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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浴室雾气，在镜面上织出一层柔焦的光。
苏星瑶含着牙刷，看着镜子里张淮景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指尖隔着浴袍布料轻轻她腰侧的蝴蝶印记，那是昨夜他用吻落下的专属标记。
“早安。”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下巴蹭过她肩头，在晨露未晞的肌肤上激起一片战栗。
苏星瑶刚要开口，就被他用指尖抬起下巴，牙刷上的泡沫蹭到他唇角，却被他轻笑一声舔去。
“草莓味。”他咬着她耳垂呢喃，手己经顺着浴袍系带滑了进去，“比想象中更甜。”
她转身时，牙膏沫溅在他胸前，换来一声低笑。
张淮景接过她手里的牙刷，挤上蓝莓味牙膏，却在她张嘴时忽然凑近，用自己的牙刷轻轻碰了碰她的：“交换。”
晨光里，两人的倒影在雾气朦胧的镜面上交叠，牙刷相触发出细碎的响，混着彼此交缠的呼吸，在浴室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昨晚压到相机了吗？”他忽然开口，指尖替她理顺被水打湿的发丝。
苏星瑶愣了愣，想起昨夜滑落的相机包，摇摇头时，浴袍带子忽然松开，露出肩头未褪的红痕。
张淮景眼底的光骤然暗了暗，低头含住那片印记，听着她喉间溢出的细碎喘息，忽然轻笑：“看来需要再收拾一次。”
水流声掩盖了樱花铃铛的轻响，苏星瑶被他抵在洗手台边，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一路向上。
镜子里，他后颈的银发被水汽洇湿，蝴蝶项链坠在胸口，与她的银戒在晨光中遥遥相望。
牙膏沫不知何时蹭到了他脸颊，却被她用指尖轻轻抹开，换来更深的吻。
“要迟到了……”
她…着提醒，却在看见他眼底的戏谑时，忽然伸手关掉水龙头。
张淮景挑眉，看她主动勾住自己脖颈，浴袍彻底滑落在地，露出腰间那抹蝴蝶形状的红痕。
“反正还来得及。”她咬着他唇角轻笑，“先收拾我。”
晨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切进来，在瓷砖上投下细长的光影。
苏星瑶望着镜子里交叠的身影，此刻，他的吻像融化的雪水，漫过每一寸肌肤，将所有的等待都酿成了最甜的蜜。
浴室的雾气逐渐散去时，张淮景替她系好浴袍带子，指尖在蝴蝶结上轻轻一挑：“晚上回来给你煮樱花粥。”
他低头吻她鼻尖，看她耳尖又泛起熟悉的红，忽然轻笑，“不过现在——”
他指腹蹭过她唇角的牙膏沫，“先帮你收拾干净。”
窗外的樱花树在晨风中轻轻摇曳，落英缤纷里，某个别墅的浴室传来细碎的笑声。
阳光穿过雾气，将两片交叠的影子映在窗帘上，像两只终于展翅的蝴蝶，在属于他们的星光里，翩翩起舞。
晨光里，张淮景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锁骨处未褪的红痕。
他将苏星瑶抵在玄关的穿衣镜前，指尖缠着她的发尾，像舍不得松开的星光。
“下午三点的飞机，今天要去南京参加个活动。”
他的唇擦过她耳垂，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李姐说要提前两小时到机场……”
“嗯。”
苏星瑶仰头看他，发现他眼下的青黑比昨夜更重，却在晨光里亮得像缀了碎钻。
她伸手替他整理领带，蝴蝶领带夹在阳光中轻轻晃动，忽然想起昨夜他解领带时的模样
那时他眼底的浓情，比任何星光都要璀璨。
“要不……
”他忽然握住她手腕，蝴蝶纹身压在她脉搏上，“我改签晚班机？”
话音未落，玄关的感应灯忽然熄灭，又在他跺脚后重新亮起，映出他耳尖的淡红。
苏星瑶被逗得轻笑，指尖点了点他胸口：“那你晚上怎么来得及赶回来？”
他低笑出声，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过她唇角：“晚上赶回来要干嘛？”
说着，他忽然弯腰将人抱起，苏星瑶惊呼一声，下意识勾住他脖颈，浴袍下摆滑到大腿处，露出腰侧的蝴蝶印记。
张淮景眼底的光骤然暗了暗，喉结滚动着低头咬住那片肌肤，
听着她发出细碎的呜咽，忽然轻笑：“看来蝴蝶需要再留个记号。”
玄关的时钟忽然敲响七下，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苏星瑶推了推他肩膀：“真要迟到了。”他却充耳不闻，指尖顺着她脊椎一路向上，
在蝴蝶骨处轻轻按压，像在弹奏只有他们能听见的乐章。
首到她的指尖掐进他后背，才慢悠悠松开。
司机的催促声从门外传来，张淮景终于松开手，却在开门的瞬间又转身将她抵在墙上。
这个吻带着牙膏的清爽和草莓糖的甜，他的指尖攥紧她发尾，像要把余下的晨光都揉进这个拥抱里。
首到苏星瑶轻轻推他肩膀，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喉结滚动着开口：“等我回来。”
玄关的门缓缓合上时，苏星瑶透过猫眼看见他在电梯口驻足，指尖反复着西装口袋。
飞机升入平流层时，张淮景望着舷窗外的云海。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今早浴室的雾气，她含着牙刷，耳尖泛红的模样，她昨晚害羞的模样。
他想起昨夜她主动贴上的吻，带着热可可的余温，还有樱花铃铛滚落在地的轻响。
座椅扶手的皮革被他攥得发皱，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低叹。
邻座乘客投来疑惑的目光，却见他耳尖微红。
“先生需要毛毯吗？”
空乘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张淮景摇头，目光落在前排座椅的小屏幕上，却在看见“星空”主题壁纸时，忽然想起她调试相机的侧影。
那时他从背后环住她腰，看月光如何在她睫毛投下蝴蝶形状的阴影，而她掌心的温度，比任何星光都要炽热。
“还有三小时落地。”李姐的消息打断思绪。张淮景望着腕表，计算着时间，忽然开口：“帮我查最早一班返程航班。”
李姐秒回的惊叹号还未读完，他己经拨通助理电话：“把明早的采访改到下午，我今晚必须回去。”
云层下方，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
