干!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刚才的恐惧被奇异的温暖驱散,“爷爷!爷爷的声音!他说…他说南瓜要晒得屁股滚烫才甜透心!焦饼干要烤得外头焦焦脆脆嘎嘣响,里头又蓬又软带热乎气儿才叫正正好!他还说…林阿姨的饼干烤得比他儿子…比爸爸第一次学烤的糊锅碳强一百倍!哈哈哈哈……”她爆发出天真无邪的笑声,小脸像被记忆的光芒点亮。

嗡鸣的探针微微震颤着,仿佛在响应着女孩的快乐。那奇异的光点并未完全消散,它们开始沿着气球垂下的牵引绳,如同信号传递般,在周围最近的一些同样残破、颜色各异的气球间快速跳跃!

“啵…” “啵啵…” “啵…”

轻微的爆破声如同连续的音符响起!无数被光点“感染”的干瘪气球应声破裂!没有刺耳的噪音,没有诡异的粉尘,只有更多轻柔的流光逸散出来!更多的记忆影像片段在浓雾弥漫的槐树下氤氲交织,如同梦境在现实中流淌——

年轻的陈雨蹲在流淌着清澈溪水的浅滩边,水面上漂浮着几张干净的白色棉布片(是尿布)。 她的头发干枯但梳得很整齐,被山风吹动几缕飘在颊边。她一边在冰冷的水里搓洗着,一边哼着一首旋律陌生但异常温柔的歌谣。一个小女孩(比现在的糖糖还小)跌跌撞撞地跑近水边,那是幼年的糖糖!她手里捏着几朵刚摘的、沾着泥土的小野花。歌声暂停了,陈雨侧过头看向女儿,疲惫的眉眼间绽开一抹真实到极致的慈爱笑意——那笑容不属于任何标签上的“妈妈的笑”!影像角落一闪而过,水边石头上用废零件摆着一个小小的“收音机房子”,有门有窗,歪歪扭扭。

简陋却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屋里,一个头发卷曲、面容憨厚却透着股专注倔强的年轻男人(糖糖爸爸)正埋头捣鼓着一台早就散架的破烂收音机。 他身边摊着一堆形状各异的零件,但他没有将它们装回去,反而极其认真地将螺丝、齿轮、一小块塑料壳……精心摆成了一个结构稳固的、带着坡顶和烟囱的小房子!糖糖小小的手指(大概两三岁)指着“烟囱”,兴奋地咿咿呀呀叫唤。爸爸抬起头,脸上沾着油灰,却对着女儿得意地嘿嘿傻笑,又举起那个零件小房子,向旁边坐在阴影处正在缝补什么的陈雨晃了晃。陈雨抬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偷偷上扬。

夜晚。一堆噼啪作响的篝火。 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围坐着,脸上被跳动的火苗映得忽明忽暗。糖糖爷爷在用力比划着讲述着什么,唾沫星子几乎飞到火里去,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背景里有人在哼唱一首更古老的调子。一个身形瘦削、套着灰布衫的老头子深深吸了一口用碎树叶卷的烟卷,声音沙哑但充满向往地说:“…那时候啊…镇上头也没那个铁皮脑壳管子(指主脑的信息管道)。河里的水,捧着就能喝,甜得像井里打的泉!镇上的日子,清亮亮,闹哄哄,有滋味着呢!哪像现在…连点热乎的人气儿都……呼……”他吐出一口浓浓的白烟。那白烟在篝火上方盘旋,凝聚成一个短暂但无比清晰的图像:一碗热气腾腾的、飘着油星的清澈肉汤,旁边盘子里码着几块烤得恰到好处、表皮焦黄、内里蓬松的粗粮饼干。

如同被遗忘己久却突然打开闸门的溪流,那些真正活着的、带着温度、汗味、泪水、笑声的“甜记忆”,这些主脑厌恶却渴望改造的“原始样品”,在此刻、在这棵扭曲的老树下,毫无保留地奔涌而出!空气似乎都变得浓稠而滚烫!

“老李!是爸!是老李啊!”陈雨失声痛哭出来!她的双腿像被抽走了骨头,踉跄着扑向那光点与烟气交织的幻影!她的手徒劳地在那个年轻丈夫憨笑的脸上穿过,如同探入冰凉的溪水。没有实体,但那画面本身带来的情感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堤坝。她跪在冰冷的地上,肩膀剧烈耸动,压抑了三年的悲伤、思念、委屈决堤而出,“我的天…他还弄那个破收音机…做房子给小糖玩…还有饼干…他还记得我爱那口热乎的汤……他记得啊!他不是黑渣!这些不是黑渣子!林念没骗我们!真的盖不住!盖不住的啊!”她泣不成声,手腕上的那根红绳在泪眼模糊中,仿佛重新透出了一点点微弱但坚定的光泽。

林七月眼眶也感到一阵酸涩。这记忆的盛宴太过珍贵而脆弱。探针的嗡鸣渐渐微弱下来,那些绚烂的光点影像也开始黯淡、流动,如同即将散开的薄雾。她能感觉到体内巨大的消耗感,糖糖小脸上的兴奋也染上了一丝过度共感的疲惫红晕。

就在这温馨感动的尾声即将落下,林七月刚想开口让大家稍微退后保存体力时——

异变陡生!

“咔嚓…咔嚓咔嚓…”

一阵极其细微、密集却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如同无数只饥饿的爬虫啃噬木头的声音,猛地从老槐树庞大的根系深处响起!这声音远比黑渣蠕动更清晰、更粘稠!

树下被翻动过的、覆盖着各种黑渣的地面上,刚才还黯淡下去的那些黑渣粉末,突然像拥有了生命的墨迹般疯狂蠕动起来!它们不再聚团,而是变成无数条细如发丝的黑色溪流,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嗜血蚯蚓,以一种无比贪婪的、不顾一切的速度,疯狂涌向陈雨扑倒后沾满泪水的手掌所在的那片地面!

更准确地说——

是疯狂涌向那片地面上方,糖糖爸爸拼装收音机零件的“零件小房子”正在渐渐消散的光影所在的位置!

它们要吞噬掉那个最清晰的、承载了“甜记忆”的具象化节点!像黑夜吞噬蜡烛最后的光晕!

“小心!”黑虎的低吼如同惊雷!

“我操!这渣子他妈又活了?!”张佰娣的咒骂和枪栓声几乎同时响起!

周野吓得一蹦老高:“娘嘞!活…活的!它们要啃东西?!”

林七月瞳孔骤缩,手腕蓝光再次爆发出极度危险的赤红!后颈的疤痕如同被烧红的钢针刺穿般剧痛!

老槐树枝桠投下的阴影仿佛活物般剧烈摇曳扭曲,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在浓雾里睁开了。

错乱章节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